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 回 高维:终极战母巢 两人赎罪成(2/2)
元生的脸突然有点热,握着五灵共生杖的手紧了紧:“木族老,之前我统木族脉,毁了林……”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木族老打断他的话,灵枝指了指古木的新叶,“你看这树,枯了还能再绿,人犯了错,改了就好。知错能改,就是好护脉者。”
阿器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落在道器的青金面上,泪滴被器力吸得化了,变成丝缕淡绿,往古木的根须钻:“木族老,谢谢您。”
木族老拍了拍阿器的肩,又拍了拍元生的:“你们护脉的心,老身看在眼里。以后这木族林,还得靠你们多护着。”
林外传来护脉队的脚步声,哪吒带着石夯、花婆、翎儿走了进来。石夯扛着矿锤,看见古木的新叶,笑着喊:“俺就知道你们能修好!这树活了,木族的脉就稳了!”花婆从怀里掏出花蜜罐,往古木的裂缝旁涂了点膏体,粉光泛着甜,让新芽更亮了;翎儿蹲在树根旁,把带来的羽灵草籽撒在土里,青力裹着籽,籽很快就冒了点青。
元生望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想起自己统脉时的决绝,想起囚室里写日记的绝望,想起高维灭母巢时的坚定,再看看现在——木族老的原谅,护脉队的信任,古木的新绿,手里的共生杖,心里像被什么暖满了,之前的愧疚像被林里的风带走了,只剩下护脉的坚定。
他从怀里掏出兽皮日记,借着林里的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带着暖,再没了之前的狠厉和绝望:“回低维补了木族林的脉,古木冒了新绿。木族老原谅了我,还说我是好护脉者。翎风,你要是在,肯定会笑,我终于找回了护脉的初心,以后会好好护着各族的脉,不毁不统,只守共生。”他把“灵脉护脉者印”取下来,在日记上盖了个淡青的印,又把一片刚掉的古木新叶夹进日记,叶的绿泛着亮,像在记着这一刻的暖。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握着炭笔,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古木泛着绿,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立在树旁,旁边围着护脉队的人,每个人都在笑。他在简笔旁写道:“补活了木族林的古木,木族老原谅了我,父要是在,肯定会拍着我的头说‘好小子’。初心找回来了,以后要带着父的刻刀碎片,好好护脉,把共生纹刻满各族的道器。”他把道器修复图残片从器身上揭下来,贴在简笔旁,图的淡绿与简笔的墨黑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暖结。
哪吒走过来,手里拿着两个新的本子,递到两人面前:“这是护脉日记的本子,以后你们可以把护脉的日常记在上面,各族的孩子都想知道护脉的事。”他顿了顿,又说,“高维新域的探子来报,那边的灵脉有点乱,等这边稳了,咱们一起去探探?”
元生接过本子,指尖碰着纸的暖,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去。”阿器也接过本子,把它和自己的小本子放在一起,笑着说:“护脉的路还长,多探探也好。”
木族老突然说:“各族商量着,要建个‘灵脉永续台’,把你们护脉的事刻在台上,让后人都知道,就算犯了错,改了也能成护脉者。”石夯举着矿锤应和:“俺们石族来凿台!保证结实!”花婆也点头:“老婆子来给台涂花蜜膏,能润脉力!”翎儿晃着翅膀:“我来撒羽灵草籽,让台旁长满草!”
元生和阿器对视一眼,都笑了。阳光透过古木的新叶,洒在他们身上,泛着淡绿的光。手里的护脉日记泛着暖,衣襟里的护脉者印泛着青,道器的力还在与古木的脉共振,一切都像林里的新叶,充满了希望。
林外的灵脉共通点传来各族的欢呼声,那是得知母巢残魂被灭的消息,大家在庆祝。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阿器握着共生道器,跟着护脉队往共通点走。杖器的绿金和青金在地上留下两道淡痕,像两条暖的路,引着他们往护脉的新程走。
高维的方向偶尔会飘来丝缕金(因果奇点的余光),低维的风裹着木族林的香,护脉队的笑声在风里飘。元生摸了摸怀里的日记,阿器摸了摸衣襟里的刻刀碎片,两人都知道,护脉的路还长,但只要初心还在,就不怕走下去。
第二节完
要知灵脉永续台将如何凝聚各族力量建造,元生阿器的护脉日记会记录哪些护脉日常,高维新域的灵脉乱因是否藏着未知危机,且看下节分解
元生与阿器赴新域护脉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 永续:星槎赴新程
灵脉永续台的暮色是被五灵力染透的绿金,像把融化的翡翠浇在台身,顺着刻痕缓缓流淌。台基是用石族最坚硬的矿晶砌成,每块矿晶上都刻着细小的共生纹——那是石夯带着族里的匠人,花了三天三夜凿的,纹里还嵌着点花蜜膏(花婆特意熬的,说能让脉力走得顺),泛着淡粉的光。台身中央刻着元生和阿器的护脉事,从“元生统脉毁林”到“助改共生杖”,从“阿器异化道器”到“补木族灵脉”,每一笔都刻得深,旁边还配着简笔:元生握杖护古木的模样、阿器贴修复图的样子,连两人囚室里写日记的场景都刻了进去,只是刻痕里填了灵脉草汁,泛着淡青,没了当年的冷。
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嵌在台的两侧,杖身的绿金与器身的青金缠在一起,像两道彩绸绕着台身。道器修复图贴在台中央的凹槽里,图上的淡绿共生纹与台身的刻痕共振,偶尔会飘起丝缕绿雾,落在周围的木灵草上,草叶瞬间泛得更青。台的四周站满了各族的人,石族的汉子扛着矿锤,锤柄上系着红绸;花族的姑娘捧着花蜜罐,罐口飘着粉香;羽族的孩子扇着青蓝翅膀,手里攥着刚编的羽灵草结;鳞族的长老抱着鳞卵,卵面的蓝纹映着台的绿金;木族老拄着灵枝,枝上新抽的嫩芽蹭着台沿,像在跟刻痕里的古木简笔打招呼。
元生站在台的左侧,手里握着五灵共生杖,杖尖垂在台边,绿金力顺着台身的刻痕往上游走,把“元生赎罪”四个字映得更亮。他穿着件新的粗布衫,是花婆特意给做的,衣襟上别着“灵脉护脉者印”,印角的“护脉永续”四字被暮色染得泛金。之前教石族孩子握杖时,孩子的小手攥着他的手腕,说“元生哥,我以后也要护脉”,那股暖还留在掌心,像揣了块温玉。
阿器站在台的右侧,共生道器被他轻轻靠在台柱上,器身的修复图残片泛着淡绿,与台中央的大图共振。他的衣襟里藏着阿父的刻刀碎片,刚才教羽族孩子引器力时,碎片突然泛了点褐光,像阿父在夸孩子学得快。孩子怯生生地问“阿器哥,道器能护所有族吗”,他笑着点头,说“只要心是护脉的,器就能护所有族”,这话刚说完,器身的青金就亮了些,像在应和。
“元生哥!阿器哥!你们看!”翎儿举着羽灵草跑过来,青蓝的翅膀带起风,草叶的青扫过台身,“这草在台边长得好快,比别处的青多了!”她蹲在台旁,把草往台的刻痕里塞,草叶顺着纹爬,很快就缠了半圈,像给台系了条青带。
元生蹲下来,摸了摸草叶,绿金力顺着指尖往草里钻:“这是永续台的脉力在养它,以后这草会围着台长,像护着咱们的护脉事。”
阿器也蹲下来,用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草上扫了扫:“等草长老了,咱们还能编共护结,挂在台顶,像当年翎风编的那样。”
提到翎风,元生的眼眶热了热。他想起高维因果界里,因果奇点映出的翎风笑模样,想起自己夹在日记里的羽灵珠,突然觉得,翎风其实没走,她的意就在这永续台里,在这草叶里,在各族人的笑里。
就在这时,高维方向传来阵轻微的嗡鸣——是高维护脉者的星槎!众人抬头,看见艘泛绿金的星槎从虚空中飘下来,船身嵌着五灵残片,帆上画着“共生护脉”四字,帆角还系着串羽灵草结(是翎儿之前送给高维护脉者的)。星槎的舱门打开,个穿着青衫的探子走出来,手里握着块泛金的灵脉牌(能传递消息的道具),往哪吒面前递:“哪吒大人,高维新域的灵脉有点乱,域里的古木在泛灰,像是有虚无力残留!”
哪吒接过灵脉牌,牌面的金纹亮了起来,映出新域的景象:成片的灵脉树歪歪扭扭地立着,叶全泛了灰,地面裂着细缝,丝缕淡黑的力从缝里飘出来,像刚睡醒的毒蛇。他的眉头皱了皱,转头看向元生和阿器:“新域的灵脉不能乱,乱了会影响低维的脉。你们愿意跟我去探探吗?”
元生握着五灵共生杖的手紧了紧,绿金力在杖尖晃了晃:“我去。护脉的路本来就长,多探个域,多护些脉,是应该的。”
阿器也点了点头,把共生道器握在手里:“我也去。父说过,道器要护所有需要护的脉,新域的脉,咱们不能不管。”
各族的人听到这话,都围了过来。石夯扛着矿锤,往元生手里塞了块矿晶:“这是俺们石族最硬的矿晶,要是遇到虚无力,就用它挡!”花婆从罐里舀出些花蜜膏,抹在阿器的道器上:“这膏能润器力,新域的脉冷,别让器冻着。”翎儿往两人手里各塞了把羽灵草籽:“这籽能感应虚无力,要是籽泛灰,你们就快退,我们在这等你们回!”
木族老拄着灵枝,走到两人面前,把枝上的新芽折下来,分别插在他们的衣襟上:“这芽是木族林的灵脉养的,带着咱们低维的脉力,到了新域,就像咱们陪着你们一样。”
元生和阿器的眼眶都湿了。他们想起自己当年做反派时,各族人看他们的眼神——有恨,有怕,有失望,可现在,各族人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他们,把信任放在他们手里,这份暖,比高维因果界的金光还烫。
“我们会回来的。”元生的声音有点哑,却很坚定,“等我们护好了新域的脉,就回来跟你们一起编共护结,一起看这永续台的草长老。”
阿器也跟着点头:“我们还会把新域的护脉事记在日记里,回来刻在这台上,让永续台的事更全。”
各族的孩子突然举着自己做的小杖器跑过来——有的用木枝做杖,刻着歪歪扭扭的共生纹;有的用陶片做器,涂着淡绿的草汁。个石族的小男孩举着小矿锤,往元生面前递:“元生哥,你带着这锤,要是遇到坏东西,就像石夯叔那样砸!”个花族的小女孩举着小花蜜罐,往阿器手里塞:“阿器哥,你带着这罐,要是渴了,就喝口花蜜,甜!”
元生接过小矿锤,握在手里,暖从锤柄传过来,像握着团小太阳;阿器接过小花蜜罐,罐口的粉香飘进鼻子里,甜得像小时候阿父熬的木灵汁。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之前所有的愧疚、不安,都在这一刻化成了护脉的坚定。
记忆突然闪了回来——那是他们在灵脉囚室里的样子。元生坐在冷砖上,写日记的手在抖,字里全是绝望;阿器蹲在角落里,抱着异化道器哭,怕自己成了母巢的帮凶。再看看现在,他们站在永续台旁,握着各族人给的暖,握着共生的杖器,等着赴新域的程,这一路的转变,像场梦,却比梦更真实。
“星槎要走了!”高维护脉者的声音从星槎上传来。元生和阿器跟各族人挥了挥手,转身往星槎走。五灵共生杖的绿金和共生道器的青金在身后拖出两道长痕,像两道流动的光,扫过永续台的草叶,扫过各族人的笑,扫过刻满护脉事的台身。
星槎的舱门打开,里面泛着绿金的光,舱壁嵌着五灵残片,像把星空搬进了舱里。元生和阿器走进舱内,站在窗边,往外面望——各族人还在挥着手,永续台的绿金在暮色里闪着亮,灵脉草围着台长,像条青带。石夯举着矿锤喊“早回!”,花婆挥着花蜜罐喊“别忘喝花蜜!”,翎儿扇着翅膀喊“我们等你们编共护结!”,声音裹着风,飘进舱里,暖得像刚晒过太阳的被子。
元生掏出兽皮日记,借着舱内的绿金光,翻开最后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亮得像在笑:“灵脉永续台旁,各族人送我们赴新域。手里握着孩子送的小矿锤,衣襟插着木族老的新芽,心里全是暖。从反派到护脉者,从统脉到共生,这条路走得难,却走得值。初心找回来了,护脉的路还长,愿新域的脉能永续,愿各族的笑能永远在。”他把孩子送的小矿锤放在日记旁,又夹了片永续台的灵脉草叶(刚才特意摘的),叶的青泛着亮,像在记着这一刻的暖。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握着炭笔,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泛绿金的星槎飞在虚空中,下面是灵脉永续台,台旁围着各族人,每个人都在挥手。他在简笔旁写道:“父的刻刀碎片在怀里泛着褐,像在跟我说‘好样的’。从造控脉杖到护共生器,从躲在囚室哭到赴新域护脉,我没丢父的教,没丢护脉的初心。新域的脉,咱们会护好;各族的等,咱们不会负。”他把道器修复图从永续台的凹槽里揭下来(之前特意贴在那养力的),折成小方块,塞进日记夹层,图的淡绿透过纸,泛着暖。
星槎慢慢升起来,往高维新域的方向飞。舱外的低维景色越来越小,灵脉永续台成了个绿金的小点,各族人的身影也成了小蚂蚁,可元生和阿器还在望着,手里握着日记,握着杖器,握着各族人的暖。
哪吒走进舱内,手里拿着块泛金的新域灵脉图(是探子刚画的),递到两人面前:“新域的灵脉树很重要,是高维的脉根,咱们得小心护。”他顿了顿,又说,“等护好了新域的脉,咱们还能去更多的域,护更多的脉,让共生的暖,飘到所有需要的地方。”
元生接过灵脉图,图上的新域灵脉像条绿蛇,盘在虚空中,虽然有些地方泛了灰,却透着生机:“咱们一定能护好它。”
阿器也凑过来看图,共生道器的青金力往图上扫了扫,图上的灰淡了些:“道器能感应到新域的脉,是暖的,不是冷的,咱们能补好。”
星槎的帆被高维的风吹得鼓鼓的,帆上的“共生护脉”四字泛着绿金,像在跟新域的脉打招呼。舱内的五灵残片泛着亮,杖器的力在共振,日记的纸在轻轻晃,一切都像在说,护脉的新程,才刚刚开始。
高维的虚空中,之前散掉的虚无族残部躲在暗角,望着星槎的背影,眼里满是怯——他们再也不敢来犯了,因为他们知道,有元生、阿器、哪吒,还有各族的护脉者在,共生的力,永远比恶的力强。
灵脉永续台的暮色越来越深,可台身的绿金却越来越亮。各族人还在台旁坐着,石夯在讲元生灭母巢的事,花婆在唱护脉的歌,翎儿在教孩子编羽灵草结,木族老在给孩子讲永续台的刻痕。台旁的灵脉草还在长,草叶的青裹着台的绿金,像在守着这个满是暖的地方,等着星槎回来,等着新的护脉事刻进台里。
第三节完
第29回完
要知元生、阿器与哪吒赴高维新域后将如何应对泛灰的灵脉树,新域是否藏着母巢残魂的余党,灵脉永续台旁的各族人能否在他们离开期间守住低维脉,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