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初尝滋味（2/2）

他上前几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缕极淡的、不同于宫中熏香的清新气息，像是皂角的干净，又夹杂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甜香。他甚至能听到她因为紧张而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看到她低垂的脖颈处，那细腻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这种极致的柔美、怯懦和易碎感，在此刻完整了的嬴无垢眼中，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的吸引力。他刚刚重获了作为男人的根本，急需一个对象来印证、来宣泄这份澎湃的力量和主权。

她的娇小和柔美，是成了点燃他体内野火的引信。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骨节分明、蕴含着新力量的手掌，又看向那跪伏在地、柔弱无依的绿色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深沉而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叫她起身，而是享受了片刻这种无声的、掌控一切的感觉。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烛火偶尔噼啪的轻响，以及那宫女紧张的呼吸声。

“抬起头来。”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比平时更为低沉，带着君王特有的威严，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欲望浸润过的沙哑。

宫女纤细的肩膀抖了一下，依言，怯怯地、缓缓地抬起了头。烛光映照下，她清澈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写满了惶恐与顺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直直撞进了嬴无垢此刻汹涌的心潮之中。

“过来。”

“大王~~~”

“过来！”嬴无垢已经急不可耐。

嬴无垢那一声带着不耐与欲望的“过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不仅让殿内的宫女瑟瑟发抖，也让守在门外的李忠浑身一颤。

紧接着，是宫女短促的惊呼，身体被抛掷在柔软锦褥上的闷响，然后……

嗤啦！

衣服被粗暴撕裂的声音，尖锐得刺耳。伴随着布料破裂声的，是宫女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惊恐、疼痛和无助。与之交织的，是嬴无垢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如同被释放出笼的野兽，充满了最原始的力量感。

这交织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贴在门缝上的李忠耳中。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张原本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过分白皙的脸，此刻像是打翻了染缸，先是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和某种难以启齿的兴奋而涨得通红，血脉偾张，连耳朵根都红透了。但很快，那红色如潮水般褪去，转为一种死人般的惨白，甚至隐隐发青。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却不是因为动情，而是因为一种啃噬心肺的、名为嫉妒的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