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癣疥之疾 言简意赅(1/2)

易中海摇头道:“一大爷是我主动让出来的,有人能接着把院里的事情干好,我不失落,还挺欣慰。无官一身轻。”

李小翠有些遗憾地说:“只是我见不懂刘海中家趾高气扬的得瑟样子,才当几天一大妈,啍!”

聋老太太没理这茬,反而担心起傻柱,“这个傻柱啊,怎么又进去了?”

易中海劝道:“老太太,您别担心他,他连我都敢打,该进去多接受点教育。”

他没说傻柱这次进去,想脱身好难,他心里明明已经有对策,但他就是不说。

周六早上开始下雪,傻柱是被杨厂长抱醒的,而非冻醒的,马上厌恶地把他推开。

杨厂长不满地说:“傻柱,老夫不是因为太冻,会抱你吗?不过俗话说的真好,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你占齐了。”

“嘿!”傻柱像被烫着似的,怒道:“杨老头儿,你说啥呢?老胳膊老腿老脸的不害臊!”

杨厂长揉着被推得发疼的肩膀,不满地瞪他:“傻柱,你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吗?不过,你这身子骨倒真抗冻又抗揍。”

傻柱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结实的肌肉,拳头攥得咯咯响:“你再贫?信不信我让你见识见识,这拳头大的沙包!”

杨厂长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玩笑话,皱着眉纠正:“少扯这些没用的!我跟你说正事儿——咱们现在弱,就得夹起尾巴做人。我前几回进来,扫厕所、清垃圾,让干啥干啥,不逞能就少挨磋磨。”

傻柱却突然嘿嘿笑了,往墙角缩了缩,声音压得低了些:“老杨头,你可比我惨多了。我这顶多是癣疥之疾,进来待几天就出去;你呢?每逢厂里有大事,不都把你拉出来当批判典型?你这才是心腹大患!”

杨厂长的眼睛猛地亮了,盯着傻柱看了半晌:“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傻柱,还会用成语了?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事儿怎么破局?”

“破局?”傻柱摊摊手,一脸茫然,“杨厂长你高看我了。我叫傻柱,不是那聪明绝顶、能扛事儿的国之重柱。我能想啥?”

杨厂长气得抬手就要拍他,手到半空又硬生生停住——他自己都纳闷,以前在厂里当领导时,再急躁也不失儒雅,怎么跟傻柱待一块儿,动不动就想揍这浑小子?“你少装糊涂!你在家里是顶梁柱,你就不想回家?”

傻柱的眼神暗了暗,靠在墙上盯着窗外的雪:“老杨头,我看你也挺傻的,敢把我往大领导家里介绍,能不知道我家情况?我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外面的世界,尔虞我诈的,还不如在这儿——就咱俩人,想说啥说啥,多纯粹。”

杨厂长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只觉得恨铁不成钢,摆摆手:“我不管你了!你就在这儿把牢底坐穿吧!”

学习室里瞬间静了下来,只有雪花打在窗户上的沙沙声。

杨厂长起身活动了几下,开始慢悠悠地打八段锦;傻柱则在另一侧闭眼靠坐着,看似在养神,意识却早已沉入了自己的空间——里面的菜地该浇水了。

“傻柱!”杨厂长突然喊他,“第三式‘调理脾胃须单举’,我总觉得胳膊用不上劲,你再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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