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在冰面上炸河鱼(1/2)

仇木说道:少爷,这样是不是太浪费子弹了,小鬼子都已经死了,还真的需要再补枪吗?

张大毛很不高兴的说道:子弹虽然也很重要,那能有性命重要吗?

张大毛知道仇木的想法,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过惯了苦日子,知道你们爱惜子弹,但是如果因为节省一颗子弹,你失去了一个儿子你愿意吗?

仇木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愿意,就是10颗100颗也不愿意。

张大毛说道:答案是一样的,一颗子弹才值几个钱,生命是无价而宝贵的,只要你活着,一天杀一个小鬼子,哪怕10天100天杀一个小鬼子,那样就是在持续杀小鬼子。

孰轻孰重一定要想明白,不要为了节约一颗子弹而搭上性命,张大毛对着众人问道:你们听明白这个道理了吗?

这个时候大家都重重的点头大声喊道,我们听明白了。

张大毛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今天这五十几个小鬼子里面,有35个鬼子兵是保护其中十几个探矿队的,这些探矿队的人是专门探查,地下有没有什么宝藏?矿石?

比方说,金矿,银矿,铜矿,铁矿,煤矿这些只要被探矿队的人发现,他们就会把这个地区的矿藏信息资料,都弄得清清楚楚。

比方说这个地下藏有金矿,几百吨或者是几万吨?藏于地下几米?和金矿石的密度产能是多少,只要他们把这些数据送回到他们的军队,或者是大本营,那么日本人就会派了鬼子兵占领这个区域,会抓好多的老百姓到这里挖矿。

会把这些金矿挖出来,运回日本然后在用这些黄金和矿石资源,在买武器装备扩充军队,在占领我们更多的土地,杀害更多的老百姓。

看着这些探矿队的小鬼子,现在没有给我们造成多少危害,但是后来从开矿就变本加厉的伤害,杀害老百姓,你们不知道,一个矿场一年会被累死几千几万人,每天都在死人,有的被活活的累死,有的是被饿死,还有的是病死。只要是被小鬼子抓住送到矿坑,那么只有死了才算是解脱!

小鬼子根本不拿我们百姓当人,就连牲口都不如,吃饭一天就给一些水了吧唧的,泔水,和烂菜叶子糠皮,一天的饭食都不够一顿吃的,所以矿工非常瘦弱,很容易得病,病死累死的太多太多了,只要你不死,那些监工就会用皮鞭子天天抽你们,让你们继续挖矿,直到死在里面为止。

这时候5个人听的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些小鬼子真该死,就知道欺负我们老百姓杀害我们老百姓。

日本人都该死,他们来到我们华夏都该死,就没有一个好人。

张大毛继续说道:我这一次来东北一个是尽量多的杀小鬼子,我也杀沙俄士兵,我的任务就是多破坏小鬼子的进度,因为这一次老毛子要被小鬼子打败了,沈阳城就会被小鬼子占领,那么沈阳城里面的东西就都便宜了小鬼子,我们要对小鬼子进行偷袭,对小鬼子的军营,后勤,铁路,公路进行破坏,给沙俄老毛子制造更多的时间,让老毛子调集更多的兵力,和小鬼子硬碰硬这样老毛子死的人更多,小鬼子也会死更多的人。

让他们两败俱伤,虽然我们在中间搅和可能得不到好处,但是让小鬼子和老毛子多死一些人也是好事!

郎铜纳闷的摇了摇头说道:沙俄老毛子也坏的很,以前也上我们村镇里面抓了不少青壮,说是修铁路还给钱,后面那些被抓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十有八九都死了。

张大毛又说道:听说1900年的时候,慈禧老妖婆就已经把东三省割肉给了老毛子,不知道是割的铁路沿线,还是整个东三省,反正现在意义不大了,小鬼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把,沈阳城给占领了。

我们在这里对付一晚上,明天我们早起,我们的加快速度往沈阳赶路了。

然后就把一些柴火,树枝添到火堆里,仇乐和郎铜郎铁他们也一起添柴火,一会一个大火堆就烧了起来,这个山体裂缝的地方温度就高了很多。

张大毛吩咐大家多盖一些小鬼子的棉大衣,几个人围在一起就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5点多,张大毛就被冻醒了,坐了起来,说实话这次在野外宿营还是挺遭罪,张大毛一起来,仇木、郎铁也纷纷的坐了起来,仇木问道:少爷我们这么早就要赶路吗?

张大毛说道:嗯,我们的早一点动身,从这里到沈阳还挺远呐?又拿出6个牛肉罐头扔在炭火里,炭火和没有熄灭,因为昨天晚上放的柴火多,又过了一会,牛肉罐头也热乎了,仇木把三个小伙子也叫醒,仇乐嘟囔道:老爹这也太早了吧!天还这么黑呐?

仇木给了仇乐一巴掌骂道:别废话,少爷都起来了,而且牛肉罐头都热好了,赶快吃点我们需要赶路了。

三个小伙子一听有牛肉罐头,马上就不困了,一个人抱着牛肉罐头开吃。

早饭就这样对付了,5个人开始打包自己能用的东西,子弹也都分配给每个人,锅碗瓢盆也拿了一些,剩下的又被藏在这个山体裂缝里面,等张大毛带着一行人要离开的时候,张大毛特意又拿了一些柴草盖着物资的上面,实际上都被张大毛收进了空间。

张大毛带着一众人开始往,沈阳的方向走,一开始张大毛在前面,后来觉得还要收一下树木和草药,草皮,干脆就让仇木,郎铁两个人在前面带路,张大毛在最后面,一边走一边往空间里倒腾树木,草皮,草药。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就到了鸡冠山附近,北风卷着雪沫掠过山尖,把陡峭的崖壁雕琢得愈发冷峻。

山脚下的河流早已褪去夏日的咆哮,宽阔的河道凝固成一条晶莹的玉带,冰层厚得能承载行人,阳光洒在上面,折射出冷冽的光。

几只灰松鼠抱着松果,在白桦树间跳跃,蓬松的尾巴扫落枝头积雪,簌簌落在厚厚的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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