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风流潘金莲【正义刚烈的武松】(1/2)
潘金莲款款上前,深深道了个万福,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音:“叔叔一路辛苦。”
她抬起眼,目光盈盈如水,大胆地迎向武松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和好奇。
“奴家潘氏,常听大郎提起叔叔打虎英雄的事迹,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的眼神,像带着钩子,试图在那片深潭中搅动波澜。
武松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目光很沉,很静,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审视,仿佛能轻易看穿她温婉下涌动的暗流。
他浓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移开视线,只是礼节性地微微颔首,声音沉稳:“嫂嫂不必多礼。武二粗人,当不起。”
潘金莲的心微微一沉,但并未浇灭她心中的火焰,反而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
她不信,凭她的姿色和手段,叩不开这块顽石的心门!
自那日起,潘金莲就像换了一个人。
她一扫往日的死寂和怨毒,变得异常“贤惠”而“殷勤”。
她将本就狭小的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甚至用省下的钱买回一小块廉价的粗布,做了个新桌布。
每日的饭食也陡然精细起来,寡淡的菜汤里竟也飘着几星油花——那是她偷偷典当了最后一件像样首饰换来的。
“叔叔公务辛苦,多吃些。”她总是将最满的一碗饭,最厚的一块肉(如果有的话),轻轻推到武松面前。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在他宽阔的肩膀、握着筷子的有力手指、甚至滚动的喉结上流连。
她斟酒时,身子会“不经意”地微微前倾,衣领下露出雪白的脖颈和丰腴的沟壑,甚至两点嫣红都若隐若现,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刻意制造着一切可能的独处机会。
武松在院中擦拭佩刀时,她会“恰好”端着洗衣盆经过,目光痴迷地落在他手臂上贲张的肌肉线条上。
武松在灯下看书(武松识字不多,但偶尔会翻看县衙的邸报或公文),她会“体贴”地为他挑亮灯芯,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手背。
夜深人静,她会借口睡不着,披着单薄的衣衫,在武松暂居的楼下小间外徘徊,听着里面沉稳的呼吸声,心潮起伏。
她开始精心打扮。
尽管没有绫罗绸缎,没有名贵脂粉,但她用有限的资源,将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
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挽成时兴的发髻,插上那根磨尖的银簪。
粗布衣裳浆洗得干干净净,腰身收得紧紧的,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她对着那面模糊的铜镜反复练习眼神、微笑的角度、走路的姿态,务求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成熟妇人的风韵和无声的邀请。
然而,她的百般心思,撞上的却是武松这座冷硬的山岩。
他对她的殷勤,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刻板的距离和礼貌。
她递来的饭食,他道谢接过,却并无多余言语。
她刻意靠近时,他会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
她挑逗的眼神和话语,他要么视而不见,要么用那双锐利的眼睛平静地回视,那目光里没有情欲,只有洞悉一切的清明和一种隐隐的警告。
潘金莲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却也越烧越焦躁。
被无视的挫败感,被疏远的屈辱感,以及对那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男性力量的强烈渴望,交织成一张疯狂的网。
她不甘心!她必须撕开他这层冰冷的伪装!
机会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降临。
武大郎挑着担子出门卖饼了。
武松似乎有些疲累,正靠在铺面里唯一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阳光透过门板缝隙,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的光影。
潘金莲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深吸一口气,端着一碗特意加了糖的米酒,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
她蹲下身,将酒碗放在他手边的小凳上,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叔叔……”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沙哑,如情人间的呢喃。
武松没有睁眼,但潘金莲敏锐地察觉到他浓密的睫毛似乎颤动了一下。
她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气,伸出那只保养得还算细腻的手,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搭在了武松放在膝盖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那滚烫的温度和坚实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
“叔叔连日操劳,喝碗酒解解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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