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苏晚的底牌（2/2）

“这些……人情和资源，动用起来，代价不小吧？”他沉声问道。他深知圈内规则，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忙。

苏晚淡淡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人情总是要还的。至于资源……等价交换而已。只要能保住《归程》，值得。”

她没有细说具体付出了什么代价，可能是未来项目的优先投资权，可能是某些敏感信息的共享，也可能是她个人在未来某个时刻需要兑现的承诺。但她的态度明确而坚定——为了《归程》，她不惜代价。

林深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你为我，为这个项目，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只是因为那份‘契约’吗？”

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盘桓已久，在此刻，看着她不遗余力、甚至押上自己多年积累的“底牌”时，终于问出了口。

苏晚正准备拿起水杯的手微微一顿。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隐约的城市噪音。

她垂下眼帘，看着杯中晃动的水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几秒后，她抬起头，迎上林深探究的目光，眼神清澈见底，却又仿佛隔着一层薄雾。

“林深，”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现在，专注让《归程》开机，好吗？”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这一刻的回避，本身就已经是一种答案。

林深深深地看着她，没有再追问。

他知道，有些界限正在模糊，有些情感正在滋生。但在所有的真相大白之前，在他们共同跨越眼前这座名为“阻力”的大山之前，这个问题，或许还没有到必须揭开的时候。

他点了点头。

“好，专注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