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山雨欲来（2/2）

“有些差距，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就像……你永远无法理解，真正的宇智波该是什么样子。”铁火打断他，一步步逼近，“你这样的吊车尾，还是趁早放弃当忍者吧。”

“不许你这样说！”带土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胜太的衣领，“你懂什么？我每天都在拼命训练！我一定会追上你们的！”

铁火挣脱开带土的手，反手将他推开，“拼命？别搞笑了。真正的天才不需要‘拼命’。像我哥哥，还有卡卡西，他们生来就与众不同。而你——”他上下打量着带土，“生来就是平庸的。”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入带土得心脏。他甚至忘记了反驳。

“怎么了，吊车尾？没话说了？”胜太得意地笑了。

“我说过...不许你这样叫我！”

带土再次扑了上去，这次两人彻底扭打在一起，尘土飞扬，拳头与身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们俩在训练场的沙地上翻滚，谁也不肯先松手。

“住手。”

一个平静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孩子同时停下动作，望向声音的来源。

宇智波真也站在训练场入口处。与弟弟胜太不同，玄间的表情总是那么平淡，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却异常锐利。

“哥哥！这个吊车尾先动手的！”胜太立刻告状，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自己脸上的擦伤。

玄间没有理会弟弟的辩解，目光直接落在带土身上，“不好意思，胜太脾气太急躁了。很抱歉，我替胜太向你道歉。”

带土愣了一愣，随后挺直腰板。

玄间淡淡地说，缓步走近，“但铁火说得对，你最近的表现确实不尽人意。”

带土感到一阵难堪。

真也转向自己的弟弟，眼神严厉，“宇智波的骄傲不是用来欺凌弱小的，胜太。回家去，父亲在找你。”

铁火似乎想反驳，但在哥哥的目光下最终低下头，悻悻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瞪了带土一眼。

真也对带土点了点头，然后领着胜太向宇智波的族地走去。

回家的路上，胜太脸上还带着不满。

“你要帮那个吊车尾？”铁火质问。

玄间没有立即回答，他伸手擦去他脸上的尘土。“我不是在帮他，我是在教你什么是宇智波的骄傲。”

“骄傲？”胜太哼了一声，“族里大人们不都常说，宇智波是木叶最强大的一族，我们应该展现这种优越吗？”

“优越不等于傲慢，胜太。”真也平静地说，继续向前走去。胜太不情愿地跟上。

“但那家伙明明那么弱，还总说要当火影...”

“有梦想不是罪过。”真也打断他，“也许有一天，他的力量会超出所有人的意料。”

铁火明显不相信，但没有反驳。两兄弟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哥哥，我听说...你可能要提前毕业了，是真的吗？”胜太终于问出了一直压在心里的问题。

真也轻轻点头，“是的，就在下个月。”

“这么快...”胜太的声音低了下去。尽管他总是炫耀哥哥的天才，但内心深处，他并不希望真也这么早离开学校。“那你还会陪我训练吗？”

“只要我有时间。”真也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弟弟，罕见地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学会自己变强，胜太。宇智波的姓氏不是永远的庇护。”

胜太低下头，试图掩饰眼中的失落。“我知道。”

真也伸手，轻轻放在弟弟头上，“保护好自己，别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