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药香引来怀疑（2/2）

“必须尽快提升背包容量，或者找到更安全的储物地点。”王石暗忖。新院子修好前，大量药材存放在耳房太危险了。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适合黑市。王石决定去处理一批中级丹药（五龙丹、红雪散等），换些现金，并看看能否淘到扩容背包的线索。

鬼市 依旧人影绰绰，但王石敏锐地感觉到，今晚的气氛有些异样。似乎有几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在他摆出丹药和几件新打造的精巧飞刀时，就黏在了他身上。是谭老先生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他不动声色，加快交易速度。一位老主顾买走了大部分丹药，对那几把寒光闪闪、做工极其精致的飞刀爱不释手，出了高价。就在交易完成，王石准备收摊的瞬间，他眼角瞥见不远处阴影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迅速缩了回去。

“被盯上了！”王石心头一凛。是冲药来的？还是冲钱？或者……是冲他这个人来的？

他立刻收拾好东西，不紧不慢地融入人流，却暗中将敏捷提升到极致（3点敏捷全力运转），专挑人多眼杂、岔路多的小胡同钻。他体质高达11点，耐力悠长，速度不快，但步伐诡异，时而疾走，时而顿停，借助地形和夜色，如同泥鳅般滑溜。

身后跟踪者显然也是老手，紧追不舍，但王石超乎常人的听觉和感知（魔力4点），总能先一步捕捉到对方的脚步声和气息，提前变向。一场无声的追逐在迷宫般的胡同里上演。

王石甚至故意绕到一处公厕附近，利用浓烈气味干扰对方嗅觉，然后翻过一道矮墙，钻进一个死胡同，却利用堆放的杂物和阴影完美隐匿了身形。跟踪者追到死胡同，失去目标，懊恼地低骂一声，四处张望无果，只得悻悻离去。

确认安全后，王石才从另一条路绕回四合院。虽然成功甩掉尾巴，但后背已被冷汗浸湿。黑市这碗饭，越来越不好吃了。是谭老那边走漏了风声？还是自己最近出货太频繁，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

回到耳房，已是后半夜。尽管小心，但长时间接触高品质药材，身上难免沾染了一股混合的、若有若无的药香，比寻常中药铺的味道更复杂、更纯粹。

他刚插上门，就听见隔壁阎埠贵家窗户“吱呀”一声轻响，似乎有人悄悄关上了。王石心中一沉。

次日清晨，王石出门洗漱，正好撞见阎埠贵也在水龙头边。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眼睛在王石身上扫了扫，用力吸了吸鼻子，状似无意地搭话：“石头，起这么早？昨晚……睡得挺晚吧？我半夜起来解手，好像听见你屋有动静？”

王石心里明镜似的，这老抠门是在试探。他面色如常，一边刷牙一边含糊道：“三大爷早。昨晚看一本旧医书入了迷，熬晚了点，捣鼓了点防蚊虫的药草，味儿有点冲，没吵着您吧？”

“哦，医书啊……挺好，学点东西好。”阎埠贵将信将疑，又深深看了王石一眼，没再说什么，端着脸盆回去了。

王石知道，阎埠贵这关暂时糊弄过去了，但这老小子肯定起了疑心。看来以后得更小心了，新院子必须加快进度！

而此时，阎家屋里，正在吃早饭。阎埠贵坐下，对三大妈嘀咕：“你说这王石头，神神秘秘的，昨晚一身药味儿回来……看医书？我看不见得。”

三大妈撇撇嘴：“管他呢，反正不找咱借钱就行。”

阎解放默默喝着棒子面粥，听着父母的议论，一声不吭。他知道王石哥在干什么，但他绝不会说。那个南城根的院子，是他和光天、石头哥他们的希望。他扒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爸，妈，我上班去了。”说完，低着头匆匆出门，走向那个充满汗水和希望的工地。

阎埠贵看着二儿子的背影，又想想王石身上的药味，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