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众禽密谋，柱子巧破局（1/2）

贾家屋里烟雾缭绕得跟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似的，呛得人直咳嗽。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唾沫星子横飞地骂街，三角眼里闪着比锅底还黑的恶毒光：“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傻柱，现在日子过得比地主还滋润，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娘儿几个倒好，连口肉汤都喝不上，快馋死我了！”

秦淮茹低头纳着鞋底，脸都快埋到膝盖上了，手里的针“哎哟”一声扎进手指头，她龇了龇牙，偷偷抹了把血，还是一声不吭——她现在是真没辙，劝也劝不动，拦也拦不住，只能任由贾张氏撒泼。

对门易中海家也没安生。一大妈坐在炕边织毛衣，织着织着，线团“咕噜噜”滚到地上，她弯腰去捡，结果毛衣针又勾住了头发，扯得她疼得“嘶”了一声。“老易，我说你也别气了，柱子现在翅膀硬了，又是食堂副主任，咱们是指望不上他给你养老了。”

易中海黑着脸抽着旱烟，烟锅子都快怼到鼻子上了，猛地吸了一大口，结果被烟呛得剧烈咳嗽，脸憋得通红，半天缓过劲来，恶狠狠地说：“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护着他，他能有今天？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前院阎埠贵家更是鸡飞狗跳。阎埠贵原本指望把于莉说给儿子阎解成，到时候不仅能攀上个正式工儿媳，还能沾何雨柱的光，结果现在眼看要鸡飞蛋打，他坐立不安地在屋里踱来踱去，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不行！绝对不能让傻柱得逞！”他猛地一拍桌子，结果力道太猛，桌上的算盘“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算珠撒了一地，滚得哪儿都是。他蹲在地上捡算珠，嘴里还嘟囔着：“于莉那姑娘可是块好肥肉，怎么能让傻柱给叼走了？还得想个办法，给傻柱找点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跟做贼似的，猫着腰溜进了易中海家，差点一头撞到门框上，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半天。“一大爷！”他压低声音，凑到易中海耳边，那模样跟传递什么国家机密似的，“傻柱现在越来越嚣张了，眼里根本没咱们这些长辈，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四合院谁说了算！”

易中海眯起眼睛，烟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你小子又有什么馊主意？上次让你整他，结果你自己被厂里处分了，还没吸取教训？”

许大茂搓了搓手，阴笑起来，黄牙都露出来了：“这次不一样！他天天大鱼大肉，家里还摆着各种稀罕玩意儿，钱从哪来的？肯定是贪污食堂公款了！咱们就去厂里举报他，说他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刚说完，阎埠贵就跟掐着点似的凑了过来，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镜，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对！我早就觉得他那些东西来路不明！上次我看见他自行车上挂着一条五花肉，那分量，至少得五斤，食堂的肉怎么可能随便往家带？还有他屋里的高级点心，肯定是贪污来的！”

两人正说得兴起，贾张氏突然“哐当”一声推开门闯了进来，差点把许大茂撞得一个趔趄。“算我一个！”她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我去厂里闹！就说他傻柱忘恩负义，当年受了我们贾家的恩惠，现在发达了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让他在厂里抬不起头！”

易中海、许大茂、阎埠贵对视一眼，心里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却一拍即合。“行！就这么办！”易中海一拍大腿，“明天许大茂去厂里举报，阎埠贵你去街道反映，贾张氏你去食堂闹，咱们三面夹击，不信治不了他傻柱！”

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密谋着，那模样跟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似的，却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何雨柱透过窗户看得一清二楚——自从有了系统，他的耳力和眼力都好了不少，院里的风吹草动，根本瞒不过他。

“呵，一群跳梁小丑。”何雨柱冷笑一声，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这天晚上，何雨柱特意去街道办事处请王主任来家里吃饭。他从空间里拎出一只肥得流油的土鸡，又摸出一把新鲜的蘑菇，炖了一锅鸡汤，那香味飘得半条街都能闻到。

王主任一进门，就被鸡汤的香味勾得直咽口水，眼睛都亮了：“柱子，你这是做了什么好东西？香得我魂儿都快没了！”

“王主任，您尝尝这鸡汤，用的是老家亲戚送来的土鸡，纯散养的，肉质紧实得很。”何雨柱热情地给王主任盛了一碗，又夹了块鸡腿放进他碗里。

王主任喝了一口鸡汤，鲜得差点把舌头吞下去，连连赞叹：“绝了！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话说，比大饭店的大厨做得都好吃！”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何雨柱突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夹菜的手都慢了下来。

“王主任，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好几天了，想跟您汇报一下，又怕您觉得我小题大做。”

王主任放下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有话直说！你的为人我最清楚，踏实肯干，绝对不会干出格的事！”

何雨柱又叹了口气，苦着脸说：“最近院里有些风言风语，说我生活奢侈，天天吃大鱼大肉，钱来路不明，还有人说我贪污食堂的公款……您说我冤不冤啊？我天天在食堂累死累活，就想凭着自己的手艺多挣点钱，结果还被人背后捅刀子。”

王主任皱起眉头：“胡说八道！谁这么无聊？你的工资和奖金都是明明白白的，怎么可能贪污？”

何雨柱给王主任倒了杯酒，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王主任，不瞒您说，我这些好东西，其实都是给大领导做家宴换来的。您也知道，我手艺还过得去，有时候领导家里办喜事或者招待客人，就会请我过去帮忙，领导们满意了，有时候就会赏些稀罕物，比如这土鸡、鲜鱼什么的，我这人又好吃，就都自己留着解馋了，没想到这也能被人说闲话。”

王主任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差点把桌子震得菜盘子都跳起来：“原来如此！这是你的本事啊！凭手艺挣来的赏赐，光明正大，别人眼红也没用！那些人就是闲的，没事干瞎嚼舌根！”

何雨柱又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还有更过分的，有人说我跟女同志走得近，作风有问题。您也知道，于莉同志想调去食堂工作，经常来跟我学厨艺，结果被人说得不堪入耳，这传出去，对人家姑娘的名声多不好啊！我都觉得对不起她。”

王主任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太不像话了！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柱子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明天我就去院里转转，给你澄清一下，也还于莉同志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