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穆婉被打(1/2)

林渔贴着回廊角落疾行,潮湿霉味混着浓烈香粉直往鼻腔里钻。

雕花木门后传来的靡靡之音像黏腻的蛛网,每走一步都有女子压抑的啜泣从门缝渗出。

三楼转角处的铜炉里,沉水香正烧得噼啪作响,烟气裹着血腥气在梁柱间盘旋。

重物坠地声传来时,她的短刀已出鞘三寸。

透过虚掩的门缝,烛火在少女颤抖的脊背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绯红肚兜被龟奴粗暴扯下,露出后颈处新鲜的鞭痕,脂粉混着血泪在脸颊晕开诡异的白。

滚烫的茶水顺着少女锁骨蜿蜒而下,在床单晕开深色水痕,林渔甚至能听见皮肤被烫伤时细微的声。

妈妈说了,今晚要好好伺候赵公子。

龟奴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发辫被攥住的少女突然剧烈挣扎,腕间银镯磕在红木床头发出清脆声响。

林渔看着那只戴着镣铐的手徒劳地抓挠空气,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床幔上,

恍惚间竟与记忆里那个雪夜重合——陈京染血的指尖,也是这样徒劳地想要抓住她的衣袖。

攥着银哨的手青筋暴起,短刀在鞘中不安地震颤。

当少女的额头重重磕在雕花床柱,发出闷响时,她咬得舌尖渗出血来,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青楼深处传来皮鞭破空声,混着女子断续的求饶。

林渔别过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记得初被卖到醉仙楼时,老鸨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她下颌:官府的王大人最喜欢细皮嫩肉的雏儿。

那时她就明白,这座雕梁画栋的楼阁下,埋着多少女子的枯骨。

雕花木门一扇接一扇掠过,每道缝隙都渗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某个房间传来皮鞭破空声,混着女子断续的求饶;

隔壁飘出调笑声,伴随着瓷器碎裂的脆响。

林渔数着墙上斑驳的血手印,第十三个手印下,

蜷缩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脖颈处套着刻满符文的项圈,像极了现代新闻里被贩卖的少女脖颈上的铁链。

林渔屏住呼吸,透过雕花窗棂望去,三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正在玩骨牌,

脚边蜷缩着个浑身青紫的姑娘,脖颈套着刻满符文的项圈。

她的眼泪突然决堤,想起在现代法医实验室里,那些被解剖的少女永远凝固的表情。

泪水滚进嘴角的瞬间,她突然尝到咸腥。

记忆如潮水翻涌——那个暴雨夜,校服裙被撕扯的声响,

中年男人伪善的面孔,还有所有人换来的冷嘲热讽。

此刻耳边响起龟奴的狞笑,与当年警局里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论调重叠,

林渔狠狠咬住下唇,血珠滴落在青砖上,晕开细小的红梅。

此刻掌心的银哨已被汗水浸透,她狠狠咬住下唇,在齿间留下深红的月牙痕——要救,就要把整个醉仙楼连根拔起。

当又一声凄厉的哭喊传来时,林渔终于转身。

她的目光扫过走廊尽头那扇刻着饕餮纹的铁门,那里不时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

藏在袖中的短刀轻轻颤抖,如同她剧烈起伏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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