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 回 赎罪:元生助改器 阿器补脉(1/2)

《哪吒 33 卷:元生阿器赎罪改器》

连载系列小说

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囚室赎罪改器忙,元生助吒补脉长。

阿器用图修脉网,两派初显向善光。

第一节 助改:残片力清统脉纹

灵脉工坊的晨光带着股木灵芯特有的淡香,是从案头那截阿父遗下的木灵芯飘来的,混着灵脉母晶残片的冷意,在空气里缠成层暖中带清的气息。工坊的青砖墙泛着润,是昨夜哪吒用灵脉水泼过的,墙面上嵌着三枚灵脉母晶残片,泛着淡绿,像三颗藏在石里的星,把整个工坊照得亮而不刺。

案几摆在工坊中央,是阿父当年亲手打造的老木案,案角还留着阿器16岁时刻坏的半道共生纹,如今被哪吒用灵脉膏填了,泛着淡青。案上平铺着道器修复图,图面的黑紫残痕(母巢力染的)还在,却被哪吒用灵脉针引了点木灵力,描出淡绿的共生纹轮廓,像给旧图穿了件新衫。图的左右两侧,分别放着五灵统脉杖和异化道器——五灵统脉杖泛着金蓝褐黑绿五色,杖身的统脉纹像一条条紧绷的弦,每道纹里都裹着丝缕残片力;异化道器则泛着暗黑紫,器身的异化纹爬得密,像无数条细小的黑蛇,偶尔有丝缕黑紫液从纹里渗出来,滴在案上,“滋滋”响着蚀出小坑,却被修复图的淡绿力瞬间化了。

哪吒持着火尖枪站在案旁,枪身的金红泛着柔,没了往日的刚劲。他的目光落在五灵统脉杖上,指尖碰了碰杖身的统脉纹,冷意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元生,这杖上的统脉纹,怎么清才能不毁残片?”

元生坐在案的左侧,隔着道临时架起的灵脉栏(栏是用灵脉铁铸的,泛着淡青,既能拦着他,又不会伤他的灵脉)。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衫,衣襟上还沾着昨天在囚室蹭的青灰,听到哪吒的话,慢慢抬起手,指腹碰了碰五灵统脉杖上的商朝金残片,残片的金泛着淡:“清统脉纹,得先散残片里的统脉力。你看这杖上的五色纹,金是商朝金、蓝是洪荒水、褐是幽冥土、黑是母巢残魂、绿是木灵脉,每道纹都缠着统脉符的力,得用幽冥土力引出来。”

他的声音很哑,像被灵脉栏的冷浸过,却比在囚室时多了点活气。指尖顺着统脉纹往下滑,停在杖身中段:“这里是统脉符的核心位置,当年我嵌残片时,把符力裹在残片外,只要引幽冥土力往这里钻,就能把符力吸出来,到时候统脉纹就会淡,再用共生纹盖上去就行。”

阿器坐在案的右侧,怀里揣着块泛褐的幽冥土残片(昨天从矿坑捡的),听到元生的话,从怀里掏出道器修复图的残角(之前藏在日记里的),指了指图上的秘纹:“异化道器得用修复图的秘纹清。你看这图上的淡绿纹,是阿父当年刻的‘共生解异纹’,只要引木灵脉力往秘纹里灌,再把图贴在异化道器上,器身的黑紫纹就会被淡绿力化了,最后补道共生纹,器就改好了。”

他的指尖有点抖,碰在修复图的秘纹上,能感觉到图里的暖,像阿父当年的掌心温度。器身的异化纹似乎感应到了图的力,泛了点暗,黑紫液渗得慢了些。

哪吒点了点头,转头对守在工坊门口的石夯和鳞珠说:“石夯,你去幽冥矿坑取点幽冥土;鳞珠,你去木族林残域引点木灵脉力,记得小心些,别碰母巢的探子。”

石夯扛着矿锤应了声,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淡金,转身就往门外走;鳞珠握着水脉珠,珠面的蓝泛着润,也跟着出去了。工坊里只剩哪吒、元生和阿器,空气里只剩修复图的淡香和器具的冷意。

元生望着五灵统脉杖,眼神有点发直。他想起自己当初嵌残片时的样子——在万龙殿的断柱下,他握着商朝金残片,心里只有“统全脉”的念,根本没顾上残片会不会伤脉。现在再看这杖,五色纹里藏着的,全是各族的苦:羽族的青蓝没了,石族的金淡了,花族的粉枯了,鳞族的蓝暗了,木族的绿灰了。他的指尖碰了碰杖身的洪荒水残片,残片的蓝泛着冷,像在提醒他当年毁万龙殿的事,眼眶突然就热了。

阿器也没说话,只是把道器修复图往异化道器再贴近些。图的淡绿力顺着器身往上爬,异化纹里的黑紫液渗得更慢了。他想起阿父当年教他刻共生纹的样子——在道器工坊的窗下,阿父握着他的手,刻刀在木坯上“沙沙”响,说“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吸脉的刃”。可他后来造的异化道器,却成了吸脉的恶刃,心里像被针扎,密密麻麻地疼。

哪吒见两人都没说话,也没多问,只是用火尖枪的金红力,轻轻扫过道器修复图,给图补了点力。枪尖的光碰在图上,淡绿的共生纹瞬间亮了些,把元生和阿器的脸都映得泛绿。

就在这时,工坊的门“吱呀”一声被吹开,股冷腥气涌进来,比幽冥矿坑的寒还甚——是母巢残魂的探子!探子穿着件黑紫袍,袍角缠着淡黑的雾,手里举着三柄虚无刃,刃身泛着墨黑,往案上的器具掷来:“你们别想改器!母巢大人会毁了你们!”

虚无刃直扑道器修复图,元生想都没想,用残余的灵脉力往刃挡——他的脉力早就被哪吒清得差不多了,只能聚起淡褐的幽冥土力(昨天藏在指甲缝里的),往刃身推。阿器也赶紧把道器修复图往刃前挡,图面的淡绿力爆亮,像块绿盾,裹住虚无刃。

“嘭”的一声,三柄虚无刃撞在淡绿力上,瞬间化了灰,散在案上。探子见势不妙,转身就往门外遁,走前还喊“母巢大人会来报仇的!”

元生被刚才的力震得咳了血,淡褐的血滴在案上,落在五灵统脉杖的幽冥土残片旁。阿器赶紧站起来,绕开灵脉栏,伸手扶了元生一把,指尖碰在元生的胳膊上,能感觉到他胳膊的抖。两人对视了一眼,元生的眼里带着慌,阿器的眼里带着急,却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松开了手——元生想起阿器用道器吸他脉力的疼,阿器想起元生统脉毁族的狠,那点短暂的默契,像被风一吹就散了。

哪吒赶紧用火尖枪的金红力,往元生的咳血处扫去,淡红的光裹着元生的胸口,血很快就止住了:“你俩小心些,母巢的探子肯定还会来。”

没一会儿,石夯和鳞珠就回来了。石夯扛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幽冥土,土泛着褐黄,还带着股矿坑的冷腥;鳞珠手里握着片泛绿的木灵叶,叶上裹着丝缕木灵脉力,泛着润。

“哪吒,你要的幽冥土和木灵力,俺们带来了!”石夯把布袋子放在案旁,矿锤往地上一放,“矿坑那边没见母巢的探子,就是土有点凉。”

鳞珠也把木灵叶递给哪吒:“木族林残域的木灵力很弱,我只引了这么点,够不够?”

哪吒点了点头,把幽冥土倒在个陶碗里,又用灵脉针挑了点木灵叶的力,滴在碗里,土瞬间泛了淡绿。他把碗递给元生:“你引这土力,清统脉杖的残片力;阿器,你用木灵力引修复图的秘纹,清异化道器。”

元生接过陶碗,指尖沾了点幽冥土,土的冷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他把碗放在五灵统脉杖旁,指腹按在杖身的幽冥土残片上,慢慢引土力往杖里钻——杖身的褐纹突然亮了,像条活过来的褐蛇,顺着统脉纹往杖尖爬,每爬过一寸,统脉纹就淡一分,五色里的黑也跟着淡了。

阿器也没闲着,接过鳞珠手里的木灵叶,用灵脉针挑了点力,往道器修复图的秘纹里灌。图面的淡绿纹瞬间亮了,他把图往异化道器上贴,淡绿力顺着器身的异化纹爬,黑紫纹像遇到了天敌,慢慢往后缩,器身的暗黑紫也渐渐淡了,露出底下的青金原纹。

工坊里静得只剩两人引力的“沙沙”声,灵脉母晶残片的淡绿力在墙面上晃,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元生的额角渗着汗,沾在鬓角,他能感觉到杖里的统脉力在散,像解开了缠在心上的结;阿器的手也在抖,却比之前稳了,修复图的淡绿力越来越盛,异化道器的黑紫越来越淡。

半个时辰后,五灵统脉杖的统脉纹彻底淡了,杖身泛着绿金,五色残片的力裹着淡绿的共生纹,像给旧杖穿了件新衣;异化道器的异化纹也没了,器身泛着青金,修复图的淡绿纹贴在器上,像给器镶了道绿边。

哪吒走过去,拿起两柄改好的器,指尖碰了碰杖身和器身,暖意在指尖散开:“成了!这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以后就能护各族残脉了。”

元生坐在案旁,望着改好的五灵共生杖,突然笑了,笑得带了点泪。他掏出怀里的兽皮日记,借着灵脉母晶的淡绿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比之前暖了些:“今天帮哪吒改了五灵统脉杖,清了统脉纹,换了共生纹。杖泛绿金,像阿父当年造的共生杖。翎风,你要是在,肯定会懂我,这是我赎罪的第一步,慢慢走,总能走到头。”他从布袋子里捏了点幽冥土,夹进日记,土的褐黄泛着淡,像在记着今天的事。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并排放在案上,泛着绿金和青金,旁边写着“改器成,父会懂”。又把道器修复图小心翼翼地贴在简笔旁,图的淡绿和简笔的墨黑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暖结:“今天用阿父的修复图,改好了异化道器。器身的青金和当年父造的共生杖一样亮。父,我没丢你的教,这是我赎罪的路,再难也会走下去。”

哪吒把两柄器放在案上,转身对元生说:“你和阿器,不用再待在囚室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灵脉辅护,帮着护各族残脉。”他顿了顿,又说,“但你们要是再犯以前的错,我还是会把你们关回去。”

元生和阿器都点了点头,没说话,却都松了口气——囚室的冷太刺骨,能出来护脉,就算是辅护,也比在里面强。

工坊外传来花婆的声音,带着笑:“哪吒,改好器了吗?各族都在等着护脉呢!”

哪吒应了声,举着两柄器往门外走。元生和阿器跟在后面,看着工坊墙上的灵脉母晶残片,看着案上的道器修复图,心里都像被什么暖了——赎罪的路,好像没那么难走了。

高维的虚空中,母巢残魂正盯着灵脉工坊的方向,黑紫雾裹着虚无刃碎片:“改器又怎么样!我会引高维虚无族去袭各族残脉,让你们的赎罪路,变成绝路!”残魂的声音带着狠,黑紫雾里的虚无刃泛着亮,像在等着那一天。

灵脉工坊的晨光还在,淡绿的母晶力、绿金的共生杖、青金的共生道器,还有元生和阿器手里的日记,都在这光里泛着暖。曾经的反派,如今开始走赎罪的路,曾经的恶器,如今变成了护脉的善器,那条满是黑紫和五色的歧路,好像终于有了点转向暖的希望。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成为灵脉辅护后首次护脉将遭遇何种状况,木族林残域的古木能否被成功补脉,母巢残魂引高维虚无族袭扰时会选择哪族残域,且看下节分解

《元生与阿器的赎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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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33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2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 补脉:古木逢春引泪落

木族林残域的午阳被枯树枝剪得支离破碎,洒在满地的朽木枝上,映得泛灰的古木更显苍凉。这片曾经葱郁的林域,如今只剩七棵半枯的古木立在中央,最粗的那棵古木树干裂着三道深缝,缝里嵌着淡黑的虚无力残屑,是之前元生统脉时留下的。树皮泛着死灰,原本该泛绿的树瘤成了褐黑,偶尔有片枯叶飞下来,落在地上“咯吱”响,像在叹着林域的衰。

空气里裹着股朽木的涩味,混着丝缕淡绿的木灵脉力(从林域深处飘来的),冷不丁吸进肺里,能呛得人喉咙发紧。林域边缘的木灵草全蔫了,叶卷成了团,只有几株还泛着点弱青,是昨天鳞珠用灵脉水浇过的。古木的根部嵌着枚灵脉母晶残片,泛着淡绿,却被虚无力裹着,亮得微弱。

阿器抱着道器修复图,握着共生道器站在古木前。道器泛着青金,器身贴的修复图主体泛着淡绿,图上的“共生解异纹”被他用木灵脉力引亮,像条流动的绿蛇。他穿着件青布衫,衣襟里藏着阿父的刻刀碎片,指尖碰在古木的裂缝上,能感觉到树里微弱的脉跳,像个快睡着的老人。

“得先把虚无力清了。”阿器轻声说,把道器修复图往古木的裂缝贴去。图面的淡绿纹瞬间贴在树皮上,与古木的脉力共振,淡绿力顺着裂缝往树里钻,像给树输了口气。裂缝里的淡黑虚无力被淡绿力裹着,慢慢往树皮外爬,落在地上“滋滋”响着化了灰。

元生持着五灵共生杖站在古木另一侧,杖身泛着绿金,杖尖垂在古木的根部。他的粗布衫袖口还沾着早上在工坊咳的淡褐血,却没顾上擦。指尖按在杖身的木灵脉残片上,引着杖力往古木根钻——绿金力顺着树根往树里爬,与阿器的淡绿力缠在一起,像两道暖流,慢慢滋养着枯木。

“这杖的力比统脉时暖多了。”元生小声说,眼底泛着点绿,是杖力映的。他想起之前统木族脉时,五灵统脉杖的五色力像把刀,往古木里戳,树里的脉力被吸得尖叫,树皮瞬间泛灰,现在这绿金力却像温柔的手,轻轻抚着树的脉,心里像被什么软了块。

石夯扛着矿锤走过来,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淡金。他蹲在古木的断枝旁,用锤柄轻轻敲了敲断枝:“俺来帮你扶着枝,等会儿你补脉时,俺把断枝往树干上靠,说不定能接起来。”他的声音很粗,却带着股认真,锤柄上的矿尘落在地上,沾了点淡绿力,竟慢慢化了。

花婆抱着花蜜罐跟在后面,罐口的粉光泛着弱。她从罐里舀出点花蜜膏,往古木的裂缝旁涂:“这膏能润树皮,之前给花族的蜜株涂过,能让脉力走得顺些。”膏体沾在树皮上,泛着粉,与淡绿力缠在一起,让古木的裂缝泛了点润。

翎儿攥着把羽灵草籽,青蓝的翅膀垂在身侧,泛着点亮。她蹲在古木周围,把草籽撒在树根旁,指尖碰了碰草籽:“这些籽是昨天在羽族谷收的,沾了点羽灵脉力,说不定能在古木旁发芽,陪着树长。”草籽落在土里,被元生的绿金力扫过,竟慢慢泛了点青。

林域里静得只剩众人的动作声,淡绿的木灵力、绿金的共生杖力、粉的花蜜膏力、青的羽灵草籽力,在古木周围缠成层暖雾,把之前的涩味都冲散了。古木的裂缝慢慢缩小,树皮的灰里泛了点淡绿,像枯木里钻的新芽。

就在这时,林域上空传来“沙沙”声——是金属虫的爬动声!阿器猛地抬头,看见三只泛黑的金属虫从林域的上空钻下来,虫身裹着淡黑的虚无力,是高维虚无族的探子!“小心!”阿器喊了声,赶紧引着道器修复图的力往虫扫去。

元生也没犹豫,举着五灵共生杖往虫群挡去。杖身的绿金力爆亮,像块绿金盾,拦在虫前。金属虫撞在绿金力上,“滋滋”响着泛黑,却没化灰,反而往古木的断枝爬去——它们想咬断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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