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掉包之路 反咬成局（2/2）

群臣哗然，目光不由落向江枝。

江枝缓缓上前，神色冷静：“贵妃娘娘倒是推得干净。若说有人掉包，那请问——娘娘有何证据，能指明是本香监暗设？”

贵妃立刻哀声：“除香监，谁最急于脱罪？谁最有胆量逼刑司？陛下明鉴！”

殿内气氛骤紧。刑司堂官面色煞白，战战兢兢，不敢开口。

江枝冷笑，目光如刃：“刑司若敢咬我一口，那便先说清楚：谁下令绕道？谁在半途调离禁军？御前众臣听得清楚！”

她抬手一指，声音陡然高昂：“禁军副统领，出来答话！”

人群中，一名副统领脸色惨白，被迫跪出。

江枝步步紧逼，毒舌如锋：“你口称冰滑，实则虚谎。你与长宁宫嬷嬷往来甚密，账片掉包，你敢说与你无关？”

副统领冷汗涔涔，嘴唇颤抖，终于支吾不语。

群臣议论声四起。

江枝冷声再逼：“你不说，我自有人替你说。”

她挥手，刑司押上一名宫人，那是当晚潜伏在宫道的内侍，被江枝提前秘密擒获。

内侍被压至御前，双手发抖。江枝目光冷冷：“说，是谁指使你调换账片！”

内侍浑身颤抖，起初死不作声。江枝忽然拾起一卷香灰，洒在他肩头，冷冷一笑：“这是香监刑具——香灰入骨，三日三夜蚁噬不休。你若不说，便试试它的滋味。”

内侍吓得面如死灰，终于崩溃大喊：“是……是长宁宫嬷嬷！她许我金银，让我半途换掉账片！小的不敢违命！”

全殿哗然。

御史大夫大声道：“此言当真？”

内侍哭嚎：“小的有凭证！嬷嬷亲手给我玉佩一枚，尚在身上！”

玉佩呈上，赫然刻着长宁宫徽。

贵妃脸色骤变，几乎站立不稳。她急急哭喊：“冤枉！这是栽赃！陛下，臣妾冤枉啊！”

江枝冷冷一笑：“娘娘口口声声栽赃，可惜人证物证俱在。您说这是陷害，那便请陛下明鉴：究竟是香监设局，还是长宁宫机关算尽，却反噬自身？”

皇帝眯起眼，长久凝视贵妃，声音低沉而威严：“来人，着刑司即刻彻查长宁宫！若有违令者，罪无赦！”

殿上百官齐声应是。

贵妃惨然一笑，扶着案几几欲跌倒。她终于明白，这一局，她已被江枝逼入绝境。

而江枝，垂眸一笑，唇角的冷意，比殿外的风雪更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