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逼她站队未果 凌晨大唱红歌（2/2）

聋老太太一时愣住了，“孙子，啥意思啊？”

傻傻柱再次傻乎乎地问：“易中海——你干儿子，我——你孙子，你要谁养？”

聋老太太马上明白了，“柱子，尊老爱幼是我们院的传统美德。一大爷养我，你养一大爷，这是非常好的传承。所以他养、你养，不一回事儿吗？”

傻柱觉得自己在装傻的路上还要学习，于是说：“我以后养秦淮茹，不养易中海！”

聋老太太一听整不会了，易中海跟她提过，傻柱跟秦淮茹结婚，夫妻俩给自己几个人养老送终。“柱子，你回去睡一晚，明天咱们再来讨论这个事儿好不好？”

傻柱摇头道：“不好，现在选，我、易中海？”

聋老太太犹豫三秒，选了易中海。他工资又高、媳妇在家可以做饭，还能照料她的起居；选傻柱，以后肯定看秦淮茹脸色。

傻柱毅然决然地走了，来到秦淮茹家马上要利息，大吼一嗓子：“秦寡妇，我饿，我要吃白面馒头，小当刚才说的！……”

秦淮茹一家早睡熟了，被大叫驴般的声音吵醒，棒梗在东厢房耳房也被吵醒，听清楚出门骂道：“馒头早变成屎了，你吃不吃？！”

傻柱冲过去，哪像烧三天饿九顿的人，擒住棒梗，像拎只小公鸡，轻轻地正反扇耳光。

易中海听一大妈说傻柱吃饭时没在家，一时有些担忧，这时还在床上烙馅饼，听见他大喊饿，马上起床。

他见傻柱打棒梗，心疼得不行，忙上前拉着傻柱的手说：“柱子，不能打小的。你饿，我给你拿。”

傻柱已经拿了小利息，便丢下棒梗，继续喊：“秦寡妇，我饿，我要吃白面馒头……”

易中海拿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塞给傻柱，责备道：“傻柱别喊了，吃了这两个馒头睡觉去！大晚上的你想破坏院里的安宁平静吗？”

傻柱接过来，快速地往嘴里一丢，拍拍手又开始喊饿。

易中海直接看傻了，前几年饥荒时他见过狼吞虎咽的，没见过一口一个的，这可是沙包大的馒头！他走到秦淮茹跟前说：“小秦，你家有啥吃的？拿点给柱子。”

一旁的贾张氏撅嘴道：“他饿死鬼投胎，两个大馒头都塞不住他的嘴。”

傻柱心想自己死过一次，现在就是鬼——复仇的鬼！

秦淮茹摇头，以为傻柱一连烧了三天，会烧死，哪知活了，馒头没做他的。

易中海眼睛一转，摸出一张粮票说：“柱子别叫了，这里是半斤粮票，你忍一忍，明天早上去买吃。”

傻柱见好就收，回屋睡觉。他把被窝往空间一放，就地一躺，别提多舒服。

睡到自然醒，他清洗一番，出来一看四下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于是站在西厢房门口扯着嗓子吼《东方红》，铿锵的旋律裹着夜风往各家窗缝里钻。

凌晨三四点，正是人们最困的时候，却生生被吵醒，棒梗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次他学乖了，抓了作业本揉一揉塞入耳朵里，蒙头继续睡。

易中海和一大妈睡觉浅，又被吵醒，不情不愿地穿衣，拿了二两粮票，出门冷得一哆嗦，走到傻柱身后，敲了一个爆栗，怒道：“柱子，大半夜唱什么歌，大家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