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意外的收获（2/2）

沈绮梦的心跳加快了。她有种直觉，这里可能隐藏着“捕梦计划”的一个重要环节！

她不敢动用沈家的资源去调查，那太容易暴露。她只能利用自己有限的黑客技巧，小心翼翼地尝试侵入圣心疗养院的对外公开服务器（真正的核心数据库她无法触碰），查找可能与“素材”相关的信息。

过程艰险，几次险些触发警报。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时，她在疗养院一份过期的、对外宣传用的专家介绍pdf文件的元数据里，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未彻底删除的链接指向！

顺着这个链接，她进入了一个伪装成医疗论坛的、极其简陋的暗网界面！上面只有零星几条加密的交流记录，时间都在深夜，参与者的id都是代号。

其中一条记录，吸引了她的目光：

【“牧羊人”：新一批‘羔羊’状态稳定，已通过‘圣心’初筛，适合进行‘深度清洁’。】

【“工匠”：收到。‘清洁’工具已准备就绪。老地方交接。】

“羔羊”？“深度清洁”？“清洁工具”？

这些暗语让沈绮梦毛骨悚然！“羔羊”很可能就是指“测试素材”！而“深度清洁”……难道是指用催眠或其他手段，彻底清除“素材”原有的意识和记忆，将其变成纯粹的“容器”？！“圣心”初筛，指的就是圣心疗养院？！

这个发现，让她手脚冰凉。她终于触碰到了“捕梦计划”血腥链条上的一环！

她立刻尝试追踪“牧羊人”和“工匠”的ip，但对方显然也是高手，痕迹被清理得很干净，只能大致判断“工匠”的活动范围，也在滨海市，且与港口区有过交集。

港口区……青龙帮……“夜枭”？

一个模糊的、可怕的猜想，在她脑中形成。

难道，“捕梦计划”并非沈家独有？或者说，“夜枭”也在进行类似的研究？甚至……沈家内部，有人在与“夜枭”勾结？！

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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