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以力平乱(2/2)
周围的将领也慌了,纷纷议论:“这秦沧难道有妖术?不然怎么会这么厉害?”
“不行!不能让他靠近营寨!快!下令冲锋!让士兵们杀了他!”
俱文珍回过神,猛地嘶吼道:“对!冲锋!给我上!十万大军,还杀不了他一个人?谁能杀了秦沧,我赏他黄金千两,官升三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营寨的大门缓缓打开,数千名士兵拿着刀枪,呐喊着冲向秦沧。他们虽然看到了箭矢无效的场景,却被黄金和官位冲昏了头脑,觉得只要人多,总能累死秦沧。
秦沧看着冲过来的士兵,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从不是嗜杀之人,可这些士兵跟着俱文珍作恶,手上沾满了百姓的鲜血,早已不是无辜之辈。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怪不得我。”
秦沧低声自语,右脚猛地蹬地。
“轰!”
地面被他踩出一个浅坑,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士兵的面前。
一名士兵举刀朝他砍来,秦沧侧身躲过,右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捏。“咔嚓”一声,士兵的手腕断裂,大刀掉在地上。秦沧左手一拳轰在他的胸口,士兵倒飞出去,砸倒了一片冲过来的人,口中喷出鲜血,再也没了声息。
另一名士兵拿着长枪,从背后刺向秦沧。秦沧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左脚向后一踢,正好踢在长枪的枪杆上。长枪被踢得向上扬起,秦沧转身,右手抓住枪杆,用力一扯,将士兵拉到身前,一拳轰在他的太阳穴上。士兵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裂开,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秦沧在士兵中穿梭,身影快得像一道风。他不用任何兵器,只凭一双拳头,却比任何刀枪都要锋利。一拳轰出,必有一名士兵倒下;一脚踢出,必有几名士兵被震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简洁有力,没有丝毫多余,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有的士兵想从侧面偷袭,却被秦沧随手抓住,当成了盾牌,挡住了其他士兵的攻击;有的士兵想逃跑,却被秦沧一步追上,一拳轰碎了膝盖,倒在地上哀嚎;还有的士兵吓得腿软,跪在地上求饶,却被后面冲上来的同伴踩在脚下,成了垫脚石。
战场上的惨叫、呐喊、兵器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惨烈的战歌。秦沧的粗布衣裳很快被鲜血染红,却依旧挺拔如松。他站在尸山血海中,眼神坚定,每一步都朝着营寨的方向迈进,每一拳都在缩短与俱文珍的距离。
高台上的俱文珍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肥肉不断颤抖,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他原本以为十万大军是必胜的把握,可现在看来,这十万大军在秦沧面前,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根本不堪一击。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俱文珍疯狂地嘶吼,“重甲兵!快!让重甲兵上!我就不信,他连重甲兵都能打过!”
营寨里,数百名穿着玄铁重甲的士兵走了出来。他们的铠甲厚达三寸,刀枪难入,手中拿着巨斧,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地面被踩得微微震动。这是俱文珍的精锐部队,也是他最后的底牌,之前镇压藩镇叛乱时,这支部队立下了不少功劳。
重甲兵列成方阵,朝着秦沧冲来。巨斧挥舞,带着破风的声音,仿佛要将空气都劈开。
秦沧看着冲过来的重甲兵,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些重甲兵的防御确实不错,寻常武者根本破不了防,可对他来说,还不够。
一名重甲兵挥斧朝他砍来,秦沧侧身躲过,右手抓住斧柄,用力一扯。重甲兵的力气很大,却还是被秦沧拉得一个趔趄。秦沧左手一拳轰在重甲兵的胸口,玄铁铠甲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陷。重甲兵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铠甲虽然没破,可内脏已经被震碎了。
另一名重甲兵从正面冲来,巨斧横扫,想将秦沧拦腰斩断。秦沧纵身跃起,双脚踩在巨斧上,借力向上一跳,落在重甲兵的肩膀上。他屈膝,膝盖狠狠砸在重甲兵的头盔上。“咔嚓”一声,头盔碎裂,重甲兵的脑袋被砸扁,倒在地上。
秦沧在重甲兵中穿梭,拳头不断落在铠甲上,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玄铁铠甲在他的拳头下,就像纸糊的一样,不断出现凹陷;重甲兵一个个倒下,有的被震碎内脏,有的被砸破头盔,没有一个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
很快,数百名重甲兵就倒在了地上,营寨前的空地上,堆满了尸体和破碎的铠甲。秦沧站在尸体堆上,微微喘着气——不是累的,而是刚才连续出拳,牵动了体内的旧伤(修真世界被李玄打伤的后遗症)。
他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俱文珍,眼神里的冷意更浓了。
俱文珍彻底慌了,他连滚带爬地回到虎皮椅上,声音颤抖地说:“快……快放箭!射死他!别让他过来!”
营寨墙上的弓箭手再次搭箭,却没有一个人敢射箭——他们看到了秦沧的厉害,看到了同伴的惨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手都在发抖。
秦沧看着高台上惊慌失措的俱文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尸体堆上跳下来,一步步朝着营寨走去。沿途的士兵看到他过来,纷纷后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拦住他!快拦住他!”俱文珍嘶吼着,拔出腰间的弯刀,砍死了一名后退的士兵,“谁再后退,我就杀了谁!”
士兵们被俱文珍逼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冲上来。可他们哪里是秦沧的对手,秦沧一拳一个,很快就杀到了营寨大门前。
他抬手,一拳轰在营寨的大门上。
“轰!”
用粗大原木制成的大门,被他一拳轰碎,木屑飞溅。秦沧走进营寨,朝着高台走去。沿途的士兵纷纷避让,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高台上的俱文珍看着越来越近的秦沧,吓得尿了裤子,金色的铠甲上湿了一片。他想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动不了。
秦沧走上高台,站在俱文珍面前。俱文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叛乱,不该纵容手下烧杀抢掠!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把所有的财产都给您,愿意去给您当牛做马!”
秦沧看着他卑微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想起了那些被俱文珍手下杀害的百姓,想起了凶拳阁里那些死去的弟子,想起了李玄的冷笑。
“饶你?”秦沧的声音冷得像冰,“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谁来饶他们?那些被你手下欺负的妇孺,谁来饶他们?你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想活?”
俱文珍吓得大哭起来,抱着秦沧的腿,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秦沧轻轻一脚,将他踢开。俱文珍摔在地上,抬头看着秦沧,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秦沧缓缓举起右手,体内的力量凝聚在拳头上。他想起了在修真世界,李玄就是这样,用绝对的力量碾压了他,毁灭了凶拳阁。现在,他要用同样的方式,为大唐的百姓,也为凶拳阁的弟子,讨回公道。
“这一拳,为那些死去的百姓。”
“砰!”
秦沧一拳轰在俱文珍的胸口。
俱文珍的金色铠甲瞬间碎裂,鲜血从他的口中、鼻孔中、耳朵中涌出。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高台上的宦官将领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壮士饶命!我们都是被俱文珍逼迫的!求您饶我们一命!”
秦沧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降者不杀,但必须交出兵权,遣散士兵,返乡务农。若再敢作恶,我定不饶你们!”
“是!是!我们愿意!我们愿意!”将领们连忙答应,生怕秦沧反悔。
秦沧走到高台边缘,朝着下方的十万士兵喊道:“俱文珍已死,叛乱平定!降者不杀,愿意回家的,我会给你们发放路费;愿意留下的,就跟着我,守护大唐,保护百姓!”
士兵们面面相觑,很快就有人扔下兵器,跪在地上大喊:“我们愿意投降!我们愿意回家!”
越来越多的士兵扔下兵器,纷纷投降。营寨里的气氛从之前的紧张恐怖,变得平静下来。
秦沧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投降的士兵,看着远处渐渐露出曙光的长安,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长安的乱局虽然平定了,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从革囊里取出那枚玄铁刺,放在掌心。刺尖的幽蓝光泽在阳光下闪烁,仿佛在提醒他,修真世界的血海深仇,还等着他去报。
“李玄,”秦沧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等我处理好大唐的事,就会回到修真世界,为凶拳阁的弟子,也为我自己,讨回这笔血债!”
长安的曙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站在高台上,像一尊守护大唐的战神,却也像一个即将踏上复仇之路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