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阿木古楞家族留下来的钱窖(2/2)

花盆多是钧窑的,紫红斑驳,像夕阳落进了陶土,窑变的纹路千奇百怪,有的如流云,有的似火焰,盆口微撇,盆底有“大清道光年制”的方章,字刻得深,积了灰,倒显出几分古意。

笔筒则是青花的,细颈鼓腹,画着山水图,渔樵在江边对坐,江面留白,只勾了几笔水纹,简淡得像幅水墨画,笔插上还留着半截断笔,笔杆是竹的,已泛黄发脆。

鱼缸是龙泉窑的青瓷,釉色如青梅,通体莹润,缸壁薄,能映出人影,缸底沉着些碎瓷片,该是早年换水时磕的,水面虽干了,内壁还挂着一圈水渍,像谁曾在这里养过红鲤,连水渍都带着灵动的弧度。

最显眼的是那几只大花瓶。四方瓶立在正中,高过人头,胎厚体重,瓶身棱角分明,釉上五彩画着“郭子仪祝寿”,人物衣袂飘飘,楼阁朱红,栏杆描金,虽历经岁月,颜色仍鲜亮,瓶底的“大清乾隆年制”篆书款笔力遒劲,是官窑的气派。圆形的赏瓶则更圆润,青花缠枝莲纹,莲瓣一层叠一层,瓶口描了圈酱釉,像给花瓶戴了顶乌纱帽,瓶身两侧有兽耳衔环,铜环生了绿锈,碰一下,叮当作响。

还有那放画的大缸,比陶缸还高些,缸口宽得能躺下个人,釉色是霁蓝的,蓝得像深夜的天,釉面失了光,却更显沉静,缸里卷着几轴旧画,画轴是檀香木的,虽干硬了,仍能闻见淡淡的木香,该是当年宫里藏的古画,如今被这霁蓝缸护着,倒像藏起了一整个王朝的风雅。

这些器物挤在钱窖里,瓷的冷,陶的温,青花的雅,粉彩的艳,层层叠叠,像一部沉默的史书,字里行间,都是大清朝最后的光影。

张大毛围着这些瓷器、陶器转了一圈又一圈,感觉这个阿木古楞真是败家子,这么多好东西就这样埋在地下,可想而知曾经他们这个蒙古族部落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大清朝200多年,这个家族也是一样从王公贵族,到现在的大地主。

也能看出来大清朝一代一代的繁衍生息,各个家族皇室已经分支成了一个笼然大物,庞大的家族,虽然看着这个钱窖里面的瓷器陶器有几百上千件,但是想想一年生产出来的各种陶器,瓷器也是非常多的,毕竟大清朝从开疆扩土,到建立王朝200多年,可以说好东西精品,皇公贵族用过的东西多了去了。

这样一对比这个钱窖也就那样,但是能一直保留没有卖的或者损耗掉,这一点来看这个阿木古楞的家族还是很有势力的。

张大毛又走到旁边,看到一堆各种摆件,翡翠摆件占了大半,阳绿的山子雕层层叠叠,水沫子般的底子上卧着苍松,近看才见溪涧藏在云纹里,竟比画上多几分剔透。

旁边紫翡仕女半掩在木箱后,裙摆的翠色过渡得像暮春的烟霞,指尖还捏着片欲坠的玉兰花。

转角木箱上随意码着和田玉件,白玉摆件裹着柔光,仕女裙裾的衣褶像被晨雾打湿,连发丝都透着暖。青玉松鹤立在阴影里,翅膀的羽纹刀工利落,倒比寻常摆件多几分筋骨。最底下压着块墨玉卧牛,唯有牛角处留着缕糖色,像落了片枯叶。

玛瑙摆件在墙根堆成小山,红玛瑙雕成的荔枝冻层层绽着糖色,旁边几块绿松石山子卧在木箱里,孔雀蓝的石肌上还留着铁线,倒像谁把雨后青山裁成了方印。偶有几尊黄玉罗汉半露在棉絮里,袈裟的刻痕里积着细尘,倒添了几分古意。

地上散落的小件更妙,巴掌大的籽料雕件混着玛瑙珠子,翡翠如意压着绿松石翎管,连木架缝隙里都卡着枚墨玉印章。有孩童手掌大的白玉兰开得正好,花瓣边缘薄如蝉翼,底下却压着串缠丝玛瑙珠,红白纹路绞着像团凝固的火。在手电筒的照射下

所有棱角都浸在黄光的色泽,倒分不清是玉在发光,还是手电筒光芒的照射。

张大毛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翡翠,玛瑙,和田玉的摆件,这要是放在21世纪,那一样拿出去,不得值个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价钱。

实际上在古代也好,还是大清朝也好,这些翡翠,玛瑙玉石也是非常值钱的。

比方说一两银子与铜钱的固定换算 ,清朝普遍采用 1两=1000文铜钱 的固定换算标准,这一标准贯穿清朝大部分时期。

按购买力换算 :1文铜钱约等于 0.2元人民币 ,因此1000文铜钱(即1两银子)约等于 200元人民币。

以粮食价格为例 :光绪年间1石米(约70公斤)需1两4钱6分白银,按现代大米价格2元\/公斤计算,1两白银约等于 170元人民币。

银价波动对铜钱价值的影响 ,清朝中晚期因战争、赔款导致银价上涨,1两白银可兑换5000-7000文铜钱,但这一数据属于极端情况,常规换算仍以1000文为准。

在古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买得起,玛瑙,玉石,翡翠的。

因为古代运输不发达,路途遥远荒野路途还会出现土匪强盗,而且采集雕刻都是有家族传承的,普通人是无法学习到这样雕刻的技术。

所以这些玛瑙,玉石,翡翠还是一种非常值钱的奢侈品!古代流传着一句话,黄金有价玉无价,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张大毛一挥手就把一垛垛的白银,黄金还有这些翡翠玉石,都收进了空间。

再往边上就是一些青铜器,很多的青铜器都长毛了,一层的绿锈,各种编钟,铜鼎,铜烛台,铜酒杯,铜壶,最夸张的还有一对一人多高的铜狮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拿进来的,这对铜狮子高在1.6米左右,长快有两米了,宽80多公分,这一对铜狮子一个就的好几吨。

在靠近墙边上堆着各种盔甲,还长刀,还有一些长矛的矛头,还有码放整齐的弓箭和箭。看这一堆起码能装备好几百士兵。

放在这里应该有些年头了,很多的箭头都生了锈,而且连接木杆的地方有腐烂的现象,铠甲是也生满了锈迹。

张大毛也没在理会这些,全部收进空间,看着空空荡荡的钱窖,甚至还有些瘆得慌,只有张大毛手里的手电筒在发光,照不到的地方乌漆嘛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