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婚事变故与算计（2/2）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上门劝慰了几句，但眼底那丝不易察觉的“让你平时嘚瑟”的快意，却没逃过王石的眼睛。阎埠贵更是精于算计，一边假意唏嘘，一边心里盘算着刘家经过这事，以后在院里的地位怕是要一落千丈。

王石冷眼旁观，对刘海中的遭遇并无多少同情。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刘光齐的出走，虽是极端，何尝不是长期压抑下的爆发？只是这代价，对刘家来说，确实太沉重了些。

二大爷家的风波还未平息，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又传来了“喜讯”——老大阎解成相亲成功了！对象是隔壁胡同老于家的闺女，叫于丽。

阎埠贵这回可学精了，吸取了二大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教训，把“算计”二字发挥到了极致。他托媒人把于丽家的情况摸了个底掉：家里人口简单，父母是普通工人，于丽本人也在街道小厂上班，性格老实，不是那掐尖要强的。最重要的是，阎埠贵反复敲打阎解成，婚事必须从简，彩礼意思意思就行，坚决不能学二大爷那样倾家荡产。

“解成啊，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底下还有解放、解睇张嘴等着呢。这婚事，得讲究个实惠！”阎埠贵推着眼镜，语重心长，“于丽那姑娘我看行，是个过日子的人。你们俩都有工作，以后工资放一块儿，精打细算，日子差不了！”

阎解成本就是个没主见的，加上亲眼见了二大爷家的惨状，更是唯唯诺诺，全听父亲安排。于是，阎家的婚事操办得悄无声息，彩礼就是几块布料和一点糖果，酒席更是打算就在院里摆两桌，请几位至亲邻居意思一下。

于丽姑娘来过院里两次，看起来确实文静腼腆，话不多，对阎埠贵的精打细算似乎也没什么异议。这让阎埠贵十分满意，觉得自己这步棋走对了，既省了钱，又办了事，还在二大爷的衬托下，显得自己多么“深谋远虑”、“治家有方”。

院里人对此议论纷纷，有说阎老西太抠门，委屈了人家姑娘的；也有说这样挺好，踏实过日子，不像二大爷家搞得鸡飞狗跳。

王石对阎家的婚事不置可否。阎埠贵的算计他门清，于丽姑娘看着老实，但能在阎老西手下过关，恐怕也不是全无心思。不过，这终究是别人家的事。他更关心的是，阎解成一结婚，势必占一间房，那阎解放的处境就更尴尬了，恐怕搬去新房子的心思会更急切。这对他们的“秘密工程”来说，倒也算是某种程度的“助攻”。

中院贾家，贾张氏抱着棒梗，看着前后院的热闹（或笑话），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哼，跑了好！省得娶个丧门星回来！老阎家也是，抠抠搜搜的，能娶着什么好媳妇？还是我们家东旭和淮茹好，老老实实过日子！”她这话酸气冲天，无非是嫉妒别人家好歹有喜事（或变故），而自家只有越来越重的负担。

易中海听着院里的风言风语，看着二大爷一蹶不振，三大爷暗自得意，贾家酸溜溜，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这大院，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他隐隐觉得，这些变化，似乎都跟那个越来越让人看不透的王石有点间接的关系，但又抓不住把柄。

王石站在自家门口，看着夕阳下喧嚣而纷杂的四合院，心中平静无波。别人的悲欢离合，鸡飞狗跳，于他而言，不过是通往新生活路上的一段风景罢了。他的根基，早已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