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被消息牵着走的季达(1/2)

翠花端着酒杯,冷冷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丝毫信不信的表情。她内心实则翻腾不已:哼,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贪图这浪蹄子的美色和伺候人的功夫罢了!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她有种自己的“玩具”被人偷偷玩坏了的不爽感,虽然她自己未必真想“玩”季达,但就是看不惯别人,尤其是张丽华这种她瞧不上的“狐媚子”得宠。

然而,她转念一想:冯小怜那个婊子,自己更是看不顺眼了。如今多了个张丽华,这浪蹄子看起来比冯小怜更好拿捏,以后岂不是多了一个给冯小怜添堵的利器?想象一下冯小怜得知在她之前季达和一堆女人有私情......,翠花心里那点不快,奇异地消散了大半,反而升起一丝恶作剧般的期待。

想通此节,翠花脸色稍霁,但依旧板着脸。她斜眼瞥了瞥裹着被子、一脸心虚的季达,尤其是看到他略显单薄的身板,嫌弃地撇撇嘴:“从明儿起,每天早晚,跟我锻炼一个时辰!就你刚才那几下子,啧啧,比我以前见过的那些草原猛汉可差远了!别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那才叫丢人!”

季达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旁的张丽华本想小声辩解一句“主人很厉害的”,但接触到翠花冰冷的目光,立刻把话咽了回去,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司徒翠花将那杯葡萄酿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往桌上一顿,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站起身,张丽华惊愕的目光中,伸出那只看似纤弱实则蕴含巨力的手,一把抓住季达的胳膊,竟像拎小鸡似的,将他从桌边提溜起来,随手扔回了炕里边。

“啧,”她拍了拍手,仿佛掸去什么灰尘,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蜷缩着的张丽华,“你们继续。抓紧点,早点弄出个娃来,也省得整日里腻腻歪歪,没个正形。”说完,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门口,只留下屋内面面相觑、惊魂未定的两人。

张丽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位煞星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了?她心念电转,立刻想到:是了,翠花姑娘从来不在主人面前直接动手收拾人,总是留几分面子。可一旦主人不在跟前……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暗下决心,今后定要形影不离地跟着主人,绝不给翠花单独“教导”自己的机会!

经翠花这么一闹,两人哪还有半点旖旎心思。季达瘫在炕上,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吐槽:“这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吓死我了……完了完了,这一惊,不会给我吓出毛病来吧?以后要是不行了可咋整……”说着,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一旁正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张丽华闻言,动作一顿,偷偷抬眼看向季达。只见主人虽嘴上说着害怕,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自己,那目光深处,竟还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火焰。阿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混合着敬佩与羞赧的情绪:“主人……主人他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刚刚经历了那般惊吓,竟……竟还有这般心思!完全不怕翠花姑娘杀个回马枪么?”

季达挣扎着坐起身,靠在炕沿。阿奴与他早已默契非常,见他神色,便知心意。她停下穿衣的动作,脸颊绯红,眼中含着羞涩与顺从,缓缓走到季达面前,双膝一软,盈盈跪倒在地。她仰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怯生生又带着无限依恋地望着季达,仿佛在确认主人的意愿。得到季达一个默许的眼神后,她深吸一口气,慢慢俯下身子,螓首微垂,檀口轻启……(此处省略三百字不可描述之细节,总之证明了季达同志心理素质过硬,身体机能未受丝毫影响,反而因这别样的刺激更显龙精虎猛)。

翌日,天还未亮,鸡鸣未起,季达正搂着阿奴睡得香甜,忽觉身上一凉,被子被人粗暴地掀开!紧接着,一根冰凉坚硬的木棍就毫不客气地抽在了他的小腿肚上!

“起来!跑步!”司徒翠花冰冷的声音如同腊月寒风,瞬间吹散了所有睡意。

季达哀嚎一声,被迫从温柔乡中爬起,睡眼惺忪地被翠花拎到院子里。从此,他过上了暗无天日的“军训”生活。每天拂晓和傍晚,雷打不动,各一个时辰。跑步、扎马步、练习翠花不知从哪学来的古怪拳脚,稍有懈怠,那根神出鬼没的木棍就会精准地落在身上最疼却又不会重伤的地方。季达叫苦不迭,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在翠花冷冽的目光下咬牙坚持。他唯一庆幸的是,这“酷刑”是在自家内院进行,除了阿奴偶尔心疼地偷看几眼,并无外人知晓,总算保住了他身为“府尊”、“东家”的最后一丝颜面。

几日后,季达处理完山谷事务,返回郯城府衙。刚坐下没多久,便接连收到几份重要情报。

第一份来自平阳前线“雷公营”的郭岩。信中详细汇报了部队部署、训练进展以及模拟轰炸的效果,言辞间充满自信,断言“雷公”与“电母”组合已形成可靠战力,可在实战中发挥决定性作用。季达览信,微微颔首,这在他意料之中,郭岩此人,确是个人才。

第二份情报则关乎大局。张老五的密探证实,侯景在司州遭遇南梁刺史顽强阻击后,果然一败涂地,损兵折将,已放弃楚州,正率残部仓皇北撤。北线战事,竟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暂时平息。

紧接着第三份情报,却让季达精神一振!这是经由共济会商路辗转一个多月才送达的消息:西魏关中地区发生特大旱灾,赤地千里,饥荒蔓延,民不聊生,局势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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