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2)

邀月猛然转身,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唇角微扬:哦?是么?

怜星不敢直视,低垂眼帘:应当...是吧。”

妹妹觅得良配,我怎会反对?向来冷若冰霜的邀月忽然展颜一笑,宛如冰雪消融。

怜星心头微动,试探道:姐姐同意我们在一起?

哼!武当自诩名门正派,素来轻视我等女子。

即便我不阻拦,你以为那些牛鼻子会容你与刘长安双宿双飞?

怜星顿时语塞。

所以,妹妹还是随我回移花宫吧?

直到邀月身影消失,怜星才敢深深吸气。

方才在姐姐面前,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即便时过境迁,邀月留下的威压仍如附骨之疽盘踞在怜星心头。

唯有在刘长安身边,她才能找回底气。

独自面对邀月时,那道心理枷锁始终无法挣脱。

暗自叹息中,怜星明白自己终究走不出姐姐的阴影,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刘长安。

明明邀月已离去,怜星仍觉头皮发麻。

往昔记忆不断提醒着她:那个霸道强势的姐姐从未改变。

片刻后,怜星黯然离开庭院。

现在的她,根本无法与邀月共处,更遑论重返移花宫。

途经侍女身旁时,无论对方如何问候,怜星都恍若未闻。

见她重现昔日移花宫时的冷漠模样,众侍女面面相觑——本以为二宫主已然蜕变,此刻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夜深时分,怜星来到刘长安院中。

见她神色异常,刘长安立即明白必是见了邀月。

这个连死亡都不畏惧的女子,唯独对亲姐姐心存畏惧。

或许正如他所想:唯有真正在意之人,才能伤她至深。

长安,陪我饮酒。”

没有多余言语,刘长安直接取出十坛烈酒,重重摆在院中石桌上。

一坛接着一坛,当第三坛见底时,怜星终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忽然,怜星倚在刘长安肩头,柔声呢喃:“长安,若能早些遇见你该多好。

我们就能寻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过只属于你我的生活。”

刘长安闻言,右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

“空腹饮酒易醉。”

说罢松开手轻拍她肩头:“等我。”

话音未落,人已掠过庭院向后山疾驰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刘长安端着两方木托盘归来。

怜星瞧见他这副模样,噗嗤笑出声来。

“活像个跑堂的——不过是最俊俏的跑堂。”

二人重新落座,刘长安笑吟吟举起托盘:“敢问怜星姑娘,是想先用炙肉,还是先尝主食?”

见她指尖微颤,刘长安已将烤得焦香的肉串递到她掌心。

“我都要!”

怜星突然孩子气地嚷道。

刘长安凑近她泛红的耳垂轻笑:“都是你的。”

晶莹泪珠瞬间滚落腮边。

餐毕,怜星眸中泛起异样光彩,猛地扑进刘长安怀中。

方才的倔强荡然无存,未等对方反应,炽热的唇已印了上去。

......

晨光透过窗棂时,刘长安揉着酸痛的腰肢起身。

“这丫头昨夜是发了什么疯...”

他嘀咕着推开门,正午的阳光刺得眯起眼。

院中陆小凤正用袖子扇风,见人出来顿时精神一振:“刘兄再不起床,花满楼都要被晒成咸鱼了。”

“那你怎不回去?”

刘长安倚着门框强撑精神。

陆小凤意味深长地打量他:“昨夜动静那般大,在下耳力尚可——刘兄何必硬撑?”

这话击垮了刘长安最后防线,他长叹一声松懈下来。

其实陆小凤哪是耐得住酷暑,分明是盯着刘长安腰间锦囊直咽口水。

能鏖战整夜的灵药,哪个男人不心动?

“刘兄昨夜...用了什么膳食?”

陆小凤假装漫不经心瞥向石桌残羹。

见对方装傻,他索性搓手凑近:“赏颗丹药如何?半颗也行!”

刘长安额角青筋直跳,一把揪住这浪子衣襟:“陆小凤!我像是要靠药的人?”

陆小凤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这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待刘长安走远,他才猛然惊醒,急匆匆追在后面喊道:刘兄且慢!不知平日有何养生秘诀?饮食可有讲究?日常需注意些什么?

江南水乡。

峨眉派众 ** 驻足湖畔,静玄望着浩渺湖面,转头问道:周师妹可知曼陀山庄怎么走?

周芷若轻轻摇头。

她虽曾在汉水居住,距武当不过七十里路,却从未踏足江南,自然不识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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