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回 木林:元生伤木老 阿器:杖悔加深(2/2)
阿器站在原地,握着控脉杖,心里满是矛盾 —— 他知道元生的急,知道吞噬派的危,可他也知道,执念会让元生走歪,会让元生伤更多人。他低头看着杖身的防控脉小纹,又想起阿父留的道器修复图,图上好像有 “清控脉力” 的纹,或许…… 或许能把杖改成共生杖?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报仇的执念压了下去 —— 阿父的仇还没报,共生杖还没夺回来,他不能放弃控脉杖。
就在这时,林口传来道急促的脚步声,是个穿着木族粗布衣的汉子,手里攥着个木盒,往木屋的方向跑:“木老!不好了!元生偷了我们的木灵核心!”
木族老赶紧开门,脸色更白了:“你说什么?核心怎么会被偷?”
汉子把木盒打开,里面放着个泛黑的木球 —— 是假木灵核心,表面裹着层木灵汁,看起来和真的一模一样,只是芯里掺了黑沙,泛着冷。“是黑衫人送过来的,他们说,元生为了统脉,偷了我们的真核心,还把假的放在这里,想毁我们的木脉!”
木族老抓起假核心,指尖碰了碰,能感觉到里面的冷意,不是木灵核心该有的温。他气得浑身发抖,往林口走:“我去找元生!他要是真偷了核心,我饶不了他!”
阿器赶紧拦住他:“木族老,别冲动!黑衫人的话不能信,说不定这核心是假的!”
“假的?” 木族老皱起眉,把核心往阿器面前递,“你看这上面的木灵纹,和真的一模一样,怎么会是假的?”
阿器接过核心,握着控脉杖往核心上戳了戳,杖尖的银金泛着亮,核心表面的木灵纹瞬间泛了黑,露出里面的吞噬派符号 —— 是用黑沙画的,平时被木灵汁盖住,一碰到控脉力就显了形。“你看,这是假的,是吞噬派的阴谋,想挑拨你和元生的关系!”
木族老愣住了,看着核心上的符号,又想起之前黑衫人的所作所为,才明白过来。可他的脸色还是冷的,把核心往地上一扔,核心 “啪” 地碎了,里面的黑沙散出来,被阿器用杖吸了个干净。“就算是假的,我也不想再跟元生有牵扯了。” 他说着,往木屋走,“以后木族的事,我们自己扛,不麻烦他了。”
阿器看着木族老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 —— 误会虽然解开了,可木族老对元生的冷,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暖了。
林口的灌木丛后,元生其实没走,他刚才听见了汉子的喊声,也看见了木族老的怒,却没敢出来 —— 他怕自己一出来,又会和木族老争执,又会伤了谁。直到看见阿器验出核心是假的,他才松了口气,慢慢转身,往异脉居的方向走。
心里涌起股莫名的委屈,元生想,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信他?为什么他护脉护得这么难?木族老不信他,鳞族怨他,连阿器都在劝他停统脉,难道统脉真的错了吗?可他又想起古木的危,想起花甸、矿坑、鳞溪的险,要是不统脉,这些危根本挡不住。
回到异脉居时,天已经擦黑了。元生坐在案前,掏出差异文明图,铺在桌上。图上木族林的位置泛着灰,和其他三族的灰痕连在一起,像张网。他掏出炭笔,在木族林旁写了两个字:“必统”,字迹愤懑,划得很深,把纸都划破了。
他又从床底拖出个木盒,打开盒,里面放着块泛绿的木灵芯 —— 是之前从道器工坊偷偷拿的,还有几块泛金的矿晶 —— 是石族矿坑剩下的。他想造柄控脉杖,像阿器那样的,有了杖,就能更强地引共通点的力,就能更快地统脉,就能让所有人都信他。
“只有造了杖,才能护好各族,才能让他们信我。” 元生轻声说,把木灵芯和矿晶放在图旁,眼里满是贪 —— 他知道造杖会伤脉,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执念像团火,烧得他忘了之前的初心。
而在道器工坊里,阿器正坐在案前,手里捧着道器修复图。图上画着 “清控脉力” 的纹,是用淡绿的墨画的,和他刻在杖上的防控脉小纹有些像,只是更复杂,还带着股共生的暖。他指尖碰了碰图上的纹,能感觉到里面的脉力在转,温温的,像阿父的手。
“要是把这纹刻在杖上,是不是就能清掉控脉力,把杖改成共生杖?” 阿器轻声说,手里的刻刀在图上比划着,却没敢真的往杖上刻 —— 他怕改了杖,力会变弱,怕报不了阿父的仇,怕护不住各族。
最后,他还是把修复图叠好,放进木盒里锁上,藏在案下。“等报了仇,再改杖吧。” 他轻声说,眼里满是矛盾 —— 一边是报仇的执念,一边是护脉的初心,他不知道该选哪条。
吞噬派的营里,首领正听着探子的回报,手里的控脉符泛着黑紫。“元生想造控脉杖?” 首领笑了,声音粗哑,“那就把他的材料夺过来!没有材料,他造不了杖,只能更依赖阿器的杖,到时候我们再挑拨他们,让他们反目!”
探子领命退下,营里的冷腥气裹着符的光,像在预示着,元生和阿器之间的矛盾,即将因为控脉杖,变得更深。
木族林的夜静得能听见古木的呼吸声,泛灰的叶片在风里轻轻晃,像在为元生的执念、阿器的矛盾、木族的冷意难过。元生坐在异脉居的案前,摸着木灵芯和矿晶,眼里满是坚定;阿器坐在道器工坊的案前,看着锁好的修复图,心里满是犹豫。他们都以为自己在护脉,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进吞噬派设好的陷阱里,而木族林的古木,还在等着他们回头,等着他们记起最初的初心 —— 护差异文明,护各族的根。
第二节完
要知元生能否顺利收集造控脉杖的材料,阿器是否会因执念放弃修复控脉杖,吞噬派如何谋划夺取元生的材料,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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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古木险存:元生执不悔
木族林的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地压在每棵古木上,连最后一点午日的暖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林间的木灵灯早就灭了,只剩几支残烛插在古木根旁,烛火忽明忽暗,把树干上的裂纹照得像张张哭丧的脸。最粗的那棵古木此刻枯了大半,原本泛绿的枝叶掉了满地,只剩半截主枝还勉强挂着几片灰叶,树皮上的灵脉纹暗得几乎看不见,只有木族老手里的木灵杖尖泛着点淡绿,顺着纹往树干里注力,像在给古木吊命。
“再撑会儿…… 就快好了……” 木族老的声音哑得像磨过木渣,每注一次力就咳一声,嘴角的血沾在树皮上,淡红混着灰,像道难看的疤。他手里的木灵枝已经换了三根,之前的都因力竭泛了黑,现在这根也快撑不住,枝尾的绿慢慢退成灰,“元生啊元生,你要是不统脉,古木何至于此……”
元生蹲在古木另一侧,手里的灵脉针泛着微弱的淡青,正往树干的裂纹里注力。针尾的青线比傍晚时更滞,连他自己的灵脉都跟着发颤 —— 之前统三族脉耗了太多力,刚才又试着引共通点的力补树,现在连抬手都觉得酸。可他没停,指尖的力顺着针尾爬,哪怕只有一丝能渗进古木,他都觉得值 —— 这棵树是木族的根,是他和木族老、翎风一起护过的,不能就这么枯了。
“元生哥,你歇会儿吧,我来帮你。” 木丫端着个陶壶走过来,壶里是刚温好的灵脉水,“阿婆说,你要是再这么熬,会伤灵脉的。” 她把壶往元生面前递,眼里满是忧,却没敢靠太近 —— 下午木族老被伤的样子还在她心里,她怕元生再失控。
元生接过壶,喝了口热水,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没让灵脉的滞缓解多少。“没事,我还撑得住。” 他把壶还给木丫,又引了些力往针里注,“等古木活了,我就歇。”
木丫没再劝,只是蹲在旁边,手里攥着半截木灵枝,轻轻扫着古木根旁的腐叶 —— 她想帮点忙,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看着元生的背影,心里又怕又急。
林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阿器来了。他手里握着控脉杖,杖身的银金泛着冷光,杖上的防控脉小纹泛着淡青,刚从道器工坊赶来。他没靠近,只是站在离古木十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元生和木族老各自补树,没说话 —— 他怕自己一开口,又会和元生争执,又会想起自己造杖的悔。
杖尖的银光扫过古木,能清晰看见树干里的黑沙还在缠灵脉,像条活的黑蛇。阿器皱了皱眉,想过去用杖吸沙,可脚刚抬起来又顿住 —— 他怕自己的杖再吸到木脉力,怕木族老更恨元生,更怕自己的悔意又涌上来,动摇报仇的念头。
风里的冷腥突然重了,不是夜露的凉,是黑沙混着虚无力的味,顺着林口的风往这边淌。元生猛地站起来,灵脉针往身前挡:“是黑衫人!快躲起来!”
木族老也停了注力,把木丫护在身后,木灵杖往身前举:“大家戒备!别让他们碰古木!”
二十道黑影从林口的灌木丛里冲出来,为首的首领手里握着那柄改了控脉纹的共生杖,杖身泛着银亮,比阿器的杖更刺眼。他身后的黑衫人有的举着银刃,有的提着木盒,往古木根旁扔黑沙 —— 是之前的好几倍,沙刚落地就 “滋滋” 响,泛着淡黑的光,顺着土往古木根爬,瞬间把半截主根埋住,古木的主枝晃了晃,几片灰叶 “啪嗒” 掉在地上。
“元生!你看看你护的古木!都快枯了还嘴硬!” 首领笑得粗哑,手里举着个木盒,往木族人群里晃,“你们看这是什么?是你们木族的灵核心!元生为了统脉,把真核心偷了,还想用假的骗你们!”
木族的汉子们犹豫了,有的放下了木斧,有的往首领的方向看 —— 他们怕核心真的被偷,怕古木彻底没救。木丫吓得往木族老身后缩,手里的木灵枝掉在地上,被黑沙裹住,瞬间泛了黑。
“别信他!核心是假的!” 元生急了,往首领冲去,想把木盒抢过来,却被两个黑衫人拦住,银刃往他的肩砍去。他赶紧往旁边躲,灵脉针往刃扫去,青力刚碰到刃就散了,反而被刃的虚无力扫到手臂,泛了点淡黑,疼得他皱了皱眉。
阿器没再犹豫,握着控脉杖往黑衫人扫去。银金的光裹着刃,刃上的虚无力像被烫到似的,瞬间散了,黑衫人被震得后退几步。“元生哥,快验核心!” 阿器喊着,又往另一群黑衫人扫去,杖尖的光吸了他们身上的虚无力,让他们的动作慢了些。
首领见阿器出手,气得举着共生杖往阿器砍:“阿器!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和元生的事!”
“护木林不是闲事!” 阿器用杖挡住共生杖,两柄杖的银光撞在一起,“嘭” 地炸开,淡银的光裹着整个古木,把缠在根上的黑沙吸了些,主枝上的灰叶终于泛了点淡绿。
元生趁机冲过去,从首领手里抢过木盒,打开一看 —— 里面的核心果然是假的,表面裹着木灵汁,芯里却掺了黑沙,和下午阿器验的那个一模一样。“大家看!这是假的!是吞噬派的阴谋!” 他把核心往木族汉子们面前递,“阿器能验,你们看!”
阿器走过来,握着控脉杖往核心上戳了戳。银金的光刚碰到核心,表面的木灵汁就化了,露出里面的吞噬派符号 —— 是用黑沙画的,冷得刺眼。“是假的,和下午那个一样,都是首领用来挑拨的。”
木族汉子们这才松了口气,举起木斧往黑衫人冲:“敢骗我们!打出去!” 木族老也引着木脉力往黑衫人扫,木灵杖的淡绿裹着他们,让他们的刃都举不起来。
首领见阴谋败露,气得举着共生杖往古木砸:“既然你们不信,那我就毁了这棵破树!让你们木族没根!” 他从怀里掏出个虚无力球,往古木的主枝扔去 —— 球泛着黑紫,比之前的大了一倍,要是砸中,主枝肯定会断。
“别碰古木!” 元生想都没想,扑过去用身体挡住主枝。虚无力球刚碰到他的后背,就 “嘭” 地炸开,淡黑的力像网,裹着他的身体,灵脉瞬间被震得剧痛,他 “噗” 地吐了口血,趴在树干上,却还死死护着主枝,“古木…… 不能毁……”
“元生哥!” 阿器急了,握着控脉杖往虚无力球的余波扫去,银金的光裹着黑紫,把力吸了个干净。他又往首领的共生杖扫去,杖尖的光顺着共生杖爬,吸了首领一半的力,首领被震得后退几步,握着杖的手发颤。
“你们等着!下次定要毁了木林!” 首领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狠狠瞪了元生和阿器一眼,带着黑衫人往林口遁走,跑之前还往元生的异脉居方向扔了个纸团 —— 是张画着控脉杖的草图,上面写着 “元生欲夺阿器杖造己用”,“元生,你好好看看,你在阿器心里,到底算什么!”
林里终于静了下来,只有元生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控脉杖残留的银金光。木族老赶紧走过去,扶着元生的胳膊,指尖的灵脉力往他的后背注:“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为了棵树,连命都不要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急,之前的冷意少了些,多了点疼 —— 他再恨元生统脉,也不能看着元生送死。
元生慢慢站起来,后背的疼让他直不起腰,却还是先往古木的主枝看:“古木…… 没断吧?”
“没断,没断,你放心。” 木族老扶着他往旁边的青石走,“你先歇会儿,古木我来补。”
阿器走过来,手里的控脉杖往古木的主枝放了放,银金的光裹着枝,把里面残留的虚无力吸了些,主枝上的灰叶终于泛了点绿。“元生哥,你没必要用身体挡,我能用杖扫开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叹,看着元生后背的淡黑,心里的悔更重了 —— 元生为了护古木不惜命,而他却总想着报仇,甚至造了伤脉的杖,是不是太偏执了?
元生坐在青石上,喝了口木丫递来的灵脉水,才缓过劲来。“你没看见球的力有多大,你来不及的。” 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疲惫,“古木不能毁,它是木族的根,毁了,木族就完了。”
木族老蹲在古木旁,手里的木灵杖往树干注力,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冷着脸。“元生,我知道你是为了护木林,可统脉真的不行。” 他的声音软了些,“古木要靠木脉的原味力活,你统了脉,力就变了,就算现在活了,以后还是会枯。”
元生没说话,只是看着古木的主枝 —— 他知道木族老说得对,可他也知道,不统脉,吞噬派再来,古木还是会毁。他现在像站在岔路口,一边是木族的原味脉,一边是统脉护林,他不知道该选哪条,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各族人慢慢散了,木族汉子们帮着木族老补古木,木丫端着陶壶给大家递水,林里的气氛比下午松快了些,却没了之前的暖。木族老走的时候,拍了拍元生的肩:“元生,以后别管木族的脉了,我们自己护,你…… 好自为之。” 他的声音里满是无奈,像在跟过去的情谊告别。
元生点了点头,没挽留 —— 他知道木族老已经做出了决定,再劝也没用。
阿器是最后走的,他握着控脉杖,往元生身边蹲了蹲:“元生哥,你要是想清后背的虚无力,我可以用杖帮你吸。”
“不用了,我自己能清。” 元生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本,翻开新的一页,“你先回去吧,谢谢你今天帮忙。”
阿器没再坚持,只是往道器工坊的方向走,路过古木时,他停了下来 —— 主枝上的淡绿越来越亮,是木族老的力起了作用。他摸了摸手里的控脉杖,杖身的银金泛着冷,杖上的防控脉小纹泛着青,突然觉得这杖像个累赘,压得他喘不过气。
元生坐在青石上,掏出炭笔,在日记本上写道:“古木活了,虽然只活了半棵,可总比枯了好。木族老让我别管木族脉,可我要是不管,吞噬派再来怎么办?统脉虽然伤友,却护了木林,值。” 字迹里带着点愧,却更多的是坚定,他把刚才从地上捡的片灰叶夹在页间,叶上的淡绿和字迹的褐混在一起,像在掩盖他的动摇。
回到道器工坊时,天已经亮了。阿器坐在案前,手里捧着道器修复图,图上的 “清控脉力” 纹泛着淡绿,和他杖上的防控脉小纹对比,显得格外暖。他想起元生用身体挡古木的样子,想起阿父教他刻共生纹的话,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图上,晕开一小圈淡绿。“我是不是太偏执了?报仇真的比护脉重要吗?” 他轻声说,手里的刻刀往杖上比划着,想把图上的纹刻上去,可刚碰到杖身,又停住了 —— 阿父的仇还没报,共生杖还没夺回来,他不能放弃。
最后,他还是把修复图叠好,放进木盒里锁上,藏在案下。“等报了仇,就改杖,就护共生。” 他在日记本上写道,字迹带泪,旁边画了个简笔:控脉杖旁放着修复图,图上的淡绿缠着凉,“元生护树不惜命,我报仇是不是太自私了?”
而在吞噬派的营里,首领正看着手里的 “控脉杖克星”—— 是用幽冥土和金属虫粉做的黑盒,只要靠近控脉杖,就能吸掉杖里的控脉力,让杖变成普通的木杖。“元生想造杖,阿器有悔,我们的机会来了!” 首领笑着对身边的探子说,“下次袭木林,就用这克星夺阿器的杖,再毁了元生的材料,让他们再也护不了脉!”
探子们都跟着笑,营里的冷腥气裹着黑盒的光,像在预示着,元生和阿器即将面临更大的危机 —— 元生的造杖计划、阿器的改杖犹豫、吞噬派的克星,像三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炸,把他们的护脉路炸得粉碎。
木族林的晨光慢慢照进林里,落在古木的主枝上,泛着淡绿,却没了往日的润。元生背着差异文明图,往异脉居的方向走,他要去看看藏起来的木灵芯和矿晶,看看能不能尽快造出控脉杖;阿器坐在道器工坊的案前,看着锁好的修复图,心里满是矛盾。他们都以为自己在护脉,却不知道,吞噬派的克星已经在路上,而木族林的古木,还在等着他们回头,等着他们记起 “护差异文明” 的初心 —— 只是现在,他们都被执念蒙了眼,看不见而已。
第三节完
第 10 回完
要知元生能否用藏的材料造出控脉杖,阿器是否会下定决心修改控脉杖,吞噬派的控脉杖克星将如何对付阿器的杖,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