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合资揭牌（2/2）
“会解决的。”何雨柱说，“槐花，记住，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了，也有个子高的顶着。”
挂了电话，何雨柱又打给王建国。
“王局长，这么晚打扰您。”
“何老板？我听说了。”王建国声音严肃，“供电局和自来水公司那边，我已经打电话问了。说是‘正常检修’，但我看没那么简单。”
“是有人指使？”
“还在查。”王建国说，“何老板，你现在树大招风。有些人，见不得别人好。”
“我明白。”何雨柱说，“王局长，我想请您帮个忙。”
“你说。”
“明天上午，我想请供电局、自来水公司、工商局的领导，还有媒体记者，来厂里开个现场会。”
“现场会？”
“对。”何雨柱说，“他们不是说我这儿有问题吗？那就让大家一起来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
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何老板，你这招……险啊。”
“不险。”何雨柱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王建国说，“我来安排。”
第二天上午九点，西山食品厂门口停满了车。
供电局、自来水公司、工商局的人都来了，还有十几家媒体的记者。王建国也来了，站在人群前面，脸色不太好看。
何雨柱站在厂门口，手里拿着个扩音器。
“各位领导，各位媒体朋友，感谢大家今天来我们厂。昨天，我们厂遇到了些问题——停电，停水，仓库被封。今天，请大家一起做个见证，看看这些问题，到底是不是问题。”
他转身，对供电局的人说：“张科长，您说我们变压器超负荷。请带我们去变压器房看看。”
张科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擦着汗：“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何雨柱说，“既然有问题，就要查清楚。请。”
一行人来到变压器房。电工打开电箱，仪表显示一切正常。
“张科长，”何雨柱问，“您说的超负荷，是哪个指标？”
张科长支支吾吾：“这……可能是我们看错了……”
“看错了？”何雨柱笑了，“那停三天电，也是看错了？”
记者们纷纷拍照，记录。
接着是水房。自来水公司的李主任指着水管：“这里，这里裂了。”
何雨柱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李主任，这裂缝，是新的。而且，裂的是支管，不是主管。关总闸，不太对吧？”
李主任脸色变了。
最后是仓库。工商局的郑科长也在，就是上次那个郑科长。他撕开封条，打开仓库门。
货架上，整整齐齐码着新包装的产品。标签正面，大字标注着成分。
“郑科长，”何雨柱说，“您看看，我们的整改，到位吗？”
郑科长拿起一瓶，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到位。”
“那为什么还要封仓库？”
“这……”郑科长看向另外两个同事。
那两人低下头，不敢说话。
现场一片寂静。
只有相机的快门声，咔嚓，咔嚓。
何雨柱拿起扩音器，声音在厂区里回荡：
“各位，做企业不容易。我们雨柱食品，从一个小食堂做起，到现在有三百多工人，每天生产几万瓶产品。我们交税，我们解决就业，我们给老百姓提供放心的食品。”
他顿了顿，看向那些部门的人：
“我们欢迎监督，欢迎检查。但如果是有人故意找茬，故意刁难，那我们也不怕。因为我相信，这世上，还是有公道，还是有讲理的地方。”
掌声响起。
先是几个工人鼓掌，接着是记者，最后连一些部门的人也鼓起掌来。
王建国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说：“何老板，见好就收。”
何雨柱点点头，对众人说：“今天辛苦大家了。中午我们在食堂准备了工作餐，用的都是我们自己的产品。大家尝尝，提提意见。”
人群散去，厂区恢复了生气。
供电局的人走了，走之前张科长拉着何雨柱的手：“何老板，对不住，对不住……”
自来水公司的人走了，李主任留下张名片：“以后有事，直接打我电话。”
工商局的人最后走，郑科长说：“何老板，以后再有这种事，先给我打电话。”
送走所有人，何雨柱回到办公室。
老赵红着眼眶：“何老板，您……您太厉害了。”
“不是我厉害。”何雨柱说，“是咱们占理。老赵，记住，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就不怕任何人找茬。”
“可是……这次是谁指使的？”
“不重要。”何雨柱说，“重要的是，咱们挺过来了。而且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以后想找咱们麻烦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下午，生产线恢复了运转。
机器轰鸣，传送带转动，玻璃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何雨柱站在车间二楼，看着下面忙碌的景象。
阳光透过天窗照进来，在水泥地上投出明亮的光斑。
空气里，辣椒的香气又弥漫开来。
像一首激昂的歌。
像不屈的生命。
他知道，这场风波过去了。
但下一场，还会来。
只要他还在往前走。
只要他的企业还在壮大。
就永远有人眼红，永远有人使绊子。
但他不怕。
因为他有三百多个工人。
有成千上万的消费者。
有良心，有底气。
还有，不认输的骨气。
手机震动，是香港陈慧娴发来的短信：
“北京的事处理完了？合资公司第一款产品‘京港双味’辣酱，下周上市。等你来香港，一起庆功。”
何雨柱回复：
“好。”
他收起手机，走出车间。
厂院里，工人们正往卡车上装货。
一箱箱红彤彤的辣酱，在阳光下像燃烧的火焰。
那是他的心血。
也是他的铠甲。
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
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