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揭开“老妈子”的真面目（1/2）

【坦诚布公，结盟初成】

秘境之中，雾气缭绕，古木参天。四人小队在自称“古尘”的青衫少年引领下，看似顺利地避开数处险境后，寻了一处相对干燥的岩洞暂作休整。

洞内，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四人神色各异的脸庞。叶小凡靠坐岩壁，闭目调息，气息依旧微弱，但眉宇间凌厉不减。方小寒挨着凌清月坐下，小口啃着干粮，一双大眼却不时好奇地瞟向正在篝火旁添柴的古尘。凌清月则默默运转功法，恢复方才应对铁甲鳄消耗的微薄灵力，心神却高度警惕。

气氛微妙地沉默着。古尘的几次“恰好”出现与“偶然”相助，痕迹太过明显，凌清月绝非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

终于，她睁开眼，目光平静却锐利，直直看向对面一脸温和笑意的古尘，开门见山：

“古师弟，这一路，多谢照拂。”她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只是，秘境广阔，迷雾障目，师弟次次都能‘恰好’途经，又‘偶然’识得陷阱毒草，这份运气与见识，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此言一出，洞内空气瞬间凝滞。

叶小凡虽未睁眼，但周身气息微沉。方小寒也停下咀嚼，有些无措地看向凌清月，又看看古尘。

古尘添柴的手微微一顿，脸上温和的笑容不变，反而加深了几分，带着一丝“果然瞒不过你”的坦然。他放下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迎上凌清月的目光，笑道：

“凌师姐果然心思缜密，观察入微。既然如此，古某也不再遮遮掩掩了。”

他收敛了几分笑意，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不错，我并非偶然路过。从师姐在考核台上，以伪灵根之身，竟能平息方师妹的法则暴走时，我便注意到了师姐。”

凌清月眼神微凝，静待下文。叶小凡也终于睁开眼，冰冷的目光落在古尘身上。

古尘继续道，语气不疾不徐：“伪灵根，乃修仙界公认的废体质，修行之路千难万难。然师姐不仅道基稳固远超同阶，神识凝练，更难得的是临危不乱的心性与…化解法则暴走的手段。此等心性、智慧与潜力，绝非寻常伪灵根所能拥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叶小凡和方小寒：“还有叶师兄，身负重伤，剑意却凝而不散，隐有冲霄之势；方师妹，混沌道体，万古罕见。三位齐聚，岂是偶然？”

“所以？”凌清月声音依旧平静。

“所以，”古尘坦然道，“我主动接近，确有目的。我看重的，并非诸位当下的修为，而是这份‘潜力’。”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精明，“或者说，是一笔…投资。”

“投资？”凌清月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