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燕珩2(1/2)

大婚第二日,本该一早起身,去给燕侯爷请安。

燕府人口简单,燕珩母亲早逝,府中只有燕侯爷一位长辈。按礼数,新妇须在天亮前梳洗妥当,到正厅侍立问安。

可床帐深处,燕珩却半点没有要起的意思。

他将人牢牢圈在怀里,声音哑得厉害:“今日不去也使得,父亲不会说什么的。”

谢若蘅被他困在枕间,发梢散乱,眼尾还带着昨夜未褪的红。她本就生得清冷干净,此刻却被折腾得带了几分破碎的艳色,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那是父亲。”她低声道,“头一日请安就迟到,不合规矩。”

“规矩?”燕珩轻笑,手掌顺着她脊背慢慢抚下,动作却一点也不规矩,“昨日拜过堂,你已是我妻,还讲什么规矩。”

他说着,人已经覆了上来。

谢若蘅一惊,按住他的肩:“阿珩,不要了,天已经亮了,这是白天。”

帐外天色大亮,隐约能听见院中洒扫声、说话声。大婚头一日便白日宣淫,若被人知道,她这张脸以后还要不要在京中立足?

燕珩却像没听见似的,指尖在她腰侧慢慢摩挲,眼底一片深沉的暗火。

这是他真正“开荤”的第一夜,也是第一天。

此前二十年的克制,像是被一夜之间撕开了口子,一旦尝到甜头,就再也收不住。他本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性子,只是从前没有让他失控的理由。

如今有了。

——谢若蘅。

“不会有人敢说出去的。”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气息灼热,“蘅儿,叫出来也无妨,就像昨晚那样,我喜欢。”

谢若蘅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偏偏还得死死咬住唇,不敢出大声。

“不,燕珩……”

“叫夫君。”他不依不饶,语气却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

见她迟迟不肯开口,燕珩眸光一沉,手掌略微用力。

谢若蘅身子一颤,几乎要从枕间滑下去,终于撑不住,细声唤道:“夫君。”

这一声,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燕珩低笑,俯身亲了亲她的眼角:“乖,姩姩。”

他像是怎么也亲不够她,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的小字,动作却愈发不节制。

昨夜初尝人事,他尚带着几分生疏,可男人天生便有掠夺的本能,一旦上手,就再难停下。他体力本就极好,又常年习武,谢若蘅虽也练过几年防身,可在他面前,却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他牢牢困在方寸之间。

这一场情事,直拖到日上三竿。

谢若蘅最后连推拒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在他怀里,指尖还微微发颤。她知道自己该起来了,可燕珩像是上了瘾,只要她一动,他就又要缠上来。

“阿珩……”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真的不行了。”

燕珩却不肯放过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再一次,就一次。”

可这“一次”之后,还有下一次。

他第一次开荤,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完全不懂节制。

他将她圈得极紧,仿佛怕她下一刻就会从他怀里溜走。他贴着她的耳侧,一字一顿地说:“蘅儿,我好像……离不得你。”

不是喜欢,不是动情,而是那种近乎本能的依恋——只要离了她,心里就空得发慌。

谢若蘅被他弄得眼角都红了,却还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她知道,这一日的请安,是无论如何赶不上了。

等一切终于停歇,外头日头已经偏了些。

燕珩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替她理好散乱的衣襟,动作却仍带着几分眷恋,指尖在她锁骨处停了停,像是舍不得移开。

“起吧。”他终于道,“迟了就迟了,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一句不是。”

谢若蘅被他扶着坐起身,只觉浑身酸软,连站都站不稳。她也是习过武的人,自恃体力不差,可在燕珩面前,却被折腾得连骨头缝都在发软。

她心里暗暗叹气——

这哪里是新婚第二日去给老侯爷请安,分明是被他“囚”在房里,一整日都别想下床。

燕珩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低笑:“今晚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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