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 回 终极:共生纹启 四域永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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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终极共生纹亮芒,四域连脉永续长。

元生阿器终成愿,日记留芳护脉章。

第一节 启纹:四域力聚

双维共生议会厅的晨雾裹着四域的气息漫进来时,元生正站在议台东侧的青纹阶上,指尖轻轻碰了碰五灵共生杖杖顶的金残片。那残片泛着淡金,映着厅顶漏下的晨光,将他粗布衫上的“双维护脉者印”照得愈发清亮。厅门未开,风里已飘来低维麦垄的新麦香、高维兰甸的兰草香、虚空域的淡紫香,还有幽冥矿坑独有的褐土香——那是四域的气息,是他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共生之香”。

议台居于厅的正中,比寻常案台高出三尺,台身是整块灵脉母岩凿成的,泛着冷润的五色光。灵脉秘核就嵌在议台中央的凹槽里,半人高的多面体上,终极共生纹已显雏形,金、蓝、褐、绿、青五道纹线像熟睡的蛇,蜷在核身表面,偶尔泛一下微光,似在呼应厅外的四域脉力。秘核周围,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按五行方位摆放:金残片在东,映着元生的杖影;蓝残片在西,对着阿器的共生道器;褐残片(幽冥土)在北,沾着点矿坑的土屑;绿残片在南,缠着羽芽送的灵草叶;青残片在中,叠在虚空符上。每样道具都泛着光,与秘核的纹线隐隐共振。

元生的兽皮日记摊在议台东侧的石案上,页边沾着的灵脉屑被晨光一照,泛出五色。他昨晚写的“终极”二字墨还未全干,被风一吹,墨香混着麦香飘开,那两个字竟像活了般,泛着与秘核同源的光。日记里夹着的五灵残片屑、羽灵草叶、矿晶碎,此刻都跟着亮了,将页上的字迹衬得愈发清晰——那是他从护脉初心到执念再到悔悟的全历程,是他从“反派”到“护脉者”的蜕变见证。

“元生哥,阿器哥说,道器的回环扣得跟秘核的纹对齐,才好引力。”石蛋的声音从厅门处传来,他举着矿锤,跟在阿器身后走进来,粗布衣上还沾着星槎坪的草屑。花薇捧着花蜜罐,轻轻放在议台西侧的石案上,罐盖一打开,粉香就飘向秘核,让核身的淡粉纹亮了些;羽芽抱着灵草,将草叶轻轻搭在绿残片上,青力顺着草叶往残片里钻,残片的光更盛了。

阿器走到议台西侧,将共生道器放在石案上,器身的青金力与蓝残片的光缠在一起。他摸了摸衣襟里的刻刀碎片,碎片的褐光与幽冥土残片的光遥相呼应,像阿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昨晚调试了半宿,改纹图的回环扣与终极共生纹的凹槽对上了。”阿器笑着对元生说,指尖划过道器上的图纹,“父要是在,定会说这是最像样的‘共生道器’。”

元生也笑了,握着五灵杖往议台走了两步:“当年你爹送我的共生纹小木牌,现在还在我怀里。”他从衣襟里掏出块泛着褐光的小木牌,牌上的共生纹与道器的图纹、秘核的纹线隐隐相合,“那时候我还不懂‘共生’,只想着统脉,现在才懂,这木牌上的纹,才是护脉的真。”

厅门再次被推开,哪吒持着灵珠走进来,灵珠的金红力像层暖罩,刚进门就裹住了整个议台。他的火尖枪斜扛在肩上,枪身的光与灵珠的光缠在一起,落在秘核上,让核身的纹线亮了几分。“四域各族首领都到了,虚空王和幽冥影也在厅外候着,就等你们俩了。”哪吒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眼底的金红比往常更暖,“当年在双维通道初遇,谁能想到咱们能走到这一步?”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感慨。是啊,当年在双维通道,元生还是个执念于“统脉”的“反派”,阿器还是个刚丢了父亲的少年,哪吒还是个一心护脉的战神,谁能想到,多年后他们会一起站在这里,开启能让四域永续的终极共生纹。

“请各族首领入厅!”哪吒高声喊道,火尖枪往地上一点,枪身的金红光顺着地面的纹线爬满整个议会厅,厅周的石灯突然亮了,每盏灯里都映着不同域的景:低维的麦垄、高维的兰甸、虚空域的淡紫、未知域的五色、幽冥矿坑的褐光。

各族首领依次走进来,按方位站在议台四周:五族护脉队站在东、南两侧,木族老握着灵枝,花族婆捧着花蜜罐,石族翁扛着矿锄,羽族翎儿展着半透明的翅,鳞族珠儿握着水脉珠;虚空王站在西侧,身侧的虚空刃泛着淡黑,与虚空符的光缠在一起;幽冥影站在北侧,周身的淡褐光与幽冥土残片的光融在一起,手里的轮回杖映着轮回符的纹;未知域的老族长拄着灵脉杖,杖顶的五色光与秘核的光呼应,身后跟着抱着灵脉草的孩童影——正是之前在未知域与羽芽亲近的那道执念影,此刻已化为人形,眼里的怯意换成了期待。

“四域脉力已通,时辰到了,可以启纹了。”未知域老族长开口道,声音里带着岁月的厚重,“当年先祖留下遗训,说‘外域护脉者至,终极共生纹启’,今日总算应验了。”他往秘核望了望,眼里满是敬畏,“这颗秘核,藏着四域的根,启纹之后,四域脉线相连,再无乱脉之虞。”

元生深吸一口气,握着五灵共生杖站到议台东侧,杖尖对着金残片;阿器握着共生道器站到西侧,器身对着蓝残片;哪吒持着灵珠站在议台中央,灵珠悬在秘核上方,金红力裹住整个核身。各族首领也都举起了手里的护脉道具:木族老的灵枝泛着绿,花族婆的花蜜罐飘着粉,石族翁的矿锄闪着金,羽族翎儿的翅映着青,鳞族珠儿的水脉珠泛着蓝,虚空王的虚空刃缠着黑,幽冥影的轮回杖裹着褐,未知域老族长的灵脉杖亮着五色。

“启纹!引四域力聚核!”哪吒高声喊道,灵珠的金红力突然爆亮,像道金红的柱,往秘核里钻去。

元生也动了,握着五灵杖往金残片上一点,杖身的五色力顺着残片往秘核爬,金、绿、青三色力先钻进核身的纹线里,让那三道纹线亮了起来;阿器紧接着引共生道器的青金力,蓝、褐两色力顺着蓝残片钻进去,核身的最后两道纹线也亮了——五道纹线终于全亮,像五条彩蛇,在核身表面游走。

各族首领也纷纷引力,四域的脉力顺着议台的纹线往秘核汇聚:低维的麦垄力泛着青,高维的兰甸力带着紫,虚空域的力裹着淡黑,幽冥矿坑的力沾着褐,未知域的力亮着五色。所有力都往秘核钻去,与核身的纹线缠在一起,厅里的四域香气越来越浓,议台的五色光也越来越亮。

可就在这时,议台突然晃了晃,原本亮着的五色光竟泛出了灰!四域的力在秘核里乱撞,金力碰着蓝力,褐力缠着绿力,像群闹脾气的孩子,不仅没拧成一股,反而互相冲撞。核身的终极共生纹也暗了下去,原本游走的彩蛇像被冻住般,停在原地不动了。

“不好!四域力性不同,撞在一起了!”石族翁惊呼道,手里的矿锄往地上一拄,金力往议台钻去,想稳住乱力,可刚碰到乱力,就被弹了回来。

花族婆也急了,往秘核撒了把花蜜粉,粉光裹着乱力,却只能让乱力顿了顿,没能化开:“力太杂了,这样下去,不仅启不了纹,还会毁了秘核!”

元生皱起眉,握着五灵杖的手紧了紧。他能感觉到四域力的慌乱——低维的力怕被高维压过,虚空域的力怕被幽冥力吞噬,未知域的力怕被外域力污染,就像当年各族刚相遇时那样,满是猜忌与防备。他突然想起20岁那年,在羽族谷帮翎儿护翅的事——那时候羽族的翅脉乱了,他硬引灵脉力去稳,结果越稳越乱,还是翎儿说“要顺着翅脉的方向引,不是硬压”,才让翅脉稳了下来。

“别硬引!顺着纹线的方向,让力缠在一起!”元生高声喊道,握着五灵杖往秘核的纹线碰了碰,杖身的五色力不再硬钻,而是顺着纹线轻轻游走,像在给乱力引路,“金力跟蓝力缠,绿力跟褐力绕,五色力裹着四域力,慢慢拧成一股!”

阿器也反应过来,引着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秘核的纹线钻去,道器上的回环扣突然亮了,像一个个小钩子,勾住四域的乱力,往纹线里拉:“道器的图纹能导力!跟着图纹的方向,把力引到纹线的凹槽里!”

哪吒也动了,灵珠的金红力不再往核里钻,而是像层软罩,裹住四域的乱力,慢慢往纹线的方向推:“听元生和阿器的!顺着纹线走,不是硬拼!”

各族首领也都松了劲,不再硬引力,而是跟着纹线的方向慢慢导力。元生的五色力引着低维的青力和高维的紫力,缠在金、绿两道纹线上;阿器的青金力引着虚空域的淡黑力和幽冥的褐力,绕在蓝、褐两道纹线上;哪吒的金红力裹着未知域的五色力,缠在中央的青纹线上。四域力慢慢不再冲撞,像被驯服的马,顺着纹线的方向游走,议台的灰光慢慢淡了,五色光又亮了起来。

就在这时,元生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段记忆——那是20岁的他,蹲在羽族谷的巢架下,握着灵脉针,小心翼翼地往翎儿的翅裂里引圣草力。翎儿蹲在他旁边,递过一把羽灵草,说“元生哥,翅脉像水流,得顺着走”。那时候的他,眼里只有“护脉”的纯粹,没有“统脉”的执念,灵脉针的光顺着翅脉爬,像现在杖力顺着纹线走。

阿器的眼前也闪过记忆——18岁的他,站在花族甸的花蜜株前,握着父亲留下的刻刀,给株身刻共生纹。阿父站在他身后,说“阿器,造器不是为了控脉,是为了帮脉”。那时候的他,手里的刻刀很沉,心里的信念却很纯,刻刀的痕落在株身,像现在道器的力落在纹线。

哪吒的记忆也翻涌起来——双维通道初遇时,元生握着统脉杖,眼里满是执念;阿器抱着父亲的刻刀,哭得像个孩子。他举着火尖枪,以为会是场恶战,可最后却成了并肩作战的伙伴。破聚合体时,元生用统脉杖护着石蛋;护通道时,阿器用道器补着裂缝;探新域时,三人一起解灵脉碑……那些画面像走马灯般闪过,与现在议台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啊——”元生突然大喝一声,将五灵杖往议台一拄,杖身的五色力突然爆亮,顺着纹线往秘核钻去,“20岁护羽族,25岁护石族,30岁破聚合体,35岁探新域!我护的不是一脉,是四域!”

“18岁护花族,20岁造道器,25岁补通道,30岁改纹图!我造的不是控脉器,是共生器!”阿器也喊道,共生道器的青金力爆亮,与元生的杖力缠在一起,往秘核里钻,“父的教,各族的信,都在这力里!”

“四域同心,护脉永续!”哪吒的声音震得厅顶的灰尘都落了下来,灵珠的金红力突然炸开,像道金红的太阳,裹着元生和阿器的力,一起往秘核钻去。

各族首领也都喊了起来:“四域永续!”“护脉同心!”四域力突然拧成一股,像道五色的柱,钻进秘核里。议台的五色光爆亮,核身的终极共生纹突然活了过来,五道纹线互相缠绕,爬满整个秘核,然后顺着议台的纹线往厅周蔓延,缠上各族首领的护脉道具,再顺着道具往他们的灵脉里钻。

元生能感觉到杖力顺着纹线往四域蔓延——低维的麦垄里,麦秆泛着五色,麦老栓举着麦镰,笑得满脸皱纹;高维的兰甸里,兰草开着五色花,翎儿展着翅,在花间飞舞;虚空域的淡黑里,虚空王的虚空刃亮着五色,与族人一起欢呼;幽冥矿坑的褐光里,幽冥影的轮回杖缠着五色,矿晶泛着亮;未知域的五色雾里,老族长的灵脉杖映着光,孩童影抱着灵草,笑得像朵花。

阿器也能感觉到道器的力往四域钻——花族甸的花蜜株开得更艳了,花薇的花蜜罐泛着五色;石族矿坑的矿晶更纯了,石蛋的矿锤映着光;羽族谷的羽灵草更绿了,羽芽的灵草亮着青;鳞族溪的水更清了,鳞珠的水脉珠缠着蓝;木族林的树更高了,木族老的灵枝泛着绿。

“亮了!终极共生纹全亮了!”石蛋的喊声里带着哭腔,举着矿锤的手都在抖。

众人抬头望去,秘核的终极共生纹已经完全亮起,五色光裹着核身,像颗五色的太阳。四域的脉线从核身延伸出来,在厅里织成一张五色的网,网里映着四域的景:麦垄、兰甸、虚空域、幽冥矿坑、未知域,所有景都泛着五色,所有脉都连在一起。厅周的石灯也都映着共生纹,四域的香气缠在一起,成了种独特的“永续香”。

元生慢慢放下五灵杖,走到议台东侧的石案前,拿起兽皮日记。他掏出炭笔,借着秘核的光,慢慢写着:“从反派到护脉者,从统脉到终极共生,我没白活。四域连脉,永续共生,这是我这辈子最圆满的事。”写完,他的泪滴在页上,晕开了“圆满”二字,他从秘核上刮了点五色屑,夹进日记里,又把怀里的共生纹小木牌也放了进去——那是阿父的心意,是共生的见证。

阿器也走到西侧的石案前,掏出自己的小本子。他握着刻刀碎片,在本子上画了幅简笔:秘核泛着五色,终极共生纹爬满核身,元生的五灵杖、他的共生道器、哪吒的灵珠围在核旁,四域的景映在周围。画完,他在旁边写:“父的教、各族的信、共生的真,今天都成了。护脉不是一个人的事,是四域所有人的事。”写完,他把刻刀碎片放在简笔旁,碎片的褐光与画里的五色缠在一起,像阿父在跟他点头。

哪吒走到两人身边,看着他们的日记,笑了:“议会档案馆的人早就等着了,说要把这两本日记当‘护脉圣典’存着,供后人瞻仰。”他往秘核望了望,核身的共生纹里,突然映出了无数护脉者的影——有元生、阿器、哪吒,还有石蛋、花薇、羽芽,甚至还有未来的护脉者,“终极共生纹显了‘护脉者传承’的影,咱们得选新的护脉者,把这护脉的事传下去。”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他们往石蛋、花薇、羽芽的方向望去,三个小辈正围着秘核,满脸好奇地摸着核身的纹线,石蛋的矿锤沾了点五色屑,花薇的花蜜罐里飘着五色光,羽芽的灵草缠着五色脉线。

“我提议,选石蛋、花薇、羽芽当新护脉者。”元生开口道,声音里带着郑重,“石蛋有力,能护矿脉;花薇心细,能暖脉;羽芽懂草,能接脉。他们跟着咱们探新域、护秘核,早就有了护脉者的样子。”

“我同意。”阿器接着说,“石蛋的矿锤能引金力,花薇的花蜜膏能暖脉力,羽芽的灵草能接木力,正好能接咱们的班。”

各族首领也都点了点头,未知域老族长笑着说:“那孩子在未知域就跟羽芽亲近,懂脉的真,选他们三个,没错。”

石蛋、花薇、羽芽听到这话,都愣了,然后满脸惊喜地跑过来,石蛋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俺、俺能行吗?俺怕护不好脉。”

元生拍了拍他的肩,把五灵杖递到他手里:“当年我比你还慌,可护脉不是靠慌,是靠心。你爹说‘护脉就是护田’,你记着这话,就不会错。”

阿器也把共生道器递给花薇和羽芽:“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控脉的刃。你们只要记着‘共生’二字,就比谁都强。”

三个小辈握着道具,眼里满是坚定,石蛋举着五灵杖,花薇捧着道器,羽芽抱着灵草,一起往秘核走去。秘核的共生纹突然亮了,一道五色光落在他们身上,像给他们印上了“护脉者”的印记。

厅里的四域脉线还在织着网,五色光裹着所有人,四域的香气还在飘着,元生的日记摊在石案上,“终极”二字泛着五色,与秘核的光缠在一起,像在诉说着这场护脉之旅的圆满,也预示着传承之路的开启。

第一节完

要知石蛋、花薇、羽芽能否顺利接过护脉重任,传承过程中又将遇到何种考验,元生阿器的护脉之路又将迎来怎样的新篇章,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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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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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传承授器:新辈引脉初成

午时的阳光透过双维共生议会厅的穹顶灵窗,在议台旁洒下金红交织的光斑,将台面上残留的五色脉气映得愈发透亮。启纹时泛着强光的灵脉秘核已收敛起锋芒,只在核身表面留着淡淡的终极共生纹残影,与五灵残片、改纹图、虚空符、轮回符的微光相互呼应,像给议台镀了层流动的彩衣。四域的香气还未散尽,低维麦香混着高维兰草香,在厅内缓缓流转,与厅周石灯里映出的四域盛景相映成趣——石灯里的麦垄已泛着熟金,兰甸的花影多了几分艳色,虚空域的淡紫中藏了点金芒,幽冥矿坑的褐光里裹着暖意。

元生站在议台东侧的青纹阶上,手里的五灵共生杖还带着刚引脉后的余温,杖身嵌着的五灵残片在阳光下流转着五色光,金残片的淡金、绿残片的鲜绿、青残片的莹白、蓝残片的通透、褐残片的厚重,每一片都像在诉说着过往护脉的历程。他低头摩挲着杖尾刻着的“共生”二字,那是阿器父亲当年亲手刻下的,刻痕里还嵌着点圣草汁的残色,与他衣襟里的共生纹小木牌遥相呼应。

阿器则站在西侧的白纹阶上,共生道器平托在掌心,道器表面贴着的改纹图泛着青金光泽,图上的回环扣与议台秘核的纹线残影完美契合。他指尖划过道器边缘的刻痕,那是他无数个日夜打磨的痕迹,刻痕里藏着花族甸的花蜜膏、石族矿坑的矿晶屑、羽族谷的羽灵草汁,每一点痕迹都是四域共生的见证。衣襟里的刻刀碎片轻轻硌着胸口,阿父“造器为护脉,非为控脉”的教诲又在耳边响起,让他眼底多了几分郑重。

哪吒倚在议台中央的石柱旁,火尖枪斜插在地面的纹槽里,枪身的金红光与灵珠的光晕交织在一起,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看着站在议台旁的三个小辈——石蛋攥着矿锤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脸上沾着点五色屑;花薇拢着裙摆,怀里的花蜜罐盖半开着,粉香丝丝缕缕飘出;羽芽捏着灵草的叶尖,半透明的翅尖还泛着淡淡的青光——眼底满是笑意,像看着当年初出陈塘关的自己。

厅内的各族首领也都围了过来,木族老拄着灵枝站在最前,灵枝的绿芽在阳光下舒展着;石族翁拍着石蛋的肩膀,矿锄上的金光照在石蛋脸上;花族婆拉着花薇的手,手里的花帕擦了擦花薇额角的细汗;羽族翎儿对着羽芽点了点头,翅尖的青光与羽芽的翅尖相呼应;鳞族珠儿捧着水脉珠,珠里的蓝光映着花薇的脸;虚空王抱臂站在西侧,虚空刃的淡黑光偶尔扫过石蛋的矿锤;幽冥影握着轮回杖,褐光落在羽芽的灵草上;未知域老族长牵着那道孩童影,灵脉杖的五色光裹着三个小辈,像给他们罩了层护罩。

“午时已至,传承仪式开始!”未知域老族长高声道,灵脉杖往地上一点,杖顶的五色光顺着地面的纹线爬向议台,在台旁织成一个五色的圈,“新护脉者入圈,受器传艺!”

石蛋、花薇、羽芽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并肩走进五色圈里。石蛋站在东位,对着元生;花薇站在西位,对着阿器;羽芽站在中位,对着哪吒。三个小辈都挺直了腰杆,石蛋把矿锤别在腰间,花薇将花蜜罐放在脚边,羽芽把灵草抱在怀里,眼里的紧张里藏着难掩的期待。

元生迈步走进圈里,将五灵共生杖递到石蛋面前。杖身的五色光在阳光下流转,金残片的光正好落在石蛋的矿锤上,让矿锤也泛出淡淡的金光。“这柄五灵共生杖,嵌着五灵残片,能引四域力,能稳灵脉,能护共生纹。”元生的声音里带着郑重,握着杖柄的手轻轻往前送了送,“当年我从木族老手里接过它时,比你还紧张,握杖的手都在抖,引力时差点把杖扔出去。”

石蛋看着眼前的五灵杖,杖身比他的矿锤沉了不少,杖顶的五灵残片泛着温润的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杖柄,就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指尖往手臂爬,带着淡淡的麦香、兰香、矿香——那是四域的气息。“元生哥,俺、俺怕握不好它,护不好四域脉。”石蛋的声音有点发颤,握着杖柄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

元生笑了,伸手按住石蛋的手腕,将杖柄往他手里送了送:“别怕,护脉不是靠杖沉,是靠心诚。你爹当年护矿脉时,用的就是把普通矿锄,可他守了矿坑三十年,没让矿脉乱过一次。”他说着,指尖往杖身的“共生”二字上一点,“记住,握这杖时,想的不是‘我要控脉’,是‘我要帮脉’,四域力就会顺着你的心意走。”

阿器也走进圈里,将共生道器递到花薇面前。道器的青金光泽映着花薇的脸,改纹图上的回环扣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每一个扣都嵌着点花蜜膏的残迹——那是花薇上次帮阿器修复道器时留下的。“这柄共生道器,贴着重绘的改纹图,能导四域力,能补灵脉裂,能映共生纹。”阿器的声音很轻,带着对道器的珍视,“我十八岁那年,第一次造道器时,把共生纹刻反了,差点让花族甸的花蜜株枯了,是我爹用自己的灵脉力补了回来。”

花薇轻轻接过道器,道器的重量比她想象中轻,握在手里温温的,像捧着一团暖光。她指尖划过改纹图的回环扣,能感觉到里面流转的灵脉力,与她怀里的花蜜罐气息相通。“阿器哥,这道器这么重要,俺要是用错了,毁了共生纹怎么办?”花薇的声音里带着怯意,眼底满是不安。

阿器伸手覆在花薇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道器的边缘:“别怕,道器是有灵的,它知道你是想护脉,不是想控脉。我爹说过,‘道器映人心,心善器自灵’,你心里装着花族甸的花蜜株,装着四域的灵脉,道器就会帮你。”他说着,指了指道器上的一个小缺口,“你看这个缺口,是上次补通道时被乱力撞的,可它还是好好的,因为它知道我们在护脉。”

哪吒也走进圈里,手里托着灵珠碎片。碎片泛着淡淡的金红光,比完整的灵珠弱了些,却更温润,像颗凝固的金红露珠。“这枚灵珠碎片,是灵珠的核心,能护脉,能稳力,能映护脉者的影。”哪吒把碎片递到羽芽面前,碎片的光落在羽芽的翅上,让翅尖的青光更亮了,“当年我在双维通道用灵珠挡乱力时,碎片溅到了羽族谷,是翎儿把它捡了回来,现在传给你,再合适不过。”

羽芽轻轻接过灵珠碎片,碎片的暖意顺着指尖爬进她的灵脉里,与她怀里的灵草气息融在一起。她低头看着碎片里映出的自己的影,影旁还隐隐映着翎儿的翅影。“哪吒哥,俺力气小,要是遇到乱力,俺护不住碎片怎么办?”羽芽的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担忧。

哪吒蹲下身,与羽芽平视,火尖枪的光在他眼底跳跃:“护脉不是靠力气大,是靠懂脉。你能听懂灵草的话,能看清灵脉的流,这比力气大有用多了。上次在未知域,你不是用灵草接好了断脉吗?那就是最好的护脉本事。”他说着,指了指碎片,“这碎片能映你的心意,你想护脉,它就会亮,比什么都管用。”

三个小辈握着手里的护脉道具,站在五色圈里,脸上的紧张慢慢淡了,眼里的期待越来越浓。石蛋握着五灵杖,杖身的五色光与他矿锤的金光缠在一起;花薇捧着共生道器,道器的青金光与她花蜜罐的粉光融在一起;羽芽捏着灵珠碎片,碎片的金红光与她灵草的绿光映在一起。

“现在,试着引四域力,让道具的力与议台的秘核共振。”元生开口道,退到圈外,“不用怕,我们都在旁边看着,有我们在,不会出事。”

阿器和哪吒也退到圈外,各族首领也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三个小辈。木族老的灵枝泛着绿,花族婆的花蜜罐飘着粉,石族翁的矿锄闪着金,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传承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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