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回 木林:元生护灵树 阿器:道器初成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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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木林古树枝叶苍,元生护树挡恶霜。

道器初成藏善念,怎奈风云起祸殃。

第一节 古木覆黑沙:灵脉危如弦

木族林的晨雾总裹着股浓得化不开的草木香,不是寻常草木的清浅,是古木扎根千年浸出的灵脉气,混着腐叶的温润,吸进肺里都觉得浑身松快。可今天的雾里,却掺了缕刺人的冷腥,像冰碴子刮过喉咙 —— 是吞噬派撒的黑沙,顺着雾缠上了林中央的古木,把本该泛绿的枝叶染得灰蒙蒙的,连树底的苔藓都失了光泽,泛着淡灰。

木族老拄着木灵杖,站在古木下,杖身刻满了木族的护脉纹,顶端的灵脉珠泛着微弱的淡绿,比平时暗了不止三分。他伸手摸了摸古木的树干,树皮上沾着层细黑沙,触上去比冰还冷,连带着指腹都泛了点灰:“树灵脉快枯了,再不清黑沙,这棵活了千年的古木就没救了。”

树底围着几个木族孩童,最大的不过八岁,最小的才五岁,手里都攥着刚摘的灵叶,叶尖泛灰,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往树干上贴,盼着能帮古木缓过来。扎羊角辫的木丫蹲在最边上,眼泪滴在黑沙上,晕开一小圈淡灰:“阿爷,古树会不会死啊?上次我还在这树下听您讲护脉的故事呢。”

木族老叹了口气,把木丫拉到身边,用木灵杖轻轻碰了碰她手里的灵叶,叶尖泛了点淡绿,却很快又灰了:“别怕,我们去找元生,他的圣草和各族的力,定能救古树。”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根泛淡绿的木灵枝 —— 是从古树最粗的枝桠上折的,还带着点灵脉气,“拿着这个,元生见了就知道古树危了。”

木丫攥着木灵枝,跟着木族老往林外走。雾里的黑沙越来越浓,粘在衣服上,冷得像冰,连脚下的落叶都泛了灰,踩上去 “沙沙” 响,没了往日的脆生。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见林口有道青布衫的影子,是元生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扛着护脉物的族人。

“木族老!木丫!” 元生快步迎上来,肩上挎着圣草囊,囊上 “异脉共护” 的青线沾了点草汁,手里展开的差异文明图泛着淡绿,图上木族林的位置已经描了圈,旁边注着 “古木为根,需急护”,“我刚从石族矿坑过来,石夯让我带了矿晶碎,花婆也让捎了花蜜膏,说是能缓黑沙的蚀。”

跟在元生身后的石夯扛着袋矿晶碎,粗布短褂沾了不少矿尘,手里的矿锤还在泛着淡金:“俺们石族的矿晶能引金灵脉,说不定能把黑沙吸出来!” 花薇也提着个小花蜜罐,罐口的花蜜泛着粉光,是她今早刚滤的:“阿婆说花蜜膏能裹黑沙,不让它再往树里渗。”

木族老赶紧拉着元生往古木走,雾里的古木越来越清晰,枝叶上的黑沙像层薄雪,连阳光穿雾洒下来,都被染得泛灰。“你看,黑沙已经渗进树皮了,刚才我用木灵杖引了点力,根本挡不住。” 木族老把杖尖贴在树干上,淡绿的光刚碰到黑沙,就 “滋滋” 响,光弱了些,黑沙却没少。

元生蹲下来,先摸了摸树干上的黑沙,又捏了点放在鼻尖闻 —— 冷腥里带着股熟悉的味,和上次鳞族溪遇到的黑沙一样,是时序溃痕同源的东西。他解下圣草囊,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三株圣草,叶片泛着淡青,是昨天从鳞族溪回来后特意留的,他小心地捏起一株,掐了点叶尖,贴在黑沙上。

圣草刚碰到黑沙,就泛出淡青的光,顺着树皮爬,叶上的灰似乎淡了点,可没爬多远,光就被黑沙吸了进去,圣草的叶片也泛灰了。“黑沙蚀力太快,圣草不够。” 元生把剩下的圣草放回囊里,“得用五族的力一起引,石夯,你撒点矿晶碎;花薇,滴点花蜜膏;木族老,您引木灵杖的力;我来引圣草和鳞族的水脉力。”

石夯赶紧打开矿晶袋,往树干周围撒了把碎晶,金亮的光顺着碎晶爬向古木,黑沙碰到光,泛了点灰烟;花薇舀了勺花蜜膏,往树干上滴了几滴,粉光裹着黑沙,让沙的冷味淡了些;木族老引着木灵杖的力,淡绿的光缠上树干,和金、粉的光混在一起;元生则从怀里掏出块水脉珠碎片 —— 是鳞珠给的,泛着淡蓝,他把碎片贴在树干上,蓝光照着黑沙,沙慢慢化了点。

可就在这时,古木的枝叶突然晃了晃,更多的黑沙从枝桠上掉下来,落在地上泛着淡灰,连树底的苔藓都更灰了。木丫吓得往木族老身后躲:“阿爷,古树怎么了?”

元生抬头看了看枝桠,发现更高处的黑沙还没清,正顺着灵脉往树干爬:“黑沙藏在枝桠里,得把上面的也清了。” 他刚要站起来,就听见林外传来脚步声,是阿器来了,怀里抱着道器坯,坯上的共生纹泛着淡绿,中央嵌的水脉珠碎片亮得像颗小太阳。

“元生哥!木族老!我来了!” 阿器跑得急,粗布衣的袖口沾了不少木尘,手里的道器坯差点掉在地上,“我爹说这坯能引五族力,让我赶紧送过来,帮你们清黑沙。” 他把坯往树干旁一放,坯上的共生纹瞬间亮了,淡绿的光顺着树干爬,枝桠上的黑沙像被风吹似的,慢慢往下掉。

“管用!真管用!” 木丫拍手笑起来,手里的灵叶也泛了点淡绿,“阿器哥,你的坯好厉害!”

阿器蹲下来,摸了摸木丫的头,又引了点灵脉力往坯里注,坯上的光更亮了,还泛着点蓝 —— 是水脉珠的力融进去了,“这坯快刻完共生纹了,等刻完,就能更稳地护脉。” 他说着,用坯往树底的黑沙扫了扫,坯光裹着沙,沙化了团灰烟,落在地上没了踪影。

元生看着坯的效果,松了口气:“有这坯在,清黑沙就快了。” 他又掏出差异文明图,铺在旁边的青石上,图上木族林的位置已经泛了淡灰,和鳞族溪、花族甸、石族矿坑的灰痕连在了一起,像张网,“你们看,黑沙是顺着灵脉爬的,要是不把木族林的清了,其他族的脉也会受影响。”

木族老凑过来看图,指尖碰了碰连在一起的灰痕:“吞噬派这是想把各族的脉都困死,太狠了。” 他刚说完,就听见林外传来 “沙沙” 声 —— 不是风吹树叶的轻响,是金属虫爬动的声,还带着股冷腥气。

“是黑衫人的虫!” 阿器反应最快,抓起道器坯就往林外挡,坯上的光泛着亮绿,刚碰到几只爬进来的银亮虫子,虫就 “滋啦” 一声化作银粉,落在地上泛着灰烟。可虫子越来越多,从林外的草丛里爬进来,像条银亮的蛇,往古木的方向游。

元生赶紧把差异文明图往古木前一挡,图上的淡绿光裹着古木,虫子刚碰到图,就化了粉,可图上木族林的位置也泛了点银,和灰痕缠在一起。“别让虫碰古树!” 元生喊着,引了点圣草力往图上注,光更亮了,虫子化粉的速度也快了些。

木族老用木灵杖扫向剩下的虫子,杖上的光缠着虫,虫也化了粉;石夯举着矿锤,往虫群里砸,锤上的金光亮着,虫一碰就没了;花薇则往虫上泼花蜜膏,粉光沾着虫,让虫爬得慢了,方便其他人清理。

没一会儿,虫子就清完了,林外传来个粗哑的声音:“算你们厉害,下次定要毁了这棵破树!” 是吞噬派的探子,见虫子没起效,骂了句就遁走了,只留下股冷腥气,缠在林里。

元生松了口气,额头上的汗滴在图上,晕开一小圈银痕。他蹲下来,检查古木的灵脉 —— 黑沙清了大半,树皮上的淡绿慢慢回来,枝桠上的叶子也泛了点青,比刚才精神多了。“缓过来了,再护半个时辰,就能全好。”

木族老看着古木的变化,眼里满是欣慰,他从怀里掏出根木灵枝,递给元生:“这是古树最灵的枝,能引木灵脉力,你拿着,以后护脉能用。” 枝上还带着点淡绿的光,是古树的灵脉气。

元生接过木灵枝,摸了摸,温温的,能感觉到里面的暖:“谢谢木族老,这枝我会好好带的。” 他把枝夹进兽皮日记本里,正好夹在鳞珠给的水脉珠碎片旁边,绿的枝、蓝的珠、粉的花蜜膏渣,在本子里很亮。

阿器则拿着道器坯,往古木的枝桠上扫了扫,坯上的光缠着枝,剩下的黑沙化了灰烟,枝上的叶子更绿了:“这坯引的力很顺,等刻完共生纹,就能彻底护好古树。”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是他的日记,封面泛着淡绿,他写道:“道器坯近成,当刻完共生纹。” 旁边还画了共生纹的细节,线条比之前流畅了不少,沾了点木尘。

木丫和其他孩童围着古木,手里的灵叶终于泛了绿,他们把叶贴在树干上,小声念着木族护树的短句:“古木青,灵脉兴,护共生,永不停。” 声音软乎乎的,却带着股坚定,让林里的气氛暖了不少。

元生看着这一幕,又掏出炭笔,在日记本上写道:“古树是各族脉根,护树即护共生。” 字迹沾了点木尘,晕开一小圈,他把木族老给的木灵枝夹在页间,枝上的光和字迹的炭色混在一起,格外醒目。

雾慢慢散了,阳光洒在古木上,泛着淡绿的光,枝桠上的叶子轻轻晃,像在感谢他们。可元生知道,黑沙还没清尽 —— 树底的土下,还有淡灰的沙痕,正慢慢往树根爬;阿器的道器坯上,沾了点黑沙,泛着淡银,像颗埋在绿里的种子;他的差异文明图上,木族林的银痕和其他族的连在了一起,隐隐显露出 “控脉” 两个字的淡影,只是没人察觉,这道影子,正预示着更大的危机。

林外的草丛里,吞噬派的探子还没走远,他看着林里的动静,手里的木盒攥得紧紧的,里面还剩几只金属虫。“木林没毁,得用更强的力。” 他低声说着,转身往黑衫人的营地方向走,冷腥的气跟着他,缠在林外的路上,像条没断的线。

第一节完

要知阿器能否顺利刻完道器坯的共生纹,元生如何联合各族清除树底残留黑沙,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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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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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道器终成时:黑衫夜袭伤

道器工坊的夜浸在灵脉木的暖香里,比白日更显静。案上的灵脉灯泛着淡绿,灯芯是羽族赠的灵羽根,燃得稳,把坊内的木架、道器坯都照得泛着温润的光。阿器蹲在案前,手里的刻刀是阿正昨天刚磨好的,刀身混了石族矿晶粉,泛着细弱的银,刀尖细得能挑开灵脉木的纹理 —— 这是他要刻的最后一道共生纹,刻完,这柄道器就算真的成了。

道器坯横在案上,坯身已经刻了八道共生纹,淡绿、银金、粉白、淡蓝的光缠在一起,像把五族的灵脉都织进了木里。中央的槽里空着,是留着嵌木灵芯的地方 —— 那芯是阿正今天午后从木族林古树上取的,泛着浓绿,还带着古树的灵脉气,阿正说,嵌了这芯,道器才能真的 “活”,能引木灵脉力护共生。

“阿器,手稳点,最后这道纹要顺着木理走。” 阿正站在旁边,手里端着个小木碗,碗里盛着灵脉水,是从鳞族溪引来的,能让刻刀更顺。他的粗布衣袖口卷着,露出小臂上的旧疤 —— 是去年挡吞噬派探子时留下的,疤上还泛着淡褐,“这纹要连住之前的八道,让五族的力能在坯里转,别断了气。”

阿器点头,深吸了口气,指尖捏紧刻刀,蘸了点灵脉水,抵在坯上。他特意引了点下午从木族林带回来的木灵脉力,刀尖刚碰到木,就泛出点浓绿,纹线顺着刀走,像溪水绕石,流畅得不像话。之前刻到一半总断的地方,这次竟没卡壳,绿、银金、粉白、淡蓝的光顺着纹线缠过来,和新刻的纹连在一起,泛出层淡淡的绿金光 —— 是五族的力真的融进去了。

“成了!” 阿器忍不住低喊,手里的刀停住,看着坯上完整的共生纹,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爹,你看,纹连住了,还泛绿金!”

阿正笑着点头,把木碗放在案上,从怀里掏出木灵芯 —— 芯比拇指粗,泛着浓绿,表面能看见细如发丝的灵脉线,“来,把芯嵌进去,轻着点,别碰断了脉线。” 他帮着阿器把芯往坯中央的槽里放,芯刚碰到坯,就 “嗡” 地轻响,绿金光瞬间亮了,把整个工坊都照得暖融融的,连坊外飘进来的风,都带着股灵脉的甜。

道器终于成了。坯身泛着绿金,共生纹像活物似的流转,中央的木灵芯泛着浓绿,四周嵌着的石族矿晶碎、羽族灵羽丝、花族花蜜膏渣、鳞族水脉珠碎片都亮了,五族的光缠在一起,像把各族的暖都裹进了这柄道器里。阿器握着道器,指尖能感觉到里面的灵脉力在转,温温的,像阿正的手覆在他的手上。

“这道器,以后就叫‘共生杖’吧。” 阿正拍了拍阿器的肩,眼里满是欣慰,“护脉的时候,别忘了它藏着各族的力,别让它成了伤人的刃。” 他指了指案上的道器设计图,图上 “融五族脉,护共生” 的字泛着绿,是灵脉力浸的,“这图你收好,以后修杖、造新杖,都能用。”

阿器刚要把设计图叠好,就听见坊门 “咚” 地响了一声 —— 不是风撞门的轻响,是有东西砸在门上的闷响,还带着 “滋滋” 的声,像金属虫爬动的声。他心里一紧,握紧了手里的共生杖,往门后躲;阿正反应更快,一把将阿器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抓起案上的道器坯 —— 是之前没刻完的那只,泛着淡绿,抵在门后。

“谁在外面?” 阿正沉声问,声音里带着股护崽的狠劲,共生杖的绿金光映在他脸上,让他的旧疤都泛了点亮。门外没应声,只有金属虫爬动的 “沙沙” 声,还有股熟悉的冷腥气 —— 是吞噬派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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