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 回 高维:终极战母巢 两人赎罪成(1/2)

《元生阿器:从反派到护脉者》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高维终极战母巢,杖器合力黑紫消。

元生阿器赎罪了,护脉路上再无骄。

第一节 战巢:金痕破黑紫

高维因果界的晨光带着股穿透时空的暖,却被场边的黑紫雾压得淡了三分。域场中央的因果奇点泛着浓金,像颗悬在虚空里的太阳,表面流转着细碎的光纹——那是过往时空的残影,偶尔会映出元生和阿器年轻时护脉的画面:元生帮羽族修翅时指尖沾的青蓝羽粉,阿器帮花族养蜜时罐口沾的粉光膏,两人合护共生核时相握的手,都在金纹里闪闪烁烁,像被时光珍藏的暖。

母巢残魂缠在因果奇点下方,像团流动的黑紫云,表面泛着暗纹——那是之前被哪吒火尖枪戳出的裂痕,此刻正渗着淡黑的虚无力,与奇点的金光缠在一起,像墨汁滴进金水里,慢慢晕开。百人规模的虚无族围在域场四周,个个穿着黑紫袍,袍角扫过虚空时带起细碎的墨黑风,手里的虚无核心泛着沉郁的黑紫,核心表面爬着淡灰的纹,是之前与护脉队交手时留下的战痕。

元生站在哪吒左侧,手里的五灵共生杖泛着绿金,杖身的五道灵脉纹(金、蓝、褐、绿、青)像五条缠在一起的彩绸,顺着杖身往尖端爬。杖尖垂在虚空里,每一次呼吸,都有丝缕绿金力往因果奇点钻——这杖是他和阿器一起帮哪吒改的,改完那天,他摸着杖身的共生纹,突然想起年轻时和翎风一起编共护结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软了块。他的粗布衫袖口还沾着前几日补木族林脉时的绿汁,衣襟上别着枚泛青的灵脉辅护印,印角的“辅护共生”四字被指尖磨得发亮。

阿器站在哪吒右侧,握着的共生道器泛着青金,器身贴满了道器修复图的残片,图上的淡绿共生纹与器身的青金原纹缠在一起,像给旧器穿了件新衫。器尖的光比之前稳了许多,不再像异化时那样狂躁,反而带着股温润的力,顺着他的指尖往因果奇点聚。他的衣襟里藏着阿父的刻刀碎片,碎片偶尔会泛点褐光,像在提醒他“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吸脉的刃”。之前改器时,他在器尾刻了半道共生纹,现在那纹正泛着青,与元生杖身的绿金力隐隐共振。

哪吒持着火尖枪站在两人中间,枪身的金红泛着刚劲,却比之前多了几分沉稳。他的目光扫过域场,落在母巢残魂上,枪尖的光微微颤动——这残魂缠了他们这么久,毁了各族残脉,害了那么多护脉者,今天终于要做个了断。护脉队的成员分守在域场四周:石夯扛着矿锤站左翼,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淡金,他时不时用锤柄敲敲虚空,发出“咚咚”的闷响,像在给自己打气;花婆抱着花蜜罐守右翼,罐口的粉光泛着弱,她从罐里舀出点膏体,往虚空里洒,粉光落在黑紫雾上,让雾淡了些;翎儿攥着把刚抽芽的羽灵草蹲在后方,青蓝的翅膀垂在身侧,草叶偶尔会泛点青,能提前感应虚无力的动向。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母巢残魂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冷,从黑紫云里飘出来,像块冰砸在暖光里,“以为改了杖器,就能成护脉者?别做梦了!”它引着因果奇点的金力往自己身上缠,黑紫云瞬间膨胀了几分,表面的暗纹爆亮,“这奇点的力,能让我统了高维脉,到时候你们这些护脉者,全得成我的傀儡!”

元生的五灵共生杖突然亮了,绿金力顺着他的指尖往奇点钻:“你统不了!高维脉是各族的根,不是你的工具!”他举着杖往母巢残魂戳去,绿金力裹着杖尖,直扑黑紫云——杖身的灵脉纹与奇点的金力共振,泛出更亮的光,映得他眼底都成了绿金。

阿器也没犹豫,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母巢残魂扫去:“父说过,恶的力终会被善的力化了!你这残魂,今天必灭!”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与青金力缠在一起,像道流动的绿盾,挡在母巢残魂的黑紫力前。

母巢残魂被两道力引着,黑紫云往两人缠去,同时喊:“虚无族!掷核心!毁了他们的杖器!”围在域场的虚无族应声而动,手里的虚无核心像黑紫的流星,往元生和阿器的杖器砸去——核心带着呼啸的风,扫过虚空时,把因果奇点的金光都压得淡了些。

“合杖器!”哪吒喊了声,火尖枪的金红力往两人中间聚,像道桥梁,把绿金和青金力连在一起。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却极有默契地将杖器往中间靠——五灵共生杖的绿金与共生道器的青金缠成一团,像道双色的光盾,挡在虚无一族的核心前。

“嘭!”第一枚虚无核心撞在光盾上,黑紫力瞬间爆开,却被双色力裹着,慢慢化了灰;第二枚、第三枚……虚无族的核心接连砸来,光盾的绿金和青金却越来越亮,不仅没被破,反而把黑紫力吸得化了光,顺着杖器往两人的灵脉里钻——那是虚无力被净化后的暖,让元生的指尖泛了点金,阿器的指尖泛了点青。

“不可能!”母巢残魂怒喊着,黑紫云往元生缠去,想趁他聚力时偷袭,“你毁了我的道器,毁了我的统脉计划,今天我要你陪葬!”残魂的黑紫力裹着尖刺,直扑元生的胸口——那里还别着灵脉辅护印,印上的“辅护共生”四字泛着青,像在等着这一刻。

阿器眼疾手快,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元生身前挡去:“别碰他!”器身的修复图残片爆亮,淡绿力裹着青金,像道流盾,撞在母巢残魂的黑紫尖刺上。“滋滋”声响起,尖刺被淡绿力化了,残魂的黑紫云泛了点灰,却没退,反而更凶地往阿器缠去:“你这叛徒!当年若不是你,我早就统了全脉!”

“我不是叛徒!”阿器举着道器往残魂戳去,青金力裹着器尖,直扑黑紫云的核心,“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护脉,不是统脉!”器尖的光戳在残魂上,黑紫云瞬间爆散,淡黑的虚无力像碎雾般飘在虚空里,却被因果奇点的金光吸得化了。

母巢残魂的核心露了出来,是颗泛黑紫的小球,表面爬着最后的虚无力。它往高维虚空遁去,还不忘喊:“我不甘心!我还会回来的!”

“你回不来了!”元生举着五灵共生杖,绿金力往残魂核心掷去,杖尖的光裹着核心,不让它遁走;阿器也用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核心缠去,两道力夹着核心,像两道钳子,把核心死死困在中间。哪吒的火尖枪突然戳来,金红力撞在核心上,“嘭”的一声,核心化了灰,散在因果奇点的金光里,再也没了踪迹。

高维因果界瞬间亮了,因果奇点的金光爆盛,把之前的黑紫雾全冲开了。护脉队的成员欢呼起来:“灭母巢了!我们赢了!”石夯举着矿锤往虚空里砸,锤柄的金力泛得亮;花婆把花蜜罐里的膏体全洒了出来,粉光像雨一样落在虚空里;翎儿抱着羽灵草,青蓝的翅膀扇动着,草叶的青与金光缠在一起,像幅活的画。

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站在金光里,突然笑了,笑得带了点泪。他想起自己统脉时的狠,想起毁万龙殿时的决绝,想起囚室里写日记的绝望,再看看现在的场景——各族护脉者的笑,杖身的绿金,因果奇点映出的初心画面,心里像被什么暖了,之前的愧疚和不安,都在这一刻散了。他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借着金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比之前亮了许多,再没了之前的狠厉和绝望:“高维因果界,灭了母巢残魂。杖身的绿金泛得亮,像当年和翎风一起护脉时的光。翎风,我没白护脉,终于赎了罪,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失望了。”他从虚空里捏了点因果奇点的金痕,夹进日记里,金痕泛着暖,像翎风当年赠的羽灵珠。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握着炭笔,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并排立在因果奇点旁,泛着绿金和青金,旁边写着“灭母巢,父会笑”。他把道器修复图的残片从器身上揭下来,贴在简笔旁,图上的淡绿与简笔的墨黑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暖结:“父,我没丢你的教,道器成了护脉的善器,灭了母巢,赎了罪。以后我会带着你的刻刀碎片,继续护脉,不碰控脉纹,只刻共生纹。”

哪吒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枚泛青的印——是“灵脉护脉者印”,印上刻着“护脉永续”四字,边缘缠着淡绿的共生纹。他把印分别递给元生和阿器:“你们护脉有功,这印是各族给你们的认可。”

元生接过印,指尖碰着印上的纹,暖意在掌心散开;阿器也接过印,印角的共生纹与道器的青金力共振,泛了点亮。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之前的隔阂和矛盾,在这一刻全没了,只剩下护脉者之间的默契和信任。

虚无族见母巢残魂灭了,也没了斗志,纷纷往高维虚空遁走,黑紫的袍角在金光里闪了闪,就没了踪影。高维因果界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因果奇点的金光,护脉队的欢呼,还有元生和阿器手里的杖器,在光里泛着暖。

哪吒望着虚空,轻声说:“母巢残魂彻底灭了,高维安了。咱们回低维吧,各族还等着咱们护脉,让他们永续下去。”

元生和阿器都点了点头,握着杖器,跟着哪吒往低维的方向走。护脉队的成员跟在后面,石夯的矿锤、花婆的花蜜罐、翎儿的羽灵草,都在金光里泛着亮,像一串跟着太阳走的星星。

高维的风还在吹,带着因果奇点的暖,吹过元生的兽皮日记,吹过阿器的小本子,吹过两人手里的护脉者印。曾经的反派,如今成了真正的护脉者;曾经的恶器,如今成了护脉的善器;曾经的执念,如今成了赎罪的勋章。这条满是黑紫和灰的路,终于在高维因果界的金光里,走成了暖的样子。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随哪吒回低维后将如何协助各族护脉,木族林灵脉微乱的根源是否与虚无族残余有关,灵脉护脉者印在后续护脉中将发挥何种作用,且看下节分解

《元生阿器的护脉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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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忆闪:初心映林绿

低维灵脉共通点的风带着股熟悉的暖,混着木族林特有的古木香,从域口飘进来,拂过元生的粗布衫。刚从高维因果界回落时,脚下的土地还泛着淡淡的金(那是因果奇点残留的光),走了没几步,金就被低维的青土色盖过,像高维的暖慢慢融进了低维的实。

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杖身的绿金力还没完全敛去,每走一步,杖尖就会在地上留下个淡绿的印,印里缠着丝缕金,像把高维的光种在了低维的土上。他的衣襟里别着“灵脉护脉者印”,泛青的印角偶尔会蹭到胸口,提醒他这不是梦——灭了母巢残魂,得了各族认可,他终于不再是那个毁脉的反派,而是能堂堂正正护脉的人。

阿器跟在旁边,共生道器的青金力顺着他的指尖轻轻晃,器身贴的道器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与路边刚冒芽的木灵草共振。他时不时摸一下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的褐光与道器的青金缠在一起,像阿父的手在轻轻拍他的肩。之前在高维因果界,器尖戳穿母巢残魂核心的瞬间,他清晰感觉到器身的异化纹彻底淡了,只留下温润的青金,像阿父当年造的第一把共生杖。

“元生哥!阿器哥!”翎儿的声音从共通点中央传来,她举着羽灵草往这边跑,青蓝的翅膀带起风,草叶的青扫过地面,蹭亮了元生杖尖留下的绿印,“木族老刚派人来报,木族林的灵脉有点乱,古木的根在泛灰!”

元生的脚步顿住,五灵共生杖的绿金力突然亮了些——他想起之前统木族脉时,古木枯成灰的样子,心脏像被什么攥了一下。阿器也停了,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木族林方向探,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泛得更绿:“肯定是母巢残魂的余力在扰脉,我们去补!”

两人没等哪吒和护脉队跟上,就往木族林的方向走。刚踏上林域的土,就闻到股淡淡的枯涩味——不是之前毁脉时的死寂,而是灵脉紊乱特有的滞涩,像水脉被堵了半道,流得不畅快。

古木就立在林中央,之前补脉时长出的新叶还在,只是叶尖泛了点灰,树干的裂缝里渗着丝缕淡黑(母巢残魂的余力),根须在土下微微颤,像在挣扎。周围的木灵草蔫了大半,叶卷成了团,只有几株还泛着点青,是之前翎儿撒的籽长出来的。

元生蹲在古木左侧,指尖碰了碰树干的裂缝,冷意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那是母巢余力的冷,比幽冥矿坑的寒还多了几分滞。他举起五灵共生杖,杖尖贴在裂缝上,绿金力顺着杖尖往树里钻:“这余力缠在根脉上,得引出来化了。”

阿器蹲在右侧,把共生道器放在树根旁,道器修复图残片贴在树干上,淡绿力顺着图纹往根须爬:“我用修复图的共生纹缠余力,你用杖力引,咱们一起清。”

两人的力在树里缠在一起,绿金与青金像两道暖流,慢慢裹住淡黑的余力。古木的根须不再颤了,叶尖的灰也淡了些,裂缝里的淡黑顺着树干往杖器爬,最后化在虚空里,成了丝缕白气。

就在这时,记忆像被杖器的力勾了出来,慢慢在眼前铺展开——

那是元生22岁、阿器18岁的春天,木族林的古木刚冒新芽,绿得能滴出水。元生扛着灵脉锄,阿器拿着灵脉针,两人蹲在这棵古木旁,帮木族老修断枝。元生把锄插进土里,引了点木灵脉的力,往断枝钻:“古木的脉像老人的灵脉,得轻着来,不能用蛮力。”阿器点了点头,用灵脉针把断枝的缝隙填好,针尾的圣草纤维泛着青:“木族老说,这树活了三百年,看着咱们长大的。”

木族老坐在旁边,笑着递来两罐木灵汁:“你们俩啊,比族里的年轻人还上心。以后这树,就靠你们护了。”元生接过汁,喝了一口,甜得像花蜜膏;阿器也接了,汁沾在嘴角,被元生笑着擦掉,两人的笑声在林里飘,混着古木的香。

“元生哥,你看!新叶更绿了!”阿器的声音把元生拉回现实。他抬头,看见古木的新叶泛着亮绿,叶尖的灰全没了,树干的裂缝里冒出了点新的绿芽,像刚睡醒的小虫子,怯生生地探出头。

阿器也望着古木,眼里泛着光,手还放在道器上:“父要是在,肯定会说这树修得好。”他的指尖碰了碰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泛了点褐,像阿父在回应他。

“你们俩,还是这么会护树。”木族老的声音从林口传来,他拄着灵枝,慢慢往这边走,灵枝的绿泛着弱,却稳稳地撑着他的身子。他走到古木旁,伸手摸了摸新冒的绿芽,笑了:“当年你们帮老身修断枝的样子,老身还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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