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关于升学和八卦（2/2）

“得嘞！” 何雨柱应下。

何雨柱却没立刻走，脸上带着点男人之间聊八卦的促狭笑意，“石头，你是不知道，现在咱们厂后勤处，那可真是李厂长说了算！老杨现在基本不管那边了，也管不了。李厂长手腕硬，门路也广，虽然现在物资紧张，但他总有办法搞到点东西，把食堂和福利勉强维持住，工人们怨言少了不少。连带着，他在厂里的威信，可是蹭蹭涨啊！”

王石静静听着，不置可否。李副厂长的能耐，他早有体会。

何雨柱见王石没什么反应，又神秘兮兮地往四周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还有件稀罕事，你可别往外说……我听说，李厂长跟咱厂那个刘兰，好像……搞上了！”

“刘兰？” 王石一愣，这名字有点耳熟。

“对，就我们厨房那个，人长得……挺不错的。” 何雨柱挤眉弄眼，“听说她男人是下面分厂的，常年不在家。有人看见好几次，李厂长晚上去小库房，和刘兰头发都是乱的出来。厂里都传开了，只是没人敢明说。”

何雨柱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说实在的，刘兰那人……也不容易。她男人一年回不来两趟，家里还有个瘫在床上的婆婆，全指着她那点工资和粮票。前阵子她婆婆病重，急需用钱买药，听说她求爷爷告奶奶借了一圈……李厂长那会儿正好管着厂里困难补助的审批。后来，她婆婆的药钱就有着落了，她在厨房的工作也轻松了不少……”

王石脚步微顿。原来如此。刘兰用自己换来了婆婆的救命药和相对安稳的工作，李副厂长则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并巩固了恩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或者说，一个没得选，一个顺势而为。在这艰难时世，一个无依无靠的漂亮女人，想要活下去，想要保住家，有时能付出的代价，实在少得可怜。

“都是这世道逼的。” 王石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王石微微皱眉。李副厂长有家室，这刘兰也有丈夫，这要是真的，可是作风问题。不过在这年头，尤其是有权有势的人身上，这种事也不算太稀奇。李副厂长现在风头正劲，这点瑕疵，估计也动摇不了他。

“柱子，这种事，听听就算了，别掺和，也别乱传。” 王石提醒道，“李厂长现在是咱们厂的红人，手里有权，咱们开酒馆的，更得注意。他要酒，给他就是，其他的，少打听，少议论。”

“我懂我懂！” 何雨柱连连点头，“我就跟你这么一说。放心，我嘴巴严实着呢！”

王石看着何雨柱那副“我懂”的样子，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轧钢厂这潭水下面，暗流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越是得意，恐怕也越容易成为靶子。

不过，这些都与他王石关系不大。他只需要守好南城小院，酿好他的酒，教好他的徒弟，护好他的家人。外面的风雨，只要不直接打到他头上，他乐得做个清静的旁观者。

“行了，回去吃饭吧。记得明天来拿酒。” 王石拍拍何雨柱的肩膀，结束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