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镜像复制（2/2）

混乱中，发布会草草收场。史密斯在助理和保安的簇拥下，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身后是抗议者不屈的呐喊和记者们追逐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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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华府某家顶级会员制俱乐部的隐秘包间内。

之前的愤怒和狼狈早已消失不见。史密斯换上了一身昂贵的休闲服，端着加了冰的威士忌，舒适地靠在真皮沙发上。包间里灯光暧昧，音乐慵懒，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烟雾和高级香水的味道。

坐在他对面的，是几位西装革履、但气质精干的中年男人，他们是洛克希德·马丁、波音、诺斯罗普·格鲁曼等顶级军火巨头的代表以及他们的游说团队。

“妈的，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史密斯抿了一口酒，骂骂咧咧，“那群该死的穷鬼！愚昧的暴民！他们根本不懂我们面临的战略威胁！”

一位波音的代表笑着递过去一支顶级雪茄：“放松点，史密斯。一点小插曲而已，不影响大局。国会山那边，我们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几个关键委员会的主席都表示支持。这一万五千亿的预算，虽然会有些争论，但最终通过问题不大。”

洛克希德·马丁的代表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史密斯，你之前在发布会上提到的‘宙斯之杖’定向能项目，我们公司在这方面有不少技术储备……你看，关于项目主导权……”

史密斯吐出一口烟圈，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放心，老朋友。你们洛克希德的技术实力，我是信得过的。不过，雷神和通用动力那边，也对这块肥肉很感兴趣啊……”

这就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了。

诺斯罗普·格鲁曼的代表则更关心“镜像复制”计划：“关于华夏那个‘玄鸟’电磁炮的情报，我们还需要更详细的数据，尤其是能源核心部分。还有那个‘龙脊’弹射器，他们的进展似乎比我们预想的要快……”

史密斯摆了摆手，带着几分醉意和得意：“情报会有的！我们有的是办法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至于进度？哼，他们不过是在跟着我们的脚步追赶罢了！我们有最先进的科技，最强大的工业基础，最优秀的科学家！只要资金到位，‘镜像复制’一定能超越原版！”

他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讨论着如何瓜分这即将到来的、以万亿计的天文数字军费预算。

每一艘战舰、每一架战机、每一颗卫星的背后，都是滚滚而来的利润和回扣。至于那些在发布会外抗议的民众，那些为生计发愁的普通人，他们的呼声，在这些决定着国家走向的精英们耳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噪音。

“为了米粒咸的未来！”史密斯醉醺醺地举起酒杯。

“为了未来！”军火商们心照不宣地笑着附和。只是这“未来”里，充满了铜臭和权力的味道。

夜深了，史密斯在俱乐部提供的“特殊服务”下，彻底放松了身心，甚至吸食了一些“提神”的白色粉末，变得更加兴奋和飘飘然。他被一位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陪同女郎”搀扶着，走进俱乐部楼上一间豪华套房。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史密斯的思绪又开始飞扬。他幻想着自己站在巨大的星舰舰桥上，指挥着无敌的舰队，将那些敢于挑战米国权威的“蝼蚁”文明碾碎……幻想着自己成为新世纪的哥伦布，征服星辰大海，名垂青史……

“嘿嘿……太空……战舰……都是我的……”他喃喃自语，在毒品和酒精的作用下，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

他们的“星辰大海”计划，从诞生之初，就伴随着刺耳的抗议、利益的污秽和根基的动摇。这与在东方那片土地上，那群在沉默中积蓄力量、为了一个共同目标而砥砺前行的人们，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