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坐火车去沈阳的路上(2/2)
我也能多学点本事,张大毛看着吕木一脸认真的样子,感觉应该给他一个机会,虽然多了一个人,但是对于张大毛这个有外挂的人来说,只是累赘。
但是像吕木说的一样,应该让他多学习多见识一下战争的残酷,多学习一些杀敌的本事。
于是张大毛只能点头同意,两个人蹲在路基旁边草丛里,一直等了大约40多分钟,才看到军列缓缓的向着这边开了过来,张大毛告诉吕木,如果想爬上车就必须快速的奔跑,跟得上火车的速度,然后抓住火车能爬上去的任何东西,或者爬到车顶上,或者在火车的链接处,就像快速奔跑的马车一样,很简单!
吕木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又兴奋又害怕的看着远处行驶过来的火车,这是吕木第一次见到火车这种东西,也是第一次见到一列火车可以拉如此多的货物。
虽然心里非常的紧张,但是既然有了这次机会,说什么也要好好的在少爷面前表现!
张大毛看着远处行驶过来的火车头。
1905年的蒸汽火车头仍采用传统蒸汽机技术,以煤为燃料,通过蒸汽推动活塞驱动车轮。其典型结构包括锅炉、蒸汽机、车架走行部和煤水车。
锅炉产生蒸汽,蒸汽机将蒸汽能量转化为机械能,车架走行部支撑机车并实现转向,煤水车用于储存煤和水。当时部分蒸汽机车已采用复胀式技术提高热效率,一些先进型号能拉10 - 15节车厢,最高时速约50公里。
1903年7月13日,中东铁路全线竣工,其中包括长春至旅顺段(后称南满铁路),1905年日俄战争后日本接管该铁路,将其改称南满铁路并继续运营。
沙俄原修建的中东铁路南下支线(长春至旅顺)为宽轨(1524mm),1905年日本接管后,为统一轨距以适应国内铁路体系,将线路逐步改为标准轨距(1435mm)。
张大毛一只手按着吕木,生怕被火车头的大灯照到,等火车头一过去,张大毛就拉了一下吕木,说道快跑,跟着火车跑等到保持平衡就抓住爬上去,说着,张大毛就一溜烟的跟着火车跑,吕木紧紧的跟在后面,一直跑了30米左右,三个火车头和后面的两个车厢已经过去,张大毛这才抓着火车的把手爬了上去。
后面吕木看到了张大毛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也有样学样的爬了上去,这趟军列前面三个火车头,然后第一节车厢里面拉着上百个鬼子,最后面两节车厢也是小鬼子,三个车厢拉了应该是三个中队,一个中队大约180人。
张大毛爬到了车顶上,吕木也跟着爬到了车顶上,这个时代火车只有40到50km,速度很慢,站在车顶上也没有多大的风,而且很稳定。
张大毛利用空间之力,在车顶上开了一个天窗,这一节车厢装满了小鬼子的干粮,就是蒸熟的大米又晾干了,日本人管这个叫(日语称“饷”),本来张大毛在那两个仓库就拿了一点,现在好了,这一节车厢都是,在往里面收集了几袋子的干粮袋,就可以在上面躺着睡觉了。
张大毛对着吕木说道;我们要在火车上待5个小时,等火车走到一半的时候在动手,那样正好在旅顺和沈阳的中间,正好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现在我们在这里睡觉,说着从空间里拿出毯子和军大衣,两个人铺好躺着干米袋子上,张大毛说道;吕木你饿不饿?吕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饿,其实肚子已经有一点饿了,但是不好意思说,张大毛笑哈哈的说道;不要不好意思,现在我们就躺在干粮山上,说着,就在自己旁边的袋子上,用刀插了一点小口子,袋子里蒸熟的干米就流淌了下来。
张大毛抓了一把放进嘴里,嚼的嘎嘣脆,又拿着种刀子在吕木旁边的袋子也扎了一个小口,说道;吃吧!很好吃。吕木看着流淌下来的大米,也抓了一把放到嘴里,还点头夸赞,少爷,这个大米确实好吃,一边说一边一把一把的吃着,张大毛从空间里拿出水壶,递给吕木说道喝点水,这样吃太干了,还拿出两个牛肉罐头,打开一个递给吕木,自己也开了一个用刀子插着吃,吕木也从身上拿出军刀插牛肉罐头吃。
吕木一边吃还一边说道;少爷,这日子过的真好呀?旁边有吃不完的熟米,又有牛肉罐头,这日子真美呀!如果天天这样多好呀!
张大毛说道;以后的日子会逐渐好起来的,老百姓太苦了,哎!这个该死的时代,该死的封建王朝,该死的小鬼子,该死的老毛子。
两个人一边吃吃喝喝,一会就吃饱了,吕木躺在那里,还时不时的抓一把米送到嘴里,一会两个人就睡着了,大约睡了四五个小时,火车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的路程了,距离盘锦没有多远了。
张大毛从车顶上露出头来,1905年的二月,看着辽河下游的风裹着雪粒,刀子似的刮过远东铁路的铁轨。铅灰色的天幕低低压着旷野,铁轨像两条冻僵的铁蛇,从盘锦附近的碱土岗子一直蜿蜒进迷蒙的雪原深处。
枕木早被冻得邦硬,缝隙里塞着半融的雪。道旁的钻天杨落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枝梢挂着冰棱,在风里晃出细碎的脆响。远处的甸子地全被雪盖了,白茫茫一片望不到边,偶尔有几丛枯黄的碱草从雪堆里探出头,像冻僵的兽毛。
顺着铁路往北看,能看见几间土坯房蜷在雪窝子里,烟囱里没什么烟,大概人都缩在炕头焐着。有只灰扑扑的麻雀落在树枝,扑棱棱飞进道旁的矮树丛,惊起一团雪沫子。
再远些,冰封的辽河像条暗黑色的带子,横在雪原尽头,冰面反射着惨淡的天光。有赶车人披着老羊皮袄,吆喝着牲口从铁路下的涵洞钻过,车辙在雪地上碾出两道深沟,很快又被风吹来的雪粒填满。
铁轨接缝处结着厚厚的冰,阳光下泛着青幽幽的光。军列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雪沫,打着旋儿掠过铁轨,像是要把这冰冷的铁家伙也卷进无边的寒冬里去。远处隐约能看到一列火车疾驰而来,没一会两列火车擦肩而过,只有雪粒敲打车厢的轻响,和旷野里永不停歇的风声,张大毛不住的感慨,在这东北大地上,辽阔的土地上居然让老毛子侵占,又让小鬼子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