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新的“灵异挑战降临”(1/2)
欢宝儿刚走到街角,手还搭在小包袱上,手机就响了。她把它从布袋里掏出来,啪地翻开盖子。
“喂?”
“是……是欢宝儿小师父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抖,“我听人说,你能治房子闹鬼的事。”
“我不是治鬼。”她说,“我是帮房子通气,让人睡得踏实。”
“那……那你能不能来一趟?”男人声音压低,“我家这几天不对劲,柜子自己开,地板咚咚响,孩子吓得不敢一个人待屋子里。”
欢宝儿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罗盘。铜壳子热得像晒了一中午的铁皮屋顶,指针微微晃,不是乱转,是一下一下轻轻颤,像是有人在远处敲鼓。
她皱眉:“你家是不是西北方堆了旧家具?”
“哎?”对方愣住,“你怎么知道?那是杂物间,放了些老柜子、破箱子……一直没腾。”
“还有,”她又问,“你家背靠着山,前面有条河?”
“对!城西的老居民楼,就在青石坡底下,离护城河不到两百米。”
罗盘又震了一下。
她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腾出手从包袱里摸出一张符纸,折成小三角塞进衣领里贴着脖子。凉丝丝的,压住了后脑勺那一阵突如其来的闷热。
“我现在过去。”她说,“晚上别让孩子进西北那间房,门窗都关好。”
“好!我等你!地址是城西青石巷七号三楼,门牌掉了,门口有盆枯了的绿萝就是我家。”
电话挂了。
欢宝儿合上手机,往肩上拍了拍桃木剑。剑柄撞在道袍上,发出一声轻响。她抬头看了看天,云层厚,但风是暖的,从南边吹过来,带着点灰尘味。
她迈步往前走,脚步比刚才快了些。
路上买了个肉松面包,一边走一边啃。 crumbs 掉在道袍前襟,她用手一拂,全落在地上。走到公交站台,车正好来,她跳上去投币,司机看了她两眼,还是没拦——这身打扮坐公交也不是第一回了。
车上人不多,她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顺手把罗盘放在膝盖上。铜壳还在发热,但没刚才那么烫了。她用手指轻轻拨动指针,它晃了两下,又慢慢指向西北偏北的方向。
她眯起眼。
这个方向,不只是那栋楼,而是更深的地方,像是地下有什么东西在拉它。
到站下车,拐进一条窄巷。两边楼房旧,墙皮剥落,电线乱七八糟挂在头顶。三楼晾着衣服,一件红裙子被风吹得来回摆,像人在招手。
她走到一户门前,门口果然有盆干巴巴的绿萝,花盆裂了缝,土都发白。
门开了条缝,一个男人探出头,脸色发青,眼袋浮肿。
“你来了!”他赶紧拉开门,“我是陈建国,刚才打电话的。”
“嗯。”她点点头,背着包袱跨进去。
屋里光线暗,窗帘拉着。客厅角落有个矮柜,柜门开着一半,像是被人猛地拉开又没关严。
“这柜子?”她问。
“昨晚上自己弹开的。”陈建国搓着手,“我女儿听见动静跑出来看,结果看见柜门在晃,里面啥也没有,可她非说看见‘黑影子缩进去了’。”
欢宝儿没说话,蹲下来,把手伸进柜子底部摸了摸。地板上有道细缝,她指甲刮了刮,带出一点灰黑色粉末。
她捻了捻,闻了一下。
不是灰尘,也不是霉。
倒像是烧过什么东西留下的渣。
她站起来,环视一圈屋子。
东南角放着鞋柜,鞋都头朝外,整整齐齐。茶几上摆着药盒,写着“安神口服液”。墙上挂着全家福,照片里小女孩扎小辫,笑得眼睛弯弯。
“你女儿现在在哪?”她问。
“在卧室睡觉。”他说,“白天也困,晚上惊醒,今天早上才缓过来。”
“让她继续睡。”她说,“我去看看西北那间。”
陈建国带她走到走廊尽头,推开门。屋里堆满杂物:旧书桌、断腿的椅子、一只掉漆的五斗柜。墙角还有个铁皮箱,锈迹斑斑,盖子扣着,但锁坏了。
欢宝儿走近铁皮箱,蹲下身。
罗盘突然震了一下。
她伸手碰了碰箱盖。
冰凉。
可就在她指尖触到的一瞬间,箱体内部传来一声轻响——
嗒。
像有人在里面敲了一下。
她往后退半步,回头问:“这箱子是你家的?”
“不是。”陈建国摇头,“上一任租客留下的,说是祖上传的,不能扔。我们搬进来时就这样,一直没打开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