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回 木林:元生护灵树 阿器:道器初成护(2/2)
“上次让你们跑了,这次看你们还能不能护得住道器!” 门外传来个粗哑的声音,紧接着,三道黑影就撞开了坊门,手里都握着银刃,刃身泛着黑紫,是嵌了虚无力的刃。为首的探子挥刃就往案上的共生杖砍去,刃刚碰到空气,就 “滋滋” 响,泛出黑紫的光。
“别碰杖!” 阿正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在案前,银刃正好戳在他的肩上,“噗” 地一声,黑紫的虚无力顺着刃尖渗进他的肉里,阿正闷哼一声,却没退,反而伸手抓住了刃身,不让它再往前。
“爹!” 阿器急得眼睛都红了,握着共生杖就往探子身上扫,杖身的绿金光裹着探子,黑紫的虚无力像被烫到似的,瞬间散了,探子被扫得后退几步,骂了句脏话,又挥刃冲过来。
就在这时,坊外传来脚步声,是元生来了。他肩上挎着圣草囊,手里攥着块泛褐黄的幽冥土残片 —— 是木族老给的,说能清邪祟,刚到坊门口就听见里面的打斗声,赶紧冲进来,正好看见探子要砍阿器,手里的灵脉针泛着淡青,往探子的刃上扫,针刚碰到刃,就泛出青亮的光,把黑紫的虚无力挡了回去。
“元生哥!” 阿器见元生来了,心里松了点,握着共生杖往另一个探子身上扫,杖身的绿金光裹着那人,让他动不了;元生则引了点幽冥土残片的力,往阿正肩上的银刃扫,残片刚碰到刃,就泛出褐黄的光,刃上的虚无力化了团黑烟,阿正趁机把刃推开,退到阿器身边。
三个探子见打不过,互相递了个眼神,为首的那个狠声道:“算你们厉害,这道器我们记住了,下次定要毁了它!” 说完,他们转身就往坊外跑,跑得急,撞翻了门口的木架,上面的道器坯掉在地上,泛着淡绿的光,却没碎 —— 是共生纹护的。
阿器赶紧扶着阿正坐下,阿正的肩已经泛了灰,虚无力还在往肉里渗,他的脸色白得像纸,却还强撑着说:“别慌,虚无力…… 用幽冥土残片能清,就是…… 就是我这肩,怕是要缓阵子。”
阿器的眼泪 “啪嗒” 掉在阿正的肩上,手里的共生杖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了白:“爹,我一定护好共生杖,一定找全幽冥土给你清伤,还要报仇,不让黑衫人再伤你!”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股狠劲,是之前护鳞卵、护古树时都没有的坚定 ——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亲人受伤,第一次知道,护脉不只是护灵脉,还要护身边的人。
元生蹲下来,把手里的幽冥土残片递过去,残片泛着褐黄,还带着木族林的草木香:“阿正叔,这是木族老给的残片,能清邪祟,你先试试。” 他帮着阿正把残片贴在肩上的伤口旁,残片刚碰到灰痕,就 “滋滋” 响,褐黄的光顺着伤口爬,灰痕慢慢淡了些,可还是有部分残在肉里,“残片太少,得找整块的幽冥土,才能彻底清。”
阿正点了点头,喘了口气:“幽冥土…… 只有幽冥矿坑有,去年我去那找过,只找了点碎片,要找整块的,得联各族一起去,那矿坑…… 有吞噬派的人守着。” 他看着阿器手里的共生杖,又说,“这杖你收好,它藏着五族的力,护脉的时候,别让它沾了控脉的气,不然…… 不然它会成伤人的刃。”
阿器重重点头,把共生杖抱在怀里,像护着件稀世珍宝:“爹,我记住了,我会让它一直护共生,不会让它成伤人的刃。” 他把道器设计图叠好,放进怀里,贴在胸口,和之前阿正给的共生纹秘谱放在一起,“这图我也收好,以后造新杖,都按‘护共生’的理来。”
元生看着父子俩,心里也泛着酸,他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阿正伤,黑衫狠,需速寻全幽冥土。” 字迹比平时沉,还沾了点阿正肩上的灰痕,他把剩下的幽冥土残片夹在页间,残片的褐黄和字迹的深褐混在一起,像在提醒他,护脉的路,比他想的更难。
阿器也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本子 —— 封面是用灵脉木做的,泛着淡绿,上面还沾了点阿正的血痕。他写道:“父伤,道器成,当用它护父,护各族。” 旁边画了个简笔:阿正靠在椅上,阿器握着共生杖护在他身前,杖泛着绿金,字迹带了泪痕,把纸都洇湿了点,却比平时更郑重。
工坊里的灵脉灯还亮着,绿金光裹着共生杖,也裹着父子俩和元生。阿正的肩还在泛灰,可他看着阿器手里的共生杖,眼里却满是希望;阿器握着杖,心里的报仇念头越来越强,却没忘阿正说的 “护共生”;元生则想着,明天一定要去联各族,找幽冥土,不能让阿正的伤再重,也不能让吞噬派再毁道器。
只是他们没注意,共生杖的杖身沾了点探子银刃的痕,泛着淡淡的银 —— 是虚无力的残留,正慢慢和杖上的共生纹缠在一起,像颗埋在绿金里的种子;元生的差异文明图放在案上,图上幽冥土残片的褐黄光和之前的黑沙痕、金属虫痕连在了一起,泛着微弱的共振,像在预示着幽冥矿坑的危机;而坊外的暗处,没走远的吞噬派探子正往营地方向传信,信上写着:“阿器造完共生杖,需速夺,此杖能护脉,留之必成后患。”
夜风卷着灵脉木的暖香,裹着坊内的绿金光,也裹着暗处的冷腥气,像两团拧在一起的线,预示着接下来的护脉路,只会更险。
第二节完
要知元生如何联合各族寻找整块幽冥土,阿正肩上的虚无力能否暂缓,吞噬派是否会提前埋伏幽冥矿坑,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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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木林固脉:共生杖退敌
木族林的晨光带着股清润的木香,顺着灵脉木的枝桠往下淌,落在树底的青石板上,溅起细如发丝的淡绿光。元生蹲在古木旁,手里展开的差异文明图泛着淡绿,图上木族林的位置已经描了圈,旁边用炭笔写着 “五族力合,固脉护树”,字迹沾了点木尘,却透着股坚定。风里混着石族矿晶的冷冽、花族花蜜的甜香、鳞族溪水的清润,还有羽族灵羽的轻暖 —— 是各族人赶来了,带着护脉的物件,要一起帮古木补灵脉。
“元生哥,矿晶碎我带来了!” 石夯的大嗓门从林口传来,他扛着个半人高的布袋,袋口露出的矿晶碎泛着金亮的光,肩上的粗布短褂沾了不少矿尘,手里还举着那柄刻着 “石脉永固” 的矿锤,锤柄上的漆又磨掉了些,露出里面的灵脉木纹理,“俺特意挑了些含灵脉多的碎晶,定能帮古树补力!”
花薇提着个比上次大两倍的花蜜罐,罐口的花蜜还在往下滴,落在石板上泛着粉光,她的发间别着朵刚摘的花蜜花,花瓣上的露水沾着粉:“阿婆说这罐蜜膏滤了五遍,能裹住树里的黑沙,不让它再蚀灵脉。” 她走到古木旁,小心地舀了勺蜜膏,往树干上滴了几滴,粉光顺着树皮往下爬,把残留的淡灰黑沙裹住,像给古树披了层粉纱。
鳞珠抱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水脉珠碎片,身后跟着鳞伯,手里的水脉珠杖泛着亮蓝,杖尖的水珠还在往下淌:“我们带了从鳞族溪引来的灵脉水,能润树的根,让补脉的时候更顺。” 鳞珠打开木盒,捏起块水脉珠碎片,贴在树干的裂纹上,蓝光顺着碎片爬进树里,裂纹旁的灵脉线瞬间亮了些,像刚醒的溪流。
翎儿也来了,手里攥着束羽灵草,草叶泛着淡青,是从羽族谷特意摘的:“元生哥,这草能引羽族的灵脉力,帮古树缓疲,上次护圣草圃的时候,就是它挡的金属虫。” 她把灵草放在树底的苔藓上,草叶刚碰到苔藓,就泛出淡青的光,苔藓的灰意慢慢退去,露出点鲜绿。
木族老拄着木灵杖,站在古木中央,杖身的护脉纹泛着淡绿,他身后跟着几个木族孩童,手里都捧着灵叶:“木族的灵脉力软,能裹着古树的枝桠,不让补脉的时候裂。” 他引着灵脉力往杖尖注,淡绿的光顺着杖身爬向古木,枝桠上的黑沙像被风吹散似的,一点点往下掉,露出里面的鲜绿。
最后到的是阿器,他怀里抱着刚刻完的共生杖,杖身泛着绿金交织的光,中央的木灵芯泛着浓绿,四周嵌着的矿晶碎、灵羽丝、花蜜膏渣、水脉珠碎片都亮了,像把五族的光都揉进了这柄杖里。他走得急,粗布衣的袖口沾了不少木尘,裤脚还沾着点灵脉水,却把共生杖护得紧紧的,生怕碰坏:“我爹说这杖能引五族力,补脉的时候贴着树,能让力更顺。”
元生把各族带来的护脉物摆在差异文明图旁,金、粉、蓝、青、绿五种光缠在一起,像道彩虹落在石板上。“按阿正叔说的,我先引灵脉力,你们跟着我一起注,别慌。” 他说着,指尖碰了碰图上的古木位置,引了点灵脉力往树里注,淡绿的光顺着他的指尖爬进树干,古树的枝桠轻轻晃了晃,像在回应。
石夯最先跟着引力,往树底撒了把矿晶碎,金亮的光顺着碎晶爬向古木,黑沙碰到光,泛出点灰烟,慢慢化了;花薇又滴了些花蜜膏,粉光裹着灰烟,不让它再飘;鳞伯引着水脉珠杖的力,蓝光顺着灵脉水爬进树的根,树根旁的土瞬间泛了层蓝,像刚浇过灵泉;翎儿把羽灵草贴在树干上,淡青的光缠着枝桠,让枝上的叶子更绿了;木族老则带着孩童们,把灵叶贴在树的裂纹上,淡绿的光裹着裂纹,让裂慢慢合了些。
阿器握着共生杖,往古木的树干上贴了贴,杖身的绿金光瞬间亮了,顺着树干爬向枝桠,把五族的光都缠在一起,像条活的光带。古木的灵脉线越来越亮,从根到枝桠,都泛着绿金的光,之前的黑沙终于彻底化了,树皮上的裂纹也淡了,枝桠上的叶子轻轻晃,像在跳护脉的舞。
“快好了!古树的灵脉全亮了!” 鳞珠拍手笑起来,手里的木盒都忘了关,水脉珠碎片的蓝光映着她的脸,格外鲜活。木族孩童们也跟着欢呼,把手里的灵叶往树里扔,灵叶刚碰到树干,就化了淡绿的光,融进树里,古树的光更亮了,连林里的雾都被染成了绿金色。
可就在这时,林外传来 “沙沙” 的脚步声,不是风吹树叶的轻响,是有人踩着枯枝快步走来的声,还带着股刺鼻的冷腥气 —— 是吞噬派的人!元生心里一紧,赶紧把差异文明图往身后挪,手里的灵脉针别在腰间,刚要喊各族戒备,就看见十五道黑影冲了出来,为首的头目手里握着柄银刃,刃身泛着黑紫,是嵌了虚无力的刃,身后的人有的举着虚无力球,有的手里还攥着木盒,里面显然装着金属虫。
“上次让你们侥幸护了道器,这次看你们还能不能护得住古树!” 头目恶狠狠地喊着,挥刃就往古木的枝桠砍去,刃刚碰到空气,就 “滋滋” 响,黑紫的虚无力泛着冷光,往枝桠上缠。
“别碰树!” 元生猛地站起来,手里的灵脉针泛着淡青,往虚无力的方向扫,针刚碰到黑紫的力,就泛出青亮的光,把力挡了回去。阿器反应更快,握着共生杖往头目身上扫,杖身的绿金光裹着头目,黑紫的虚无力像被烫到似的,瞬间散了,头目被扫得后退几步,骂了句 “该死的道器”,又挥刃冲过来。
石夯举着矿锤,往冲得最前的黑衫人砸去,锤刚碰到人,就泛出金亮的光,黑衫人被砸得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花薇赶紧舀了勺花蜜膏,往剩下的黑衫人身上泼,粉光沾到他们的衣服,就 “滋滋” 响,冷腥的味更重了,黑衫人的动作都慢了些;鳞珠捏着水脉珠碎片,往扔来的虚无力球上扔,碎片刚碰到球,就泛出蓝亮的光,球化了团黑烟,被风一吹就散了;翎儿把羽灵草往金属虫群里扔,草叶泛着淡青的光,虫刚碰到草,就 “滋啦” 一声化作银粉,落在石板上没了踪影;木族老则用木灵杖扫向黑衫人的腿,杖上的绿光缠着他们,让他们走不动道,木族孩童们也跟着扔灵叶,淡绿的光裹着黑衫人,让他们的刃都举不起来。
头目见手下都被拦着,急了,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往古木的方向扔了过去 —— 是堆黑沙,比上次鳞族溪的还多,黑沙刚碰到古木的枝桠,就泛出淡灰的光,往树里蚀,枝桠上的绿金光瞬间暗了些。“我看你们能护到什么时候!这黑沙能蚀尽古树的灵脉,今天定要毁了它!”
阿器握着共生杖,往黑沙堆里戳了戳,杖身的绿金光瞬间亮得刺眼,黑沙像被吸了似的,往杖尖聚,慢慢化了团灰烟,被风一吹就没了踪影。“你的黑沙没用!” 阿器喊着,又往头目身上扫了扫,杖光裹着头目,让他动弹不得,“共生杖藏着五族的力,你们的邪祟,挡不住!”
头目见黑沙也没用,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狠狠瞪了元生和阿器一眼,喊着 “下次定要毁了你们的道器”,转身就往林外跑,跑之前还从怀里掏出个银符,往共生杖的方向扔了过去 —— 符刚碰到杖,就泛出淡银的光,像层薄霜,粘在杖身上,只是没人注意,阿器还在护着古木,没察觉符的异样。
黑衫人跑远后,各族人都松了口气,石夯把矿锤放在石板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汗滴在矿晶碎上,泛着金亮的光:“这些黑衫人真阴,总搞偷袭,下次再让俺见着,定要砸了他们的刃!” 花婆也把花蜜罐盖好,往树底滴了点蜜膏:“蜜膏还能护会儿树,等找着幽冥土,就能彻底清了树里的残邪。”
古木的灵脉终于全复了,枝桠上的叶子泛着鲜绿,阳光穿叶洒下来,落在石板上泛着绿金的光,树底的苔藓也恢复了鲜绿,木族孩童们围着古树跑,手里的灵叶撒了一地,像铺了层绿毯。翎儿蹲在苔藓旁,手里的羽灵草泛着淡青,她轻轻碰了碰草叶,笑着说:“古树活了,以后又能在这树下听木族老讲故事了。”
元生蹲在差异文明图旁,把图收起来,图上木族林的位置已经泛了绿金,和其他四族的光连在了一起,像张完整的共生网。他掏出兽皮日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道器显威,各族同心,共生可期。” 字迹比平时亮,还沾了点共生杖泛的绿金痕,他把翎儿给的羽灵草叶夹在页间,草叶的淡青和字迹的深褐混在一起,格外生动。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泛着淡绿,上面还沾了点花蜜粉,他写道:“道器护了树,护了父,未负父教。” 旁边画了个简笔:共生杖靠在古木旁,杖泛着绿金,古木的枝桠缠着杖光,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 “护” 字,字迹带了笑,比平时更轻快。
木族老走到元生和阿器身边,手里的木灵杖泛着淡绿:“今天多亏了你们,还有这柄共生杖,不然古树就没救了。” 他从怀里掏出块灵脉木片,上面刻着木族的护脉纹,递给元生和阿器,“这是木族的护脉符,能引木族的灵脉力,以后护脉的时候,带着它,木族永远是你们的友。”
元生和阿器接过木片,能感觉到里面的暖,像古木的灵脉气裹着他们。元生把木片夹进日记本里,和水脉珠碎片、羽灵草叶放在一起;阿器则把木片贴在共生杖上,木片刚碰到杖,就泛出淡绿的光,和杖的绿金混在一起,更亮了。
暮色渐深,林里的灵脉灯渐次亮起,暖绿的光照着古树,也照着各族人的笑脸。元生看着这一幕,心里想着,只要各族同心,再凶的黑衫人、再毒的黑沙,都能挡住;阿器握着共生杖,心里暗下决心,要让这杖一直护共生,不辜负阿正的嘱托,也不辜负各族的信任。
只是他们没注意,共生杖上沾的那道银符还在泛着淡银,正慢慢往杖芯爬,和里面的木灵脉力缠在一起,像颗埋在绿金里的种子;元生的差异文明图上,银符的淡银光和之前的黑沙痕、金属虫痕连在了一起,隐隐显露出 “控脉” 的淡影;阿正还在道器工坊里,肩上的虚无力又重了些,泛着淡灰,他摸着案上的共生纹秘谱,眉头皱得很紧 —— 他知道,那道银符是控脉族的东西,沾在共生杖上,迟早会出问题。
林外的暗处,吞噬派头目正往营地方向走,手里的银刃还泛着黑紫,嘴里骂着:“那柄共生杖真碍事,下次定要毁了它!还有那个阿器,等用控脉符扰了他的心智,就让他拿着共生杖,亲手毁了各族的灵脉!” 风里的冷腥气跟着他走,缠在林外的路上,像条没断的线,等着下次再来。
第三节完
第 4 回完
要知共生杖上的控脉符是否会影响阿器心智,元生能否联合各族找到幽冥土,吞噬派后续会用何种手段针对共生杖,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