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 回 母巢:道器共鸣 元生合残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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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母巢残魂高维藏,道器共鸣黑紫狂。

元生合片统脉强,阿器失控护器忙。

第一节 共鸣:道器缠母巢残魂

高维废墟的晨雾裹着股异化的冷腥,是机械母巢残魂特有的气息,泛着浓黑紫,像把碎毒雾撒在空气里。废墟的石柱歪歪扭扭地立着,柱身刻满扭曲的异化灵脉纹,纹里嵌着淡黑的残屑,是母巢当年崩碎时留下的。最粗的那根石柱顶端,母巢残魂正缠在上面,像团流动的黑紫绸,偶尔滴下丝缕黑紫液,落在地上,“滋滋” 响着蚀出小坑,坑底泛着暗绿,是被异化的脉力。

阿器持着合完的道器站在石柱前,杖身泛着浓黑绿,比在幽冥矿坑时更亮了。杖尖垂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有丝缕黑绿力往母巢残魂钻 —— 从昨天在万龙殿遁走后,道器就一直在共振,耳边的母巢低语越来越响,像在指引他来这里。他的掌心全是汗,沾在杖身的异化纹上(这是昨晚道器自己显出来的),冷意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母巢力…… 真的能增强道器?”

道器突然爆亮,黑绿力像活过来的蛇,往母巢残魂缠去。残魂也跟着亮了,黑紫力顺着石柱往下爬,与黑绿力缠在一起,像两道拧成绳的毒流。杖身的异化纹瞬间清晰,与石柱上的纹一模一样,甚至开始往阿器的手臂爬,“这力…… 好强!” 阿器忍不住喊出声,道器吸母巢力的速度越来越快,黑绿里掺了点黑紫,变得更凶,“能挡哪吒的护脉队!能拦元生的统脉杖!”

“阿器,别独占母巢力!” 元生的声音从废墟外传来,带着股被统脉力染透的冷。他拄着统脉杖,杖身泛着金蓝褐三色,是嵌了商朝金、洪荒水、幽冥土三枚残片的缘故。杖尖的光扫过废墟,把黑紫雾冲开片,“母巢力能挡哪吒,你一个人用不完,分我半!”

元生一步步往石柱走,统脉杖的三色力往母巢残魂扫去,想抢残魂的力。他的臂上缠着新的布条,是昨晚找幽冥土残片时被矿坑壁划的,此刻被晨雾浸得发疼,可他没顾上 —— 只要吸了母巢力,再找到木灵脉残片,就能合五灵残片统全脉,到时候哪吒的护脉队、阿器的道器,都拦不住他。

母巢残魂被两道力引着,突然从石柱上飘下来,像团黑紫云,往阿器和元生缠去。黑紫力裹着道器,让杖身的黑绿更浓;又缠向统脉杖,让三色纹里掺了点黑,变成金蓝褐黑四色。阿器的道器开始吸残魂的力,他失控地喊:“这力能强器!元生你别抢!”

“我没抢,我只是要统脉!” 元生举着统脉杖往母巢残魂戳去,四色力裹着残魂,开始统高维的脉 —— 废墟的石柱瞬间泛灰,之前刻的异化灵脉纹淡了,地上的小坑也被四色力吸得平了,“高维脉…… 比万龙殿的还强!”

废墟外突然传来鳞珠的喊声,带着慌:“哪吒哥!他们在这!道器和统脉杖的力好强!” 阿器和元生同时转头,只见哪吒握着火尖枪站在废墟入口,枪身泛着金红,枪尖的光扫过废墟,把黑紫雾冲开大片;鳞珠举着水脉珠,珠面泛着蓝,正往石柱的方向指;石夯扛着矿锤,锤柄的 “石脉永固” 刻痕泛着淡金;花婆抱着花蜜罐,罐口的粉光泛得弱;翎儿攥着半株刚活过来的羽灵草,青蓝的翅膀垂在身侧。

“元生!阿器!住手!” 哪吒的火尖枪往母巢残魂戳去,金红光爆亮,想把残魂打散。可金红光刚碰到残魂,就被黑紫力弹开,落在石柱上,烧出个小坑,“母巢力是恶!吸多了会被控!”

母巢残魂被金红光激得更狂,黑紫力像无数条小蛇,往护脉队缠去。石夯赶紧举着矿锤挡,锤柄的金力裹着矿脉力,却被黑紫力吸得泛灰,“俺的锤…… 力弱了!”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根断柱上,口吐淡金血。

“石夯!” 花婆赶紧冲过去扶,花蜜罐掉在地上,粉光的膏体洒出来,刚碰到黑紫力就化了灰,“元生!阿器!快停手!母巢要伤护脉队了!”

阿器的道器还在吸母巢力,黑绿黑紫缠的力突然失控,往翎儿的方向扫去 —— 翎儿手里的羽灵草刚沾到力,就瞬间枯了,叶卷成了团,落在地上,碎成灰。“我的草!” 翎儿的哭声传来,青蓝的翅膀抖得厉害,“阿器哥,你怎么连我的草都吸!”

阿器的动作顿了顿,道器的黑绿黑紫弱了些。他看着翎儿蹲在地上捡草灰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 —— 这株草是昨天哪吒用护脉队的力救活的,现在又被他毁了。可道器还在吸母巢力,耳边的母巢低语越来越响:“别停!吸更多力!杀了元生!毁了护脉队!”

“阿器,别信母巢!” 哪吒的火尖枪又往母巢残魂戳去,金红光泛得更亮,“它在控你!快扔了道器!”

母巢残魂突然往哪吒缠去,黑紫力裹着火尖枪,想吸金红力。哪吒赶紧往后退,护脉队也跟着退,“先撤!母巢力太强!” 石夯扶着花婆,翎儿攥着草灰,鳞珠举着水脉珠,跟着哪吒往废墟外退,“元生!阿器!你们会后悔的!”

护脉队的身影消失在废墟外,母巢残魂也弱了些,慢慢飘回石柱顶端,像在积蓄力。阿器握着道器,靠在断柱上,胸口疼得厉害 —— 道器吸了太多母巢力,开始往他的灵脉里钻,异化纹已经爬到了手肘,“父,我成了母巢的帮凶吗?”

元生没管阿器,还在举着统脉杖吸高维脉力。废墟的石柱越来越灰,地上的小坑全被吸平了,四色力泛得更亮,甚至开始往高维的虚空钻,“统了高维脉…… 就能控全族脉了!” 他的眼底泛着四色,像有四团流动的光,“哪吒的护脉队拦不住,阿器的道器也拦不住!”

阿器慢慢站起来,道器的黑绿黑紫泛着暗。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借着母巢残魂的黑紫光,写道:“高维废墟里,道器和母巢残魂共鸣了,吸了残魂力,器身显了异化纹,和石柱上的一样。我失控吸了翎儿的羽灵草,草全枯了。母巢在控我,耳边的低语越来越响。父,我成了母巢的帮凶吗?道器修复图的主体被残魂力染黑了,泛着暗紫,像块毒布。” 他在本子旁画了个道器异化纹的简笔,又把道器上掉下来的块黑紫碎片夹进本子,碎片的冷透过纸往指尖钻。

元生靠在石柱上,握着泛四色的统脉杖。杖身的冷意比之前更甚,顺着掌心往灵脉里钻,像有冰在里面流。他掏出兽皮日记,借着杖的四色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带着决绝,甚至有点狠:“合了商朝金、洪荒水、幽冥土三枚残片,又吸了母巢力,统脉杖泛金蓝褐黑四色,能统高维脉了。哪吒的护脉队退了,阿器的道器也没抢过我。还差木灵脉残片,就能合五灵残片统全脉。到时候,各族就能安全,虚无族再也不敢来,就算阿器和哪吒拦,也拦不住!” 他把块母巢残魂的碎(刚才吸力时掉的)夹进日记,碎的黑紫泛着弱,像在记着高维废墟的争斗。

废墟外传来哪吒护脉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母巢残魂还在石柱上缠,黑紫力泛着弱,像在等着下次共鸣。阿器握着道器,往废墟深处退 —— 他要找个地方藏起来,研究道器的异化纹,看看能不能用道器修复图改回来;元生也拄着统脉杖往废墟外走,他要去木族林残域找最后枚木灵脉残片,“五灵残片…… 很快就能齐了!”

高维的虚无域里,首领正拿着块泛黑紫的虚无核心,听探子汇报。探子的声音带着谄媚:“首领,阿器的道器和母巢残魂共鸣了,器身显了异化纹,开始吸全族脉(刚才吸了翎儿的羽灵草),和前作‘器主道器异化吸脉’对接上了;元生合了三枚残片,统脉杖泛四色,在统高维脉,计划去木族林残域找木灵脉残片;哪吒的护脉队已经找到木族林残域的木灵脉残片,想先藏起来。”

首领冷笑着,把核心扔进炉里,黑紫的火窜得老高:“好!好!剧情全按咱们的来!阿器被母巢控,元生找五灵残片,哪吒藏残片!等元生找到残片合完五灵,阿器被母巢彻底控,咱们就去木族林残域,让他们自相残杀!”

炉里的虚无力泛着黑紫,把首领的脸映得像恶鬼,旁边的虚无族举着虚无刃,刃身的墨黑泛着亮,像在等着收网的那天。

高维废墟的晨雾还没散,裹着石柱的异化纹、地上的小坑、母巢残魂的黑紫。阿器握着泛黑紫绿的道器,往废墟深处走,异化纹还在往手臂爬;元生拄着泛四色的统脉杖,往木族林残域走,眼底的四色还没退;哪吒的护脉队抱着木灵脉残片,往鳞族溪的方向走,水脉珠的蓝泛着弱,像在找安全的地方藏残片。

曾经的护脉路,早已被母巢力、残片力、护脉队的力缠成了乱麻,没人知道,这麻会不会越缠越紧,也没人知道,各族的希望,还能不能从这乱麻里找回来。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寻找木族林残域时能否发现哪吒护脉队藏的残片,阿器研究道器异化纹时是否会被母巢残魂彻底控制,哪吒的护脉队将如何守护木灵脉残片,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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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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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忆闪:阿父拒巢护残片

高维废墟的午后光带着股异化的冷,斜斜地洒在满地碎石上,映得阿器手里的道器泛着暗黑紫 —— 杖身的异化纹比清晨更密了,像无数条细小的黑蛇缠在青金原纹上,偶尔有丝缕黑紫液从纹里渗出来,滴在碎石上,“滋滋” 响着蚀出针尖大的小坑,坑底泛着死灰,是被母巢力彻底异化的脉痕。

阿器蹲在根断柱旁,指尖反复摩挲着道器的异化纹,冷意顺着指缝往灵脉里钻,比清晨吸母巢力时更甚。他能清晰感觉到杖里的母巢残魂在低语,像团化不开的墨,缠着他的念头:“去找木灵脉残片…… 合五灵…… 统全脉……” 可另个声音也在响,是阿父的话,带着当年的暖,却隔着层岁月的雾。

记忆突然涌上来,像被道器的异化力勾开的闸门 ——

那是阿器 16 岁的暮春,道器工坊的窗棂敞着,风带着木族林的古木香飘进来,落在案上的道器坯上。阿父坐在案前,手里握着柄磨得发亮的刻刀,正往坯上刻共生纹,刀身泛着银,刻过木坯时 “沙沙” 响,像在织什么暖的秘密。案角摆着罐刚熬好的花蜜膏,粉光泛着甜,是花婆早上送来的,说 “润刀正好”。

“阿器,把灵脉针递过来。” 阿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阿器赶紧从案边的竹篮里捡出枚细如发丝的灵脉针,递到阿父手里 —— 针身泛着淡青,是用羽族灵草的纤维裹的,能引温和的脉力。

就在这时,工坊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股冷腥气涌进来,比冬日的幽冥矿坑还寒。个穿着黑紫袍的人站在门口,袍角缠着淡黑的雾,是机械母巢的探子!他手里举着块泛黑紫的异化残片,往阿父递:“老匠师,母巢力能让道器变强十倍,帮我们造异化道器,以后各族的脉都归你控。”

阿父猛地站起来,手里的刻刀横在胸前,银亮的刀身对着探子:“母巢力是恶,道器是护脉的,不是吸脉的,你走!” 他的声音发颤,却站得极稳,像株扎在土里的古木,“我们道器匠,守的是脉的根,不是恶的力!”

探子的脸沉下来,黑紫袍的雾往阿父缠去:“你别不识抬举!母巢要统全脉,你不帮,就毁了你这工坊!”

阿父没退,反而把阿器往身后护,另只手从怀里掏出块泛绿的残片 —— 是木灵脉残片!残片的绿像刚冒芽的木灵枝,暖得能化冰。他把残片塞进阿器手里,指腹的茧蹭过阿器的掌心:“这是五灵残片里最后块木灵脉的,你护好它,别让母巢得去。记住,残片是护脉的,不是统脉的,母巢力碰不得,碰了就成恶了。”

“父!” 阿器攥着残片,掌心暖得发慌,看着探子的雾往阿父缠,急得要冲上去,却被阿父按住肩膀。

阿父举着刻刀往探子的雾戳去,银刀身泛着淡青力,把雾戳得散了些:“你再不走,我就用共生纹清你的力!” 探子见阿父态度坚决,又怕引来各族的人,狠狠瞪了眼,转身就走,袍角的雾扫过工坊的门,留下道淡黑的痕,像道疤。

那天夜里,阿父把木灵脉残片嵌在道器工坊的梁上,用灵脉草汁涂了层伪装,说 “等你能独当面护脉了,再把它取下来”。阿器蹲在梁下,看着阿父的背影,心里默默念:“父,我以后定护好残片,不碰母巢力。”

“呵,现在知道悔了?晚了。” 元生的声音突然从断柱后传来,带着股冷到骨子里的嘲笑。阿器猛地回过神,才发现眼泪已经掉在道器的异化纹上,黑紫液瞬间把泪吸得干干净净,杖身的黑紫更亮了。

元生拄着统脉杖站在那里,杖身泛着金蓝褐黑四色,杖尖垂在碎石上,每一次呼吸,都有丝缕四色力往木族林残域的方向钻 —— 他已经感应到木灵脉残片的位置了,就在林里。他的臂上缠着新的布条,是早上从高维废墟往林残域走时,被异化的荆棘划的,此刻渗着淡黑血,却没顾上。

“阿器,你也有悔的时候?” 元生一步步往阿器走,统脉杖的四色力扫过碎石,把阿器刚才滴泪的地方吸得平了,“你用母巢力,吸翎儿的羽灵草,成了和我一样的恶,现在哭有什么用?”

阿器赶紧把道器往身后藏,指尖碰着异化纹,冷得像冰:“我和你不一样!我用母巢力是为了拦你统脉,你是为了自己的执念!” 他站起来,往木族林残域的方向挡,“你不能去林里找木灵脉残片!你合五灵残片会毁全脉,母巢力也会控你!”

“毁全脉?控我?” 元生笑着咳了血,统脉杖的四色力往阿器扫去,“我统脉是为了护族!等我合了五灵,虚无族就不敢来,各族就能安全!你拦我,才是在害族!”

阿器的道器突然泛亮,黑紫力往统脉杖挡去 —— 两道力撞在一起,金蓝褐黑与黑紫缠成团,像墨汁泼在碎金上,瞬间染黑了周围的午后光。断柱被震得 “咯吱” 响,碎石往两人砸来,阿器赶紧用道器挡,黑紫力扫过碎石,石瞬间成了灰,却又吸了些异化力,让杖身的黑紫更浓。

就在这时,记忆又闪回来 —— 那是他们 22 岁的春天,木族林的古木刚冒新芽,绿得能滴出水。元生扛着灵脉锄,阿器拿着灵脉针,两人蹲在古木旁,帮木族老修断枝。元生把锄插进土里,引了点木灵脉的力,往断枝钻:“木灵脉是根,统不得,得护。” 阿器点了点头,用灵脉针把断枝的缝隙填好:“嗯,以后咱们一起护,不让人统它。” 木族老坐在旁边,笑着递来两罐木灵汁:“你们俩啊,比族里的年轻人还上心。”

“你忘了咱们一起护木族林的话了吗!” 阿器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器的黑紫力弱了些,“你说木灵脉是根,统不得,现在怎么要找残片统全脉!”

元生的动作顿了顿,统脉杖的四色力也弱了些。他想起那天的木灵汁,甜得像花蜜膏,想起古木的新芽,绿得晃眼,可统脉符还在胸口烫着,五灵残片的共鸣声在耳边响 —— 就差木灵脉这最后片了,不能停。“我没忘,” 他的声音很哑,却带着决绝,“可现在不一样了,不统脉,各族就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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