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把酒楼收进了空间(1/2)

包房内还设有专供休憩的软榻,铺着苏绣锦垫。

整体装修中西合璧,既有中国传统的古朴典雅,又不失西洋的精致华丽,每一间都彰显着主人的财力与品味。

恍若置身于一座移动的古玩博物馆,奢华而不失雅致。

有的包房以梅兰竹菊为主题,四壁悬挂着相关字画,陈设也多与之呼应;有的则以山水为主题,墙上的巨幅山水画与窗外的景致相映成趣。

红木雕花屏风将空间巧妙分隔,既保证了私密性,又增添了层次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那是从宣德年制的铜香炉中缓缓散出的,与名贵木材的清香交织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

地上铺设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

每一张桌子都配有精巧的象牙筷架,上面摆放着银质餐具,旁边的青花小碟中盛着各式佐餐小食。

墙角的自鸣钟滴答作响,提醒着人们时光的流逝,却丝毫不影响包房内的安逸与祥和。12间包房,12种风情,却同样的豪华、宽敞、明亮。

李强说道:少爷,这个酒楼装修的真豪华呀?

这辈子我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更没有见过这样的房间,这要是在里面吃一顿饭,那么少说也要几十上百两银子!

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奢侈了,大清的百姓连饭都吃不完,看看这些皇亲国戚,这样奢华无度生活,大清不亡国才怪!

渡边也啧啧称奇的说道:这个酒楼确实太漂亮了,这正好就是为了少爷建筑的。

张大毛哈哈笑了笑,说道:哎!看样子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又上了三楼看了看,三楼“景华阁”最为尊贵,紫檀木地板拼出万字纹,正中悬挂九盏宫灯,灯罩是粤绣百鸟朝凤。

北墙设着多宝阁,陈列着商周青铜觚与西洋珐琅彩瓶,此间桌椅皆为海南黄花梨,桌面嵌着大理石山水纹,墙角燃着西洋香精,香气与楼下飘来的绍兴酒气交织成暖香。

又看了看阳台,张大毛很满意,带着众人下到了一楼,出了酒楼,和旁边低矮的小店铺有着很大的区别。

一种活在2010年和1905年的巨大反差,酒店旁边是一个典当行,虽然没有这家酒楼漂亮、气派。

但是在现在这个时期也算是不错的建筑,这个典当行,是个二层半的阁楼。

张大毛看着眼前的宝苍当镶着紫檀木匾额。

这栋青砖灰瓦的二层半阁楼,像尊蹲踞的貔貅,黑漆大门包着铜皮,门簪上裕国便民四个金字被岁月磨得发亮,两侧石鼓础上爬满暗绿色的苔藓。

一层铺面槅扇门总虚掩着,糊着高丽纸的窗棂后,青石板铺就的天井里,常年摆着四口青花大缸,储着防火的雨水,缸沿结着层黑褐色的茶垢。

二层的窗棂雕着字不到头的纹样,朱漆廊柱被几代人的手掌摩挲得光滑。最特别的是那半层阁楼,从西侧山墙斜斜挑出,青灰瓦顶探出六只兽首瓦当,檐角垂着青铜风铃,风过时便发出咚——咚——的闷响,像是在清点柜里的金银。

这是一栋百年建筑的砖缝里漏出了,点点的白粉,那应该是糯米汁和粘土还有石灰砌成,看着都知道非常的坚固耐用!

又看了看旁边的这个酒楼,有些纠结,因为这两个铺子挨着太近了,如果想把这个酒楼完整的收进空间,那么就必须把周边清理干净。

然后用空间之力在酒楼的下方,切断和地下的连接,因为这个酒楼的面积占地非常的大,酒楼长36米,宽30米。

想收进空间酒楼就必须和大地分开。

张大毛想了想说道:我进去把典当行里面的财物都收了,在研究这座酒楼。

李强说道:少爷那你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

张大毛点了点头,走进了典当行。

铺面里透着一股沉郁。高柜台后立着黑沉沉的木架,柜上摊开泛黄的账本,旁边摆着放大镜与戥子。

墙上贴着“虫蛀鼠咬,各安天命”的字条,褪色的“当”字幌子在穿堂风里晃。

后间库房比铺面更显局促,厚重木门挂着大铜锁。

里头弥漫着霉味与尘土气,成排的木架堆着当品:摞着的皮袄泛出油光,绸缎面的旧棉袄打了补丁,木箱里锁着银镯子与银锁片,角落里堆着缺嘴的锡酒壶、断弦的二胡,还有蒙尘的旧砚台。

最上层的竹篮里,几件褪色的孩童虎头鞋歪歪扭扭,底下压着件绣了一半的嫁衣。铜钱串子在梁上晃悠,与墙角结网的蜘蛛一同悬着。

张大毛意念包裹整个一层,把所有的物品都收进空间。

意念在整个一层扫视搜索,原来放货柜下面,有一个向下的通道,张大毛心中一喜,知道长到地下入口了,因为这些典当行背后都是钱庄。

这些典当行是明面,真正做的还是钱庄,印子钱收利息。

张大毛来到地下入口,直接把上面挡住入口的木板收进空间,拿出手提灯,下面是一条5米长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个后木门,门角都包着铜皮。

门上有两个大铜环,上了一把大铜锁。不废话用空间之力把整个门切割,收进空间。

钱窖里面黑咕隆咚的,一股混杂着铜锈、墨香与陈年纸张的阴凉气息扑面而来。

在张大毛的手提灯照射下,金条码放如墙一米高,2米长,半米宽,每条足有十两重,金辉在灯影下流淌,侧面二字戳记清晰可辨。银锭则分官铸与商铸,马蹄形的堆成小山,蜂窝状的底部泛着温润的银光,间或可见黑龙江省造光绪元宝等字样。

靠墙的紫檀木柜里,一沓沓庄票码放整齐,桑皮纸质地坚韧,盖着朱红骑缝章,票面凭票即付四字苍劲有力。另有外国银行券穿插其中,汇丰的绿色纸币印着石狮,德华银行券上则是日耳曼鹰徽。最下层抽屉里锁着各省官银号的钱票,湖南官钱局的制钱票、广东钱局的毫洋券,纸张颜色从米黄到靛蓝不等。

铁桶里的大洋哗啦啦碰撞作响,多是光绪龙洋,龙纹鳞爪分明,边缘齿纹规整。另有鹰洋、站人洋混杂其间,鹰洋的展翅雄鹰与站人洋的不列颠女神头像在灯光下交错生辉。几个半人高的木箱敞着口,里面是串成排的制钱,青黑色的方孔铜钱用红绳系着,每百文为一串,沉甸甸垂在箱沿。

角落里堆着油纸包裹的盐引与茶引,泛黄的纸页上盖着官府朱印,墨迹虽淡却仍显威严。钱窖中央的铜秤足有三尺长,秤砣磨得锃亮,旁边散落着几张汇票,天津至广州的线路墨迹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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