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毛瓷魅影（2/2）

江瓷抹去脸上酸液，看也不看灼伤的皮肤。窗外闪过一道影子，监控屏幕上的面具人正贴在玻璃外，空荡荡的眼洞后面，传来父亲失踪前夜说过的话：

祭红釉要掺血才能烧成，但毛瓷...得用活人祭窑。

---3. 釉裂里的密码

解剖台上，茶商尸体腹腔内的斗彩瓷片拼出完整纹样——正是7501瓷底款特有的双圈六字篆书。

凶手在复原某个配方。陆焰突然出现在停尸房门口，手里拿着放射性检测仪，铀238衰变曲线显示，这些瓷片经过中子辐照。

他扳过江瓷的肩膀，指腹按在她没有痛觉的伤口上：你父亲参与过核原料釉料实验，现在有人要重启这个项目。

江瓷甩开他的手，紫外灯下，面具残片浮现出荧光标记：一组以釉裂纹为载体的二进制编码。当她用纳米级二氧化钛粉末填充裂纹后，墙上投影出景德镇地图，二十七个红点连成北斗七星状。

最亮的那颗星，正是当年7501工程的绝密试验窑。

---4. 白瓷之下

暴雨夜，江瓷独自闯入废弃试验窑。

窑内整齐码放着数百个素坯人偶，每个都戴着不同的毛瓷面具。她打碎最中央的人偶，头颅里滚出一枚微型胶片，显影后是父亲的字迹：

釉变非物理反应，是基因编码。7501瓷能承载人类记忆，他们要用这个造永生容器。

身后传来脚步声。江瓷转身，看见陆焰举着枪，枪管上缠着和面具同材质的白瓷釉片。

你父亲是自愿成为第一个实验体的。他扣动扳机的前一秒，窑顶突然坍塌。火光中，所有素坯面具同时龟裂，裂纹组成新的摩斯密码：

**祭红即血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