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胡同春秋变化(1/2)
五年时光,不仅改变了王石一家的轨迹,也在南锣鼓巷95号院每个人身上,刻下了或深或浅的印记。
易中海的变化最为显着。有了儿子易继业承欢膝下,他心底那份对养儿防老的执念和因无后而产生的偏执与算计,被极大地冲淡、转移了。
他将大部分的精力和温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儿子身上,虽然依旧严肃,但眼神里多了真实的慈爱。
对于院里的道德高地,他依然看重,但不再像原着那样,为了虚无的养老保障和一大爷权威,不惜代价、甚至有些阴损地去绑定、操控傻柱。
他现在更像个真正的、有些古板但真心为院里操心的长辈,虽然和稀泥的本性难改,但出发点少了太多私心。与一大妈(复婚后)的关系也因共同抚养孙子而缓和、稳固了许多。
贾张氏还是那个贾张氏,好吃懒做、胡搅蛮缠、见便宜就上、遇困难就嚎的本性丝毫未变。
但时移世易,她的威力似乎有所下降。一方面,院里人看多了她的表演,免疫力增强,不再轻易被她拿捏;另一方面,傻柱被刘淑华管住、王石彻底疏远、易中海重心转移,她能吸血的对象少了。
最重要的是,她最大的指望和武器——孙子棒梗,没能像原着那样,在溺爱和纵容下无法无天、成为四合院盗圣。
因为贾张氏的言传身教,小偷小摸的毛病从很小就有苗头。但在他试图将手伸向南城小院或者欺负更小的孩子时,总会恰好被在附近活动的安安撞见。
第一次,五岁的安安只是平静地挡住棒梗(当时10岁多)的去路,说:“棒梗哥,东西不是你的,不能拿。” 棒梗仗着年纪大力气大,想推开安安,结果被安安一个巧劲带得差点摔个跟头。
棒梗恼羞成怒动手,却被身形灵活、力量不小的安安三两下制服,虽然没下重手,但也让棒梗疼得龇牙咧嘴。更让棒梗发毛的是,旁边那只叫虎子的大猫,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仿佛随时会扑上来。
贾张氏闻讯赶来,照例要撒泼,却被闻声出来的王石一个眼神定住。
王石没多话,只是对棒梗说:“棒梗,偷东西是最没出息,也最让人瞧不起的。再有安安才五岁,你都十多岁了。” 语气平淡,却让棒梗和贾张氏都心里一寒。
几次三番下来,棒梗对安安和虎子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他知道这个比他小五岁的弟弟,是真有本事,也真敢动手,旁边还有只妖怪猫助阵。
贾张氏的撑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棒梗的小偷小摸行为虽然没完全断绝,但再也不敢肆无忌惮。
这也使得贾家与院里其他人的矛盾,没有像原着那样因棒梗偷鸡摸狗而不断激化。
秦淮茹依旧是院里最辛苦的那个。
她靠着街道的零活和偶尔的补助,勉强维持一家五口的生计。
傻柱的饭盒断了,刘淑华看得紧。她对婆婆的无奈,对孩子的担忧,对自己的疲惫,都刻在了眼角细密的皱纹里。
但或许是少了原着中傻柱那份暧昧的长期接济和易中海那种带有目的的扶持,她反而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只能靠自己,虽然艰难,却也少了些算计和依赖,多了份咬牙坚持的韧劲。
许大茂家则是另一番光景。他和娄晓娥的儿子磊磊健康活泼,他自己在厂里混得不错,下乡放电影也总能捞些实惠。
更重要的是,得益于王石当年隐晦的提醒和娄半城敏锐的嗅觉,在风声彻底收紧之前,娄半城便以探亲等名义,携带大部分浮财,远走香港。
虽然人离开了,但通过隐秘渠道,仍能对许大茂一家有所照应。这使得许大茂家在院里算是日子过得最滋润、最有底气的之一。
许大茂依旧精明算计、爱显摆,但因为没了后顾之忧,反而少了几分原着中的阴毒和急切,多了些市侩的圆滑。
阎埠贵依旧精于算计,刘海中依旧官迷,但大环境的变化和院里微妙的力量平衡(如何雨柱有靠山、王石深不可测),让他们的算计和官威都大打折扣,更多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棒梗对安安的畏惧,如同心底一根拔不掉的刺,时间越久,在某些同龄伙伴的撺掇和少年畸形的自尊心下,反而发酵成了更强烈的、混合着嫉妒、羞恼与不甘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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