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洞房夜!战神夫君把我宠成文脉至宝(2/2)

“英台……” 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气息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带着荷香与墨香的缠绵,“别怕,给我……”

祝英台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指尖泛白,将那上好的锦缎揉出褶皱。他的吻带着炽热的占有欲,却又处处透着珍视,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时,动作轻得像风吹过书页,而后便与她的柔软缠绵辗转,攻城略地,却又在每一处停留时都留下温柔的痕迹。她能感觉到他唇瓣的纹路,带着微凉的薄茧,是常年握笔、练剑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温柔得能融化寒冰;能尝到他舌尖的清甜,混着合卺酒的余韵,在口腔里漾开,让人不自觉地沉沦。

胸腔里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撞碎肋骨,与他的心跳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呼吸越来越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带着彼此独有的味道 —— 他身上的墨香与雪松味,她身上的荷香与蜜香,交织成专属的情欲气息。祝英台的脸颊烫得惊人,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以及那份透过衣物传来的、令人安心的力量。马文才顺势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抚摸,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从她的发梢滑到腰际,动作温柔地安抚着她的紧张,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描摹她的轮廓,刻进心底。

吻还在继续,越来越深,越来越烈。他的唇从她的唇瓣滑开,顺着小巧的下巴,吻上她纤细的脖颈,那里的肌肤细腻滚烫,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为她打上专属的烙印。祝英台忍不住低吟出声,声音软糯得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引得马文才动作一顿,目光愈发深邃,眼底翻涌着快要溢出来的欲望与疼惜。他放缓了动作,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刚才留下的红痕,温热的触感让祝英台浑身轻颤,指尖下意识地抚上他的头发,那是全然的交付与信赖,不再有半分犹豫。

“嗯…… 文才……” 她无意识地唤着他,声音里带着未散的青涩与逐渐升起的情愫,指尖从他的头发滑到他的后背,轻轻抱紧了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与气息。

马文才抬头,看着她眼波流转、脸颊绯红的模样,喉结又是一动。她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唇瓣被吻得红肿饱满,像熟透的果实,诱人至极。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再克制,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舌尖与她的紧紧缠绕,吮吸着她的清甜,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从此再也不分彼此。祝英台渐渐不再僵硬,青涩地回应着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后背的衣料,感受着他肌肉的紧绷与放松,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传递着彼此的心意。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只剩下彼此的气息。马文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灼热交缠,带着潮湿的水汽。祝英台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眼底泛着水光,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羞涩,有依赖,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而马文才的目光里,是全然的沉沦与满足,像是找到了寻觅多年的珍宝,再也不愿放手。

“英台,” 马文才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情欲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我想要你…… 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带着更烈的占有欲,却又不失温柔。从她的唇瓣到锁骨,再到肩头,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热的唇覆盖,留下细密的吻痕。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轻轻解开她外衫的系带,大红的布料无声滑落,露出内里绣着算经符号的中衣 —— 那是她特意为新婚准备的,藏着两人共同的执念。他的动作温柔却坚定,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呵护稀世的古籍,每一声低唤都藏着深情,褪去了朝堂上的刚硬,只剩对她的疼惜与沉沦。

祝英台浑身轻颤,却没有躲闪,只是闭上眼,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感受到他唇瓣的温热,感受到他心底的爱意与渴望,这些感觉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暖流,冲刷着她所有的羞涩与不安。她知道,这一刻,他们不止是并肩护典的同道,更是彼此生命中最亲密的人,是灵魂与肌肤的双重契合,是历经风雨后的相守,是文脉为媒的约定。

马文才褪去她最后的衣衫,在红烛的光晕中,将她轻轻打横抱起。她的肌肤莹白如雪,沾着细碎的薄汗,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那些常年握笔留下的浅浅茧痕,此刻都成了独属于她的、鲜活的印记。他的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膝弯与脊背,掌心触及之处,是温热细腻的肌肤,柔软得让他心头发颤,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捧着一卷易碎的孤本古籍,既渴望贴近,又怕稍一用力便会惊扰了这份美好。

缓步走向床榻的路,短得像一瞬,又长得像一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贴在他胸膛上的呼吸,温热而急促,拂过他的肌肤,带着荷香与蜜香,搅得他心神荡漾;能感觉到她下意识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指尖微微蜷缩,带着一丝残存的羞涩与全然的信赖。红烛的光在他们周身流转,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缠绵,映在铺着大红锦缎的床榻上,提前勾勒出相拥的剪影。

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他并未立刻俯身,而是半跪在床沿,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她蜷缩着身子,肩头微微耸起,长发散乱地铺在枕间,遮住了大半脸颊,只露出泛红的耳尖与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怯生生地望着他,像受惊的小鹿,却又带着主动奔赴的勇气。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肩头,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移,感受着她肌肤下脉搏的跳动,每一次搏动,都与他的心跳同频共振。

“英台,”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压抑多年的渴望终于得以宣泄的震颤,眼中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爱与渴望,像是沉溺的酒,要将两人都醉倒其中,“从尼山书院的雪夜,到国子监的生死相护,再到朝堂上的并肩而立…… 我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天,却从未想过,当你真的躺在我面前,完完全全属于我时,我竟会如此慌乱,如此珍视。”

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灼热交缠,带着潮湿的水汽。他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尝到她唇齿间残留的合卺酒回甘,能看到她眼底映着的、只属于他的身影,那里面有羞涩,有依赖,有深情,还有与他同样的、想要永远相守的执念。

祝英台睁开眼,望进他沉溺如酒的眼眸,那里没有半分虚伪,只有纯粹的真诚与炽烈,像燃烧的火焰,要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融化。她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感受着他肌肤的微凉与紧致,感受着他胡茬刚冒头的细微触感,那是独属于他的、充满力量的痕迹。指尖一路向上,划过他的眉眼,划过他紧锁的眉头,像是要抚平他过往所有的隐忍与疲惫,轻声回应:“文才,我是你的。”

这五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重得像一句誓言。话音落下的瞬间,马文才再也无法克制,俯身覆在她身上,却依旧小心翼翼地支撑着手臂,避开了压到她。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沙哑的低语:“英台,我想要你…… 不是一时的冲动,是一生的执念。”

他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之前浅尝辄止的试探与缠缠绵绵的温存,而是裹挟着压抑多年的滚烫渴望,带着近乎虔诚的占有欲与浓得化不开的疼惜,热得像灶膛里的炭火,触到肌肤时几乎要灼出印记。

先是那泛红的耳尖,本就敏感得不堪触碰,被他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的刹那,祝英台浑身一瑟缩,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肩头的锦缎,将上好的料子揉出深深的褶皱。他却不肯松开,舌尖带着微凉的湿意,像细润的墨笔描摹宣纸,一寸寸划过耳尖细腻的轮廓,留下一圈湿热的痕迹,宛若一枚朱红的印玺,烙下专属他的记号。耳后细软的绒毛被他粗重的气息反复拂过,引得她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轻吟,软得像浸了蜜的棉絮,缠得人心里发痒。

吻缓缓下移,落在她纤细如荷茎的脖颈上。之前相拥时留下的浅淡红痕还未褪去,此刻被他温热的唇瓣整个覆盖,带着轻轻的舔舐与吮吸 —— 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有想要将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尽数融入骨血的强势占有,又藏着怕弄疼她的小心翼翼。舌尖划过颈间细腻如瓷的肌肤,卷走合卺酒残留的清冽回甘,又沾染上她身上独有的荷香,马文才的呼吸愈发沉重粗砺,掌心不自觉地收紧,将她腰肢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不分彼此。祝英台的脖颈下意识地微微后仰,露出更修长优美的线条,喉结轻轻滚动,浑身的肌肉都因这极致的触感而绷紧,却又在他温柔的舔舐中渐渐松弛,只剩下抑制不住的轻颤,像被风拂过的荷枝,摇摇欲坠。

越过精致如玉雕的锁骨凹陷,他的吻落在她的肩头。那里有着常年握笔、推演算经留下的浅浅肌肉印记,此刻被他的唇瓣反复亲吻,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这印记也熨进自己的骨血里。他微微低头,唇瓣紧密贴合着肩头的肌肤,轻轻吮吸,力道渐深,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痕,像是用最深情的笔触,在她身上刻下专属的烙印。每一次吮吸都伴随着他沉重的呼吸,温热的气息透过肌肤渗入肌理,与她的体温交织在一起,烫得她心尖发颤,连带着呼吸都乱了节拍。祝英台的手指穿过他乌黑的长发,轻轻拉扯着,指尖带着一丝慌乱的无措,却又藏着全然的接纳与沉沦,那青涩却真诚的力道,像是在回应他汹涌的深情,告诉他 “我愿意”。

吻继续缓缓下移,落在她柔软的胸前。他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孤本古籍,生怕稍一用力便会损伤分毫 —— 唇瓣轻轻覆上,先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而后便被浓烈的渴望裹挟,化为辗转的吮吸。滚烫的唇瓣与柔软的肌肤相贴,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炸开,激起层层酥麻的涟漪,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咚咚地撞着他的掌心,与自己的心跳同频共振,那是彼此灵魂深度契合的证明。祝英台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尾泛着晶莹的水光,呼吸急促得像是要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却依旧主动环着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让他的重量更多地压在自己身上 ,感受着他坚实的臂膀与温暖的胸膛,那是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依靠。她的指尖穿过他的长发,轻轻拉扯着,动作青涩却带着回应的热情;她微微仰头,主动迎上他的吻,唇瓣相贴的瞬间,所有的羞涩、不安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彼此交织的爱意与渴望。——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份突如其来、却又早已命中注定的归属感。

他的吻带着灼人的温度,带着想要将她彻底标记的执念,每一处触碰、每一次吮吸,都像是在她耳边低语 “你是我的”。那些红痕从耳尖蔓延到肩头,再到胸前,层层叠叠,深浅交织,都是他深情的见证,无声地宣告着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唯一的归宿。而祝英台在他的吻中,所有的羞涩与不安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与他同样汹涌的渴望,身体的契合让灵魂也愈发贴近,仿佛从这一刻起,他们便真正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红烛的光在室内摇曳,烛芯偶尔爆起一点火星,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投在大红的锦被上,缠绵悱恻。满室的荷香与墨香被滚烫的气息搅得愈发缠绵,混着彼此粗重的呼吸与细碎的呢喃,成了独属于他们的、浓得化不开的情韵。

“文才……” 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软糯得像,带着一丝压抑的低吟,那是身体与灵魂双重契合的欢愉,“我也是…… 从始至终,只有你。”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她,眼中闪过惊喜与动容,随即化为更深的温柔。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那泪是甜的,带着幸福的滋味。“我知道,” 他轻声呢喃,吻再次落下,带着更强的温柔与坚定,“往后余生,我护你,疼你,信你,敬你。你想做的事,我都陪你;你想守护的文脉,我都与你一同坚守。”

烛火渐暗,风从窗隙钻入,吹动帘幕,将满室的荷香与墨香搅得愈发缠绵。

两人相拥而卧,十指交扣,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缝合在一起。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珍视,每一声低唤都藏着深情,褪去了朝堂上的刚硬,只剩对她的疼惜与温柔。祝英台从最初的羞涩紧张,到后来的全然放松,感受着他的爱意与呵护,心中满是踏实与温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触碰,这些感觉都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红烛燃至过半,烛泪顺着烛身缓缓流下,凝成一颗颗剔透的珠粒,如同他们历经风雨后沉淀的情谊。马文才轻轻擦拭着她额角的薄汗,将她揽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指尖温柔地梳理着她散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打理最珍贵的典籍。

“还记得尼山书院的雪夜吗?” 他轻声道,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温热的触感,“你说想去什刹海滑冰车,我当时便想,等护典之事了结,定要陪你走遍天下,看遍四季。”

“记得。” 祝英台侧头望他,眼中带着未散的水汽,笑意温柔,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你还说,要让蒙馆的孩子也能用上我们做的算筹。”

“都记得。” 马文才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的发香,眼中满是憧憬,“往后,这些愿望,我们一一实现。文慧书院的钟声,算经传承的脉络,还有天下的好风景,我都陪你一起。”

他抬手,将那枚 “文慧夫妇” 玉印放在两人枕侧,玉印的温润与彼此的体温相融。“执子之手,护典一生,偕老一世。”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誓言般的郑重,气息温热地喷在她的耳畔,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

祝英台轻轻点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与安稳。窗外的荷风偶尔拂过窗棂,带来一阵清甜的香气,室内静悄悄的,只有彼此交织的呼吸声,与红烛燃烧的细微声响。

这一夜,红烛映情,肌肤相亲,灵魂相契。他们的爱情,始于尼山的书香,经受过生死的考验,在这洞房花烛夜,凝成了最珍贵的约定 —— 往后余生,既为夫妻,亦为同道,执手偕老,共护文脉,直至岁月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