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他唯恐田伯光突施 ** 。
田伯光却已不耐,收刀回望绾绾与仪琳。
忽见门外走进个二十五六岁的汉子,仪琳起身唤道:“劳师兄!”
那汉子见不仅仪琳受制,还多了两名人质,当即皱眉上前:“田兄好雅兴啊,原以为你只爱红妆,没想到还有断袖之癖?”
“放屁!这小子是这位仙子的夫君,老子何时好过男色?”
汉子走近时瞥见刘长安,心中暗赞:“好个俊秀郎君。”
随即对田伯光笑道:“田兄不厚道,昨夜胜负未分就溜了?”
“嘿嘿,你冒充劳德诺,可瞒不过我。”
“哦?何以见得?”
汉子故作疑惑。
待田伯光道破,假扮劳德诺的令狐冲非但不恼,反而大笑:“既被识破,咱们重新打过!”
仪琳这才恍然,指着令狐冲惊呼:“你...你是令狐师兄?”
面对这个天真懵懂的小尼姑,令狐冲实在提不起兴致搭话。
绾绾却微微蹙眉,前几日刘长安也是这般糊弄她的。
真是世道变了,如今这些名门正派,一个比一个厚颜 ** ,都开始耍起旁门左道了?
令狐老弟,你并非我的对手,何必在此纠缠不休?田伯光无奈地望着这个甩不开的牛皮糖。
令狐冲闻言皱了皱鼻头,发出一阵爽朗大笑。
哈哈哈......
田兄,在下别无所求,只要你放了这位小师父...不,放了他们三人,我立刻转身就走。”
够了!令狐冲,给你台阶不下,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胜过我,一切好商量。”田伯光怒喝道。
绾绾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这已是第二次被正道中人相救——头一回正是刘长安师兄弟。
这般你来我往的戏码,倒让她觉得颇有趣味。
若要形容眼前场景,不过是菜鸡互啄罢了。
两个后天境武者,即便她此刻负伤在身也不足为惧。
但她仍保持着柔弱姿态,静观其变。
仪琳怔怔出神,眉间忧色始终未散。
绾绾见状,轻轻握住小尼姑葱白般的纤指,暗中运起天魔音安抚。
这细微举动尽收刘长安眼底,他暗自诧异:这妖女何时转了性子?
与其说绾绾心善,不如说是她与仪琳在相互疗愈。
另一厢,田伯光与令狐冲言语交锋无果,刀剑相向。
霎时间,刘长安周遭剑气纵横,刀光凛冽。
奈何令狐冲终究不敌,若非田伯光处处留情,恐怕早已败北。
令狐兄,我已给小师父留足颜面,莫要不识抬举。”
要战便战,哪来这许多废话?
短短数招间,刘长安瞧见田伯光五次留手,虽未伤及要害,却刀刀见血。
楼上少女急扯老者衣袖。
老者从容安抚:非儿莫急,不是还有个道士未出手么?
话音未落,令狐冲身上又添新伤。
一声痛呼,令狐冲颓然倒地。
田伯光喜形于色:小师父, ** 儿,这下再无人打扰我们快活了。”
天松道人闻声仗剑而来,却不出十招便口吐鲜血。
田伯光挥刀欲取其性命时——
且慢!仪琳含泪急呼。
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田伯光顿生怜惜:哈哈,我田伯光虽好色,却最见不得 ** 落泪。
今日看在小师父面上,饶你这牛鼻子一命,滚吧!
说罢一脚将道人踹出酒楼,转头涎着脸道:小师父,我既饶他一命,你可该表示表示?
果真不负万里独行之名,三句不离 ** 本色。
仪琳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她紧闭双唇,不理睬田伯光。
田兄方才并未胜我,我看你这几招倒是不错,坐着就把那道士打得落花流水。”
不如这样,咱们都坐着比试,谁输了就拜这小尼姑为师如何?
田伯光扭头打量令狐冲,思忖片刻,自认绝不会输给对方。
只是这提议实在古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未及细想,令狐冲已强撑着坐到另一张凳上,笑道:莫非田兄怕了我的凳子神功?
何必自取其辱?你方才都打不过我,坐着就能赢?简直荒谬!
田兄有所不知,我们华山派有一门坐凳武学,唯有坐着才能发挥剑法精髓。”
田伯光虽觉蹊跷,却从未听过这等奇功,好奇心驱使下竟鬼使神差应了下来:好,那就领教领教!
见计谋得逞,令狐冲暗自欣喜,当即挥剑抢攻。
仪琳满脸诧异,她从不知华山派有此等功夫。
倒是绾绾略一思索便明就里。
刘长安会心一笑:令狐冲戏耍田伯光的名场面终于上演了。”他等了许久,就为亲眼目睹这出好戏。
二楼传来稚嫩童声:爷爷可曾听过这门功夫?
老者沉吟道:老朽见识浅薄,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