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初探端倪，发现异常（1/2）

欢宝儿推开车门，脚刚落地，鞋垫里的红纸又烫了一下。她没停，抓着包袱快步往大楼走。保安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通行证。

“小姑娘，真是你？”保安低头看单子，“负责人说有个小道姑要来查楼。”

“是我。”她把桃木剑往上提了提，“带我去三楼主控室。”

电梯亮了，数字跳到3。门一开，冷风扑脸。她打了个哆嗦，不是因为冷，是罗盘在抖。指针死死指着西墙。

“这层平时没人？”她问。

“主控室有值班的，但最近没人敢上夜班。”保安搓着手，“灯自己亮，空调半夜开，还有人说听见墙里有声音。”

欢宝儿走到那面墙前。漆是新的，白得发亮。她伸手摸，指尖碰到一块地方，凉得不像水泥。

“电工呢？”

“在。”一个穿工装的男人从角落探头。

“这墙补过？”

“说是施工队昨天补的裂缝，防火棉填的，外面刷漆封了。”

“谁批的？”

“没人报备。”电工摇头，“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补好了，看着像正规活儿，就没多管。”

欢宝儿从包袱里抽出罗盘，绕着墙转半圈。指针晃得厉害，靠近那块凉地时，直接歪到底。

她咬破手指，在黄纸上画一道符，贴在掌心，慢慢按上墙面。

火苗“啪”地冒出来，符纸烧成灰。墙面上浮出三道暗线，弯弯曲曲像倒着画的八卦。边上还露出一小截灰布，颜色发黑，像是泡过脏水。

“拍下来。”她对小林说。

手机闪光灯一闪。照片里，那三道线连起来像个扭曲的“井”字，灰布角卡在缝隙里，像被人塞进去又想藏住。

“这是什么？”保安凑过来。

“埋祸。”她说，“有人用怨骨灰混符帛，夹在墙里做成引子。时间一到，阴气顺着电路走，人就会心烦、吵架、丢东西。”

“那不就是最近发生的事？”

“嗯。”她收起罗盘，“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事都发生在整点十六分？”

电工愣了：“你还真说对了……昨天电脑死机，十二点十六；空调全开，一点十六；电梯卡住，两点十六。”

“每小时一次。”她点头，“耗运阵。不杀人，专搞事。让人觉得风水没用，项目倒霉，最后把我赶出去。”

“谁干的？”

“想毁我名声的人。”她蹲下，用桃木剑尖轻轻撬开一块墙皮。底下藏着一小片黑色粉末，沾在灰布上。

她拿符袋接住，封好。

“这玩意能验吗？”小林问。

“能。找干净瓶子装，别用手碰。”她站起身，“另外，调三楼所有监控，从昨天补墙开始，每一分钟都不能少。”

“已经让技术去拷了。”小林翻手机，“但他们说存储系统有点怪，部分时段自动覆盖，尤其是凌晨两点到四点。”

“清掉的记录能恢复吗？”

“不一定，得看硬盘。”

欢宝儿走到主电箱前。门关着，锁扣有点歪。她打开一看，内侧角落有一块黑印，干巴巴的，像是液体流过又干了。

“小林。”

“在。”

“上次你说电工说这是漏电烧的？”

“对。”

她伸手摸了摸，指尖沾上一点碎屑。闻了一下，没味，但舌根有点麻。

“不是电。”她说，“是阴毒渗出来了。他们用血祭过的符芯做引，靠电流激活。电越强，毒走得越快。”

“那现在怎么办？”

“断非必要电源。”她指着几个开关，“这几个关了，只留应急灯和监控。空调系统切到手动模式，不准自动启动。”

电工照做。刚合上闸，头顶的日光灯闪了两下，灭了。

“又来了？”保安往后退一步。

“不是故障。”她盯着天花板，“是它知道我们在动它的线。”

她从包袱底下翻出一张新黄纸，咬破手指，写下八个字：镇、锁、封、禁、截、断、灭、毁。折成三角，塞进衣领贴胸口。

热乎乎的，像揣了块暖宝宝。

“你这随身带符啊？”小林小声问。

“不然呢？”她瞪他一眼，“我又不是超人，也怕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