第9章 主网核心的暗域意识谈判（1/2）

星耀号抵近主网核心时，整艘船都在轻微震颤——暗域意识体的灰影悬在核心枢纽上方，比之前任何一次见到的都大，灰影周围飘着层淡灰的“能量雾”，不是孢子，是纯粹的暗域本源，碰一下，飞船的探测仪就发出刺耳的警报。

“别靠近灰影！”卡伦长老的通讯带着电流杂音，“主网核心的共生能量已经快被暗域吸光了！再耗十分钟，整个主网就会彻底断能！”

林宇抱着青泡站在甲板上，青泡的金青光突然变得极亮——不是之前的柔和，是带着“对峙”的坚定，灰影似乎感应到了，慢慢往星耀号飘来，灰雾里浮出道模糊的“人影”，声音像揉碎的沙粒，直接响在所有人脑子里：“把守护体给我……我能让暗域变回共生文明，否则，一起灭。”

青泡突然从林宇怀里飘出去，停在灰影前——金青光和灰雾碰在一起，没有冲突，反而像水融水似的，轻轻缠在一起，灰影的“人影”竟慢慢清晰了点，能看见它手里攥着块碎掉的“光茧片”，和青泡身上的能量一模一样。

“你要的不是‘抢’，是‘拼合’。”林宇突然开口——他想起溪木节点墙面上的影像，暗域拼合光茧的焦急，“你把光茧碎了，是怕光茧被其他力量毁掉，所以用孢子找碎片，对不对？”

灰影的“人影”颤了颤，灰雾里飘出段影像——不是之前的破碎画面，是更古老的场景：暗域原本是和联盟一样的共生文明，却因为过度依赖光茧的守护能，慢慢失去了“自主共生”的能力，最后文明退化，变成了只懂“掠夺”的灰影，它碎开光茧，是想让碎片去各个文明“学共生”，等碎片学会了，再拼合光茧，带着暗域重新开始。

“可你用错了办法。”米拉忍不住喊，“孢子毁了我们的聚落，让我们忘了共生，这不是‘学’，是‘破坏’！”

灰影的“人影”垂了垂，灰雾淡了点，像在“愧疚”：“我……忘了怎么温和。退化后，只记得‘要’，不记得‘怎么要’。”它飘到青泡旁，灰雾里的光茧片慢慢往青泡身上靠——刚碰到青泡的金青光，光茧片就融了进去，青泡的身体瞬间亮了圈，灰影的“人影”也清晰了些，不再是模糊的沙粒。

林宇突然掏出怀里的三样东西——菌王根、藻母粉、矿核心，还有残带联盟的信标碎片，一起放在青泡旁：“这才是‘共生’——不是光茧的守护能，是各个文明凑在一起的温度。你要的不是拼合光茧，是学会和我们一起共生。”

青泡像是懂了，金青光突然散开，裹住三样东西和信标碎片，往灰影飘去——金青光、淡绿、蓝、橙、紫的光缠在一起，落在灰影的灰雾里。灰影的“人影”突然发出轻响，像在“哭”，灰雾慢慢褪去，露出里面的暗域本源——不是之前的灰，是带着淡蓝的“共生色”，和联盟的共生网能量竟慢慢融在了一起。

“我……学会了。”灰影的声音不再像沙粒，变得柔和，“孢子会收回来，暗域会留在主网边缘，学着和你们一起……共生。”它往主网核心飘去，灰雾里的共生色融入核心枢纽——原本快暗的核心突然亮了，淡蓝的共生能量顺着主网线路，往溪木节点、水蓝星、岩木星、残带的方向蔓延，像在“修复”所有被破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