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回 猎户石烈:猎具制就护林民(2/2)

“李婆,让开!”石烈大喊着,举刀冲过去。最前面的蚀兽转过身,对着他扑过来,爪尖带着墨黑的蚀气。石烈侧身躲开,刀对着兽的喉咙劈下去,“咔”的一声,刀刃嵌进兽的喉咙,墨黑的血喷出来,沾在刀上,却被青光“滋滋”烧成了灰。兽疼得嘶吼,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尸体很快化成了墨黑的灰,被风吹散。

另外两只蚀兽见同伴被杀,更暴躁了,一起扑过来。石烈不退反进,刀身一横,青光挡住了兽的爪击,然后顺势劈向左边兽的眼睛,右边兽的腿,两刀下去,两只兽都倒在地上,化成了灰。李婆和她的儿子跑过来,对着石烈连连道谢:“石烈大哥,多亏了你!这刀真管用,刚才我试着劈了一下,兽的皮真的破了!”

石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刀,刃口完好,纹路里的青光还在:“别怕,以后再遇到蚀兽,就按我教的方法砍,它们不是猎刀的对手。”他回到院里时,小石头正焦急地等着,看到他回来,赶紧跑过来:“爹,没事吧?我刚才听到兽叫,好怕。”石烈摸了摸儿子的头:“没事,猎刀管用,以后你也要学会用刀护自己,护乡邻。”

接下来的三夜,石烈和小石头几乎没合眼。熔炉的火始终旺着,灵木柴烧得噼啪响,映着父子俩的身影。石烈的眼睛熬得通红,布满了血丝,手被铁水烫伤了好几处,缠着的布条都渗着血,却依旧握着锤,一下一下地锻打;小石头的手磨出了水泡,磨石被他磨得发亮,却还是坚持磨刃,每柄刀都磨得锋利无比,能照出人影。

林民们也轮流来帮忙,张婶带着妇人送来夜宵,都是热乎的麦粥和灵木饼;李叔带着汉子们添柴、搬刀坯,让石烈能专心锻打;孩子们则帮着递工具、擦刀身,把铸好的猎刀摆得整整齐齐,刀柄朝向一致,方便大家来取。院角的猎刀越来越多,从二十柄到三十柄,再到四十柄,青白的光连在一起,像院角堆着一堆小月亮。

第四夜,雾更浓了,泛着墨黑的光,是暗域力在聚集。石烈刚铸好第四十九柄猎刀,就听到村外传来密集的嘶吼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震得院中的陶罐都在颤。“不好,大批蚀兽来了!”石烈赶紧拿起猎刀,对小石头说:“你拿着药膏,给受伤的人涂,别冲在前头!”他刚跑出院门,就看到墨黑的雾里冲出十几只蚀兽,像潮水一样朝着村子涌来,兽的眼睛泛着红光,嘶吼声震得人耳朵疼。

“大家拿猎刀!列阵!”石烈大喊着,举起刀,青白的光在雾里格外亮。林民们纷纷举起猎刀,二十多柄刀的青光连在一起,形成一道屏障,逼得蚀兽不敢贸然上前。张婶带着妇人站在第二排,手里的刀也泛着光;李叔带着汉子们站在第一排,刀握得紧紧的;王大爷拄着加长柄的刀,站在最旁边,盯着兽群的动向。

蚀兽群发起了冲锋,最前面的几只扑向林民的阵形。石烈冲在最前面,刀对着兽的头劈下去,青光一闪,兽就化成了灰;李叔砍向兽的腿,兽倒地后,被其他林民乱刀砍死;张婶虽然害怕,却也学着石烈的样子,侧着身劈向兽的喉咙,刀刃嵌进兽皮,兽疼得嘶吼,倒在地上。

一只蚀兽绕过阵形,朝着小石头扑去。小石头手里握着小锤,却不怯,他想起父亲教的方法,拿起旁边的一把猎刀,对着兽的眼睛劈下去。刀刚碰到兽,青光就亮起来,兽被吓得后退,小石头趁机喊:“爹!这里有兽!”石烈赶紧跑过来,一刀砍死兽,摸了摸儿子的头:“做得好!没慌!”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蚀兽群终于退了,雾里留下满地的兽尸化成的灰。林民们站在阵前,手里的猎刀还泛着青光,没有一柄崩刃,没有一柄被蚀,连刀柄上的刻纹都完好无损。张婶的刀上沾着墨黑的血,却被青光烧成了灰,她笑着说:“这刀真神!我砍死了两只兽!”李叔也说:“以后咱们再也不用怕蚀兽了,有这刀,咱们能守着村子!”

石烈看着围过来的林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胜利的笑容,没有了之前的怯意。他拿起最后一柄没铸完的猎刀,对大家说:“还有最后一柄,今晚铸完,咱们村每户都有猎具了!”小石头举着药膏跑过来:“爹,您的手流血了,涂药膏!”石烈接过药膏,涂在手上的伤口上,凉丝丝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月光从雾里钻出来,照在院角的猎刀上,青白的光映着林民们的脸,也映着石烈和小石头的身影。石烈摸了摸儿子的头,声音带着疲惫却很坚定:“石头,记住,咱们是猎户,手里的刀不是用来杀生的,是用来护乡邻的。乡邻安,灵木林安,咱们的家才安。”小石头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小锤:“爹,我记住了,以后我跟您一起护乡邻!”

熔炉的火还在烧,锤声又响了起来,在月光下格外清晰,像在告诉暗域力,乡邻村有猎刀,有猎户,有守护的决心,谁也别想闯进来。

第二节完

要知石烈能否铸完最后一柄猎刀,如何联动松月守护灵木林,且看下节分解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3 部 小人物共生志——短篇集群叙事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猎护灵木:刀映灯火护共生

石烈握着铸刀锤的最后一下落定在刀坯上时,天边的晨雾正从墨灰褪成淡青,锤声撞在院角五十柄猎刀的青光上,激起细碎的共鸣,像五十颗浸在灵木露里的星子。最后这柄刀比其余的略长半寸,刃部刻着缠枝灵木纹——是照着灵木林里千年老灵木的枝桠画的,每一道纹都顺着寒铁的脉气走,刀柄用的是父亲临终前留下的老灵木,握在掌心能摸到细微的年轮,裹着两代猎户的温度。

“爹,松月姐姐的刀成了!”小石头捧着磨石跑过来,磨得发亮的刀身映出他沾着铁屑的小脸,青白的光顺着他的指尖爬,与院外灵木林飘来的绿雾缠在一起。石烈接过刀,用浸过灵木汁的细布擦去刃口的铁屑,又挤出云芝药师送的最后半罐药膏,顺着灵木纹细细涂抹。药膏刚触到热乎的刀身,就化成淡紫的汽钻进纹路,刀身瞬间亮了几分,像把灵木林的晨露都裹进了寒铁里。“松月守着灵木,灵木是咱们村的根,这刀要护她,更要护着灵木的脉气。”石烈把刀插进缝着锦书灵丝的兽皮刀鞘,鞘口挂着松月去年送的灵木符,“走,送刀去灵木林。”

父子俩踩着晨露往昆仑灵木林走,小径旁的灵木枝桠上沾着未干的露水,滴在地上就冒出细小的绿芽——那是之前被蚀兽啃咬后,靠着灵木自身脉气刚恢复的新枝。三只灵雀落在石烈肩头,尖喙啄着他衣摆上的铁屑,这是灵木林的灵雀,去年石烈帮松月赶走偷食灵木籽的山鼠后,它们就成了引路的伙伴,每次他来灵木林,都会提前在枝头等候。

快到灵木林核心区域时,一阵“嗷呜”的嘶吼刺破晨雾。石烈立刻把小石头护在身后,拔刀的瞬间,青白的光在雾里撑开半丈亮区——三只比之前更壮的蚀兽正围着一棵刚抽芽的小灵木,兽爪在树干上抓出三道深痕,淡绿的灵木汁顺着爪痕流出来,被兽舌舔得干干净净。松月穿着一身绿裙,手里握着缠满灵丝的灵木杖,正对着蚀兽挥舞,却不敢近身——灵木杖只能勉强挡开暗蚀力,根本破不了兽身上的墨黑硬皮。

“松月姑娘,接刀!”石烈大喝一声,手腕一扬,那柄刻着灵木纹的猎刀带着青光飞过去。松月稳稳接住,掌心刚触到灵木刀柄,就感觉到刀身脉气与灵木脉气瞬间共鸣,绿雾顺着刀柄缠上刃部,与青白的寒铁光交织成奇异的光带。她迎着扑来的蚀兽侧身一旋,刀光扫过兽爪,“咔嚓”一声,墨黑的兽爪应声断裂,疼得兽原地打转嘶吼,伤口处的暗蚀力被青光“滋滋”烧成灰。

剩下两只蚀兽见状,一左一右扑向小灵木。小石头举着自己的小猎刀冲上去,对着左侧兽的腿弯砍了一下,虽然没砍透硬皮,却让兽顿了顿。石烈趁机欺身而上,刀刃直取右侧兽的咽喉,寒铁刃轻易刺穿兽皮,墨黑的血喷在刀上,瞬间被药膏的紫气融成水汽。松月也补了一刀,将左侧兽的眼睛劈开,两只兽倒在地上抽搐片刻,就化成了墨灰,散在小灵木根部——竟成了灵木的养料,新抽的芽尖瞬间窜高半寸,泛着更亮的绿光。

“这刀是灵木的克星,却是灵木的护符!”松月握着刀转了半圈,刃部的灵木纹还在泛着绿气,她指着周围的灵木,不少树干上都有新旧交错的爪痕,几棵幼龄灵木已经枯萎,“蚀兽最近专啃灵木根,之前我只能用灵木杖驱赶,它们却越来越猖獗。灵木林要是枯了,乡邻村的晨雾会重新变成灰雾,暗蚀力会直接顺着山口袭村。”

石烈蹲下身摸了摸小灵木的根须,根须上沾着细碎的墨灰,却在往土里扎得更深。他望着灵木林的地形,外围是缓坡,适合林民布防;核心是千年老灵木,周围环绕着百余棵幼木,是松月重点守护的区域。“咱们搞联动防守。”石烈画了个圈,“林民守外围五个山口,每人一柄猎刀,四人轮班;你带灵木守护者守核心,用这十柄刻了灵木纹的猎刀护着老灵木和幼木。晚上两边都点灵木烟火,一方遇袭,另一方立刻支援。”他从背上解下布包,里面是特意为灵木守护者铸的猎刀,每柄都比村民的略轻,刃部纹路更贴合灵木脉气。

松月接过猎刀分给守护者,一个穿青布衫的年轻守护者试着砍向旁边的枯木枝,刀光闪过,枯枝断成两截,刃部却连一点木屑都没沾。“有这刀,我们能把蚀兽拦在核心外!”守护者们兴奋地举着刀,绿雾顺着刀身往上飘,与灵木林的雾气融成一片。当天下午,林民和守护者就搭起了五道哨棚,棚里堆着艾草和灵木柴,张婶带着妇人缝了五十个猎刀套,每个套子都缝着灵木符;李叔带着汉子们在山口挖了浅沟,沟里埋着浸过灵木汁的尖木,蚀兽踩上去就会被扎伤。

暮色降临时,哨棚的灵木烟火就亮了起来,绿莹莹的光在山口连成线。石烈刚和松月交接完防守细节,就听到西山口传来烟火爆裂声——是蚀兽来了,而且数量不少。他带着小石头和五个村民赶过去时,二十多只蚀兽正围着哨棚嘶吼,李叔和两个村民举着猎刀死守棚门,刀光在兽群里闪着,已经砍倒了三只蚀兽。

“分两队包抄!”石烈一声令下,村民们绕到兽群后侧,刀光从不同方向亮起。松月也带着守护者赶来了,灵木纹猎刀的绿气与寒铁光交织,像一张光网罩住兽群。蚀兽慌了神,有的往灵木林逃,有的往村里冲,却被两面夹击的刀光逼得无路可退。石敢当举着猎刀砍倒最后一只兽时,刀身的青光还在泛着亮,他抹了把脸上的汗:“这联动防守真管用!比单打独斗强十倍!”

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到三天就传遍了周边各族。陈塘关的猎户首领带着五个徒弟赶来,背上扛着水边特产的沉水木:“石烈师傅,我们那边水蚀兽专咬渔船,普通刀砍下去就卷刃,求您教我们铸抗蚀猎刀!”东海的猎户带来了晒干的灵贝,灵贝粉混在药膏里能增强防水性;心域的猎户则带来了韧性极强的琴丝,想缠在刀柄上增强握力。

石烈在灵木林旁搭了三座临时熔炉,用的都是灵木柴,铸模刻了三种纹路:给陈塘关猎户的刻水波纹,增强水下抗蚀力;给东海猎户的刻贝纹,能在海水里发光;给心域猎户的刻弦纹,贴合琴师猎户的脉气。小石头成了他的得力助手,教小徒弟们磨刃、涂药膏,还编了口诀:“寒铁熔时加灵柴,刃刻纹路要贴脉,药膏涂匀渗进去,猎刀才是护生牌。”

有个叫阿渔的陈塘关猎户,学刻水波纹时总刻歪,急得直跺脚。石烈捡起根灵木枝,在地上画着纹路:“水波纹要顺着刃部弧度走,像江里的漩涡,这样砍水蚀兽时,能借水流的力。”他握着阿渔的手刻了三刀,阿渔突然开窍,后续刻的纹路越来越顺。半个月后,阿渔带着铸好的猎刀回到陈塘关,第一刀就砍死了祸害渔船的水蚀兽,还特意托人送了条晒干的大鱼过来,鱼身上刻着水波纹,和猎刀纹路一模一样。

就在各族猎户忙着铸刀时,西岐前线传来急报:机械母巢派出大批“钻地机械虫”,想从灵木林地下钻进去,毁掉灵木的根系——灵木脉气是西岐共生阵的重要支撑,母巢想断了前线的脉气来源。哪吒亲自派人来请石烈:“石烈师傅,钻地虫藏在地下,士兵们的剑不好施展,只有你们猎户擅长地下捕猎,求你们帮忙!”

“灵木林是全域的根,我们必须守!”石烈召集了各族猎户,共三十人,每人带两柄猎刀、一把铁铲和足够的艾草。他们跟着士兵赶到灵木林西侧的荒原,地面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孔洞里冒着淡灰的暗蚀气——钻地虫就在地下三尺处活动,正朝着灵木林根系的方向挖洞。

石烈让猎户们围着孔洞布成圈,每人用铁铲挖浅坑,坑里埋上点燃的艾草,再盖上薄土。艾草的青烟顺着孔洞往下钻,钻地虫怕烟,果然从孔洞里爬了出来,浑身裹着墨黑的硬壳,头上的钻头能轻易钻透岩石。“砍钻头!那是它们的弱点!”石烈喊着,猎刀带着青光劈向一只虫的钻头,“当”的一声,钻头被劈成两半,虫身抽搐着化成废铁。

猎户们跟着效仿,刀光在虫群里翻飞。陈塘关的阿渔擅长水下捕猎,动作格外灵活,他借着艾草烟的掩护,一刀一个准,专砍虫的钻头;心域的猎户用琴丝缠住虫身,让虫没法动弹,再补刀斩杀。不到一个时辰,五十多只钻地虫就被清理干净,荒原上的孔洞被填上灵木灰,彻底阻断了母巢的钻地路线。

“你们猎户是天生的先锋!”哪吒握着石烈的手,看着满地的机械虫残骸,“以后抗母巢的偷袭任务,就交给你们了!”他还下了道令,让西岐铁库每月给猎户们供应寒铁矿,云芝药师也特意调配了大批抗暗蚀药膏,送到各族猎户手里。

这天夜里,石烈在营地里画图纸。他用灵木皮做纸,灵木炭做笔,纸上画着猎刀的抗蚀纹路,旁边标着熔铁的火候、药膏的配比,还有不同族群猎具的调整方法。“爹,您画这个给谁看啊?”小石头端着热麦粥进来,看到图纸上还有船锚和船桨的草图。“给第23回的舟师水舟师傅。”石烈喝了口粥,“水舟师傅要造抗暗蚀的战船,咱们猎刀的抗蚀纹能用到船锚和船桨上,把灵木粉混在船漆里,再刻上护脉纹,战船就能抵得住暗蚀力,还能和灵木林的脉气共鸣。”

他把图纸折好,放进松月送的灵木盒里,盒盖上刻着“护生”二字。“托去陈塘关的阿渔帮忙送过去,他要回陈塘关,正好顺路。”石烈把木盒交给阿渔时,特意叮嘱,“这图纸上的纹路要顺着船具的脉气刻,船锚刻山纹,借土地的力;船桨刻水纹,借水流的力,这样船具才耐用。”阿渔郑重地接过木盒:“石烈师傅放心,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把图纸送到水舟师傅手里!”

深秋的夜晚,石烈带着小石头回到乡邻村。灵木林的绿雾和村里的暖黄灯火缠在一起,村口的老槐树上挂满了各族猎户送的信物:陈塘关的鱼骨符、东海的灵贝坠、心域的琴丝结,还有前线士兵送的铜制刀鞘。林民们在院里摆着夜宴,桌上的灵木饼、熏兽肉冒着热气,孩子们拿着小猎刀追逐打闹,灵雀落在他们肩头,啄着手里的饼屑。

石烈站在老槐树旁,望着灵木林深处的灯火。千年老灵木下,松月正带着守护者巡逻,猎刀的绿气在林里闪着,像一串移动的星;村里的哨棚里,李叔正给年轻猎户讲猎刀的用法,锤声偶尔从铸刀坊传来,是新收的徒弟在练习锻打。两种灯火、两种声音缠在一起,成了乡邻村最安稳的韵律。

他摸了摸腰间的猎刀,刀柄上“护林”二字被岁月磨得发亮,刃部的青光虽淡,却藏着寒铁的刚、灵木的柔、药膏的温,藏着所有平凡人的守护心意。小石头靠在他身边,手里握着小猎刀,望着远处的灯火,眼里满是亮闪闪的光:“爹,以后我也要像您一样,用猎刀护着乡邻,护着灵木林。”

石烈蹲下身,摸了摸儿子的头,风里带着灵木的清苦香和村里的饭香:“石头,记住,咱们猎户的刀,从来不是为了杀生。斩蚀兽,是护灵木;退母巢,是护疆土;铸猎具,是护乡邻——这刀啊,是护生的刀。”

老槐树上的灵雀叫了一声,像是在应和他的话。远处的前线传来沉稳的号角声,那是士兵们握着铁锋的剑、穿着锦书的衣、扛着猎户的猎刀,守着全域的共生。灵木林的绿雾飘得更远了,裹着乡邻村的暖黄灯火,像给整个西岐织了层看不见的护符。

第三节完

第22回完

要知舟师水舟如何用图纸铸船具,母巢又将布下何种新陷阱,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