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医疗风波,柱子护女破局(1/2)

儿童医院的消毒水味儿钻进鼻腔时,何雨柱下意识把怀里的晓晓搂紧了些。孩子戴着卡通口罩,只露出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走廊里穿白大褂的人。

“何先生,这边请。”护士领着他们往诊室走,“李主任已经等着了。”

李主任是军区总院退休返聘的老专家,陈部长特意打过招呼。诊室里,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拿着晓晓的病例,一页页翻得仔细。

“恢复得不错。”老主任抬头,眼镜后的眼睛温和,“脑电图正常,神经系统检查也正常。就是这免疫力...”他指着血常规报告,“还有点低,得注意别再生病了。”

于莉在电话里听见,连声问:“那要注意什么?要不要吃什么补的?”

“正常饮食就行。”老主任笑,“孩子还小,恢复能力强。就是...”他看向何雨柱,“最近少去人多的地方,幼儿园再缓一个月吧。”

何雨柱点头。他本来也没打算让孩子马上回去上学。

开完药,护士带他们去拿药。取药窗口排着队,何雨柱抱着女儿等,目光扫过大厅——瘦子安排的两个便衣保安站在角落,一个在看报纸,一个在玩手机,但视线都没离开过这边。

一切正常。

取完药往外走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匆匆跑过来:“何先生!李主任请您再回去一趟,说有点情况要补充。”

何雨柱脚步一顿。晓晓搂着他脖子的小手紧了紧。

“什么情况?”他问。

“不清楚,主任就说很重要。”年轻医生神色焦急,“您快跟我来吧。”

何雨柱没动。他打量着这个医生——胸牌是真的,白大褂上有医院的logo,说话带点南方口音,很正常。

但系统光屏突然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异常行为模式】。

年轻医生伸手要来拉他胳膊:“真的挺急的...”

何雨柱后退半步:“李主任要说情况,为什么不打电话?或者让护士来叫?”

“主任他...”医生语塞。

就在这当口,另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从走廊那头快步走来:“小刘!你在这儿干嘛?急诊找你半天了!”

年轻医生脸色一变。

中年医生走到近前,先对何雨柱点头致歉:“不好意思何先生,这是我们科的实习医生,刚来没多久,可能认错人了。”

他转头训斥年轻医生:“让你去叫3床家属,你跑这儿来干嘛?还不快去!”

年轻医生仓皇离开。中年医生又道歉几句,也走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何雨柱抱着女儿站在原地,后背渗出冷汗。

“爸爸...”晓晓小声说,“那个叔叔...好奇怪。”

连孩子都感觉到了。

他快步走出医院,上车,锁门。两个便衣保安也上了后面的车,一前一后护着。

车开出医院大门时,何雨柱从后视镜看见——那个年轻医生站在医院台阶上,正拿着手机打电话。虽然离得远,但口型很清楚:

“失败了。”

车汇入车流。何雨柱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打给瘦子:“查个人,儿童医院实习医生,姓刘,南方口音。我要知道他所有资料,今天之内。”

“明白。”

挂了电话,他透过后视镜看女儿。晓晓已经摘了口罩,正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车流,小脸恢复了红润,刚才的插曲似乎没对她造成影响。

孩子恢复得快,忘得也快。

但何雨柱忘不了。

回到家,于莉迎出来:“怎么样?主任怎么说?”

“恢复得不错。”何雨柱放下女儿,让孩子自己去玩,“就是免疫力还差点,得再养养。”

他没提医院的事。于莉还有两个月就生了,不能让她担惊受怕。

但晚上等妻女都睡了,何雨柱在书房调出医院的监控录像——瘦子通过关系弄到的,画面覆盖了门诊大厅所有角度。

他把时间轴拖到那个年轻医生出现的时段,一帧帧看。

年轻医生是从楼梯间出来的,出来前在楼梯间待了五分钟。进去时两手空空,出来时手里拿着个文件夹。

文件夹很普通,但何雨柱放大画面——文件夹侧面贴着一小条黄色胶带,胶带上用黑笔画了个三角形符号。

这个符号,他在郑卫东案的物证照片里见过。当时郑卫东的笔记本上,有几页边角也画着同样的三角形。

这是标记。

标记什么?标记目标?还是标记任务?

何雨柱继续看。年轻医生走到他面前,说话,被中年医生打断,离开...然后画面切换到楼梯间——年轻医生进去后,把文件夹扔进垃圾桶,摘掉胸牌,脱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的夹克衫。然后他从楼梯间后门离开,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摩托车。

摩托车没牌照。

但何雨柱记住了车型——本田cg125,很常见的款式,但排气管改装过,声音应该很响。

他把这段录像保存下来,发给瘦子:“找这辆车。还有,查查那个中年医生,看他是真医生,还是同伙。”

发完邮件,何雨柱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

医院这招很高明。

如果当时他跟着去了,会被带到哪里?楼梯间?还是某个空病房?然后会发生什么?“突发急病”需要抢救?还是“医患纠纷”需要调解?

无论哪种,晓晓都会被从他身边带走,哪怕只有几分钟。

而几分钟,够做很多事了。

手机震了。是陈部长。

“柱子,你今天带晓晓去医院了?”

“去了。”何雨柱揉着太阳穴,“陈叔,您消息真灵通。”

“有人跟我‘汇报’了。”陈部长语气严肃,“说你态度不好,不配合医生工作。”

“哪个医生?姓刘的实习医生?”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你知道了?”

“知道一点。”何雨柱说,“陈叔,这帮人已经渗透到医院了。今天要不是我警觉,晓晓可能就出事了。”

“...我会处理。”陈部长说,“医院那边我会打招呼。但你最近真得小心,他们...越来越没底线了。”

“从来就没底线。”何雨柱冷笑,“陈叔,郑援朝那边,您能查到多少?”

“不多。”陈部长叹气,“这人很谨慎,明面上的生意干干净净,暗地里的...抓不到把柄。”

“那就让他露出把柄。”

“你想怎么做?”

何雨柱看向窗外。夜色里,西山的轮廓像伏兽。

“钓鱼。”他说,“用我自己当饵。”

挂了电话,何雨柱进系统空间。灵田里的断肠草又长高了,小白花在夜色里像鬼火。他摘了几朵,捣碎,汁液装进小玻璃瓶。

不是用来下毒的。

是用来提醒自己——这世道,心软会死。

第二天一早,瘦子来了电话。

“何老板,查到了。那小子不姓刘,姓孙,孙卫东的远房侄子,医学院刚毕业,还没考到医师资格证。至于那辆摩托车...”瘦子顿了顿,“在城东一个修车行找到的,车行老板是郑援朝的小舅子。”

“人在哪?”

“跑了。”瘦子说,“昨晚连夜走的火车,去广州了。我让人在火车站查了监控,他上车前接了个电话,通话时间三分钟,对方号码...是郑援朝公司的座机。”

何雨柱握手机的手指收紧。

直接关联了。

“那个中年医生呢?”

“真的医生,但...跟孙卫东是老乡。”瘦子说,“我查了他最近的银行流水,上周有一笔两万块的进账,汇款方是个空壳公司,实际控制人还是郑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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