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话符威,贾张氏现形记(1/2)

天刚蒙蒙亮,轧钢厂的汽笛还没响。

何雨柱已经在小厨房里忙活开了。

灶台上熬着小米粥,海岛空间里取出的泉水咕嘟咕嘟冒着泡,米香浓郁得能飘出二里地去。笼屉上热着几个白面馒头,也是用空间泉水发的面,蒸出来又暄又软,带着一股子清甜。

他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粥,拿了个馒头,就着一小碟六必居的酱菜,“呼噜呼噜”吃得香甜。

这年头,多少人早上能喝上这么稠的粥,吃上纯白面馒头?

舒坦!

何雨柱眯着眼,感受着温热妥帖的粥水滑过喉咙,落入胃袋。这可比前世啃那梆硬的窝窝头,就着秦淮茹“剩下”的咸菜丝,强了百倍不止!

刚撂下碗,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拖沓,带着点刻意放重的力道。

何雨柱嘴角一扯,来了。

他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碗筷,眼皮都没抬一下。

“吱呀——”

门被推开了。

贾张氏那张肥硕油腻的脸探了进来,三角眼先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何雨柱刚吃完的碗上,看到那碗底残留的浓稠米油,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哟,傻柱,吃上了?”贾张氏扯出个假笑,声音像是从漏风的风箱里挤出来的,“这粥熬得可真不赖,闻着就香!”

何雨柱没接话,把碗筷放进盆里,舀水冲洗。

贾张氏见他没像往常那样搭腔,甚至没问她“吃了没”,心里有点不得劲,自顾自地往下说:“哎,我们家棒梗,正长身体的时候,昨儿晚上就吵吵饿,没吃好,今早起来眼睛都是绿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蹭,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在灶台和碗柜上逡巡,指望能发现点“剩”的粥或者馒头。

可惜,何雨柱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个米粒都没给她留。

贾张氏脸色有点挂不住了,语气也带上了惯常的刻薄:“我说傻柱,你这一个人过日子,手脚就是大!这又是细粮又是好米的,日子不过了? 也不知道接济接济邻里!我们家东旭没了,就剩我们孤儿寡母的,容易吗我们?你秦姐在车间累死累活,一个月那点工资……”

又来了。

又是这套“孤儿寡母”、“不容易”的陈词滥调。

前世,他就是被这套话术捆得死死的,勒紧裤腰带也要“接济”他们,结果呢?喂出一群白眼狼!

何雨柱把洗好的碗“哐当”一声摞在灶台上,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他转过身,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婆婆,您这话说的,我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味儿呢?”

贾张氏一愣。

何雨柱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棒梗眼睛绿,那是饿的还是随根儿,这可不好说。 再说了,您家不容易,我就容易了?我一个光棍汉,挣的也是辛苦钱,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把嘴里的粮食都省下来喂了外人吧?”

“外人?”贾张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尖利起来,“傻柱!你怎么说话呢!咱们一个院住着,街里街坊的,怎么就成外人了?你秦姐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你这良心让狗吃了?!”

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差点喷到何雨柱脸上。

“以前我们家有点好吃的,哪回没想着你?啊?现在你翅膀硬了,吃独食了!我告诉你,没这么办事的!你个没良心的绝户玩意儿!”

最后那句恶毒的咒骂,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扎了过来。

绝户……

前世,这两个字像紧箍咒,箍了他一辈子。

何雨柱眼神骤然一冷。

心底那股压抑的邪火,混着百年的怨气,再次升腾。

他盯着贾张氏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肥脸,意念沉入脑海。

淡蓝色的系统光屏浮现。

物品栏里,那张散发着微光的【真话符(初级)】静静躺着。

就是现在!

使用目标:贾张氏!

意念落下瞬间,符箓化作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流光,悄无声息地没入贾张氏体内。

贾张氏毫无所觉,还在叉着腰骂街,词汇越来越不堪入耳:“……黑了心肝的玩意儿!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断子绝孙的货!我看你就是……”

骂声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涣散,随即又恢复正常,只是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撬开了。

何雨柱好整以暇地抱起胳膊,靠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好戏,开场了。

……

院里,陆续有住户被贾张氏的骂声引了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端着个搪瓷缸子,眯着小眼睛往这边瞅。对门的刘海中背着手,摆着官架子,也踱步过来看热闹。几个准备去上班的工人也停下了脚步。

贾家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秦淮茹系着围裙跑了出来,脸上带着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妈!您这又是闹什么呢!一大清早的,也不怕人笑话!”她上前想去拉贾张氏。

贾张氏却猛地一挥胳膊,甩开了她,力气大得惊人。

她转过身,面向渐渐聚拢过来的邻居,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憋了天大的委屈,不吐不快。

“笑话?我怕什么笑话!”贾张氏的声音变得异常高亢,带着一种诡异的亢奋,“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多少年了!今天不说出来,我难受!”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妈!您胡说什么呢!快回去!”她声音发颤,想去捂贾张氏的嘴。

可贾张氏灵活地躲开了,她三角眼瞪得溜圆,扫视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阎埠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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