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堆金证言（2/2）

这是...江瓷的声音哽住了。她指向图表下方的批注：1988年12月25日，实验体x-01诞生，基因序列验证通过，转入观察期。

陆焰突然合上日志，脸色异常凝重。我们得离开这里，他压低声音，有人来了。

几乎同时，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节奏均匀得不像常人。江瓷迅速将日志塞进背包，却听见的一声巨响——暗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站在门口的是研究会保安主任赵铁军，但此刻他的样子极为诡异：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脖颈处隐约可见青蓝色的血管纹路，就像...珐华彩中的钴蓝釉色。

江博士的女儿，赵铁军开口，声音却像是两个人同时在说话，把日志交出来。

陆焰挡在江瓷前面，右手悄悄摸向腰间。但赵铁军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一个箭步就冲到工作台前，手掌重重拍在台面上。实木台面竟然被按出五道指痕，木屑飞溅。

陆焰猛地推开江瓷，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枪身通体漆黑，枪口却泛着陶瓷特有的哑光——这是他用实验室材料自制的陶瓷脉冲枪。

第一枪击中赵铁军胸口，爆出一团蓝色电光。保安主任踉跄后退，却很快稳住身形，被击中的部位冒出缕缕青烟，皮肤下隐约有金属光泽闪动。

没用的，赵铁军狞笑，我们被强化过了。

江瓷趁机冲向另一侧的消防通道，却在拐角处猛地刹住脚步——走廊尽头站着三个同样眼神空洞的研究员，他们手中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

陆焰！这边！她大喊，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狠狠摔在地上。瓶子碎裂的瞬间，一团金色粉末爆散开来，在空气中形成一片迷雾——这是她根据父亲笔记复原的，含有特殊金属氧化物，能干扰电子设备和人眼视觉。

趁着混乱，两人冲进电梯井，顺着维修梯爬向地面。当他们终于冲出研究会大门时，远处已经响起警笛声。

那不是普通的基因强化，江瓷气喘吁吁地说，从背包里掏出日志翻到最后一页，你看这个——实验体最终形态：釉化战士...

日志最后一页贴着一张黑白照片：一排站立的人形，皮肤呈现出瓷器般的质感，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