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叔公晚年饱受病痛折磨(2/2)

周围喝彩声不断,不少人惋惜他没生在草原。

巴雅尔后来偷偷告诉他,要不是知道他成家了,好多姑娘想留他当女婿。

何雨柱装模作样叹气,

那欠揍样惹得队员们一拥而上要他。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转眼天就黑了。

终于盼来何雨柱最期待的篝火晚会。

以前单位组织的篝火晚会简直糊弄人——

铁皮桶里插几根柴火,火苗还没灶台旺。

草原上这个传统可追溯到远古时代,

人们发现火能烤肉驱兽,渐渐有了崇拜。

后来丰收时就围着火堆跳舞庆祝,

慢慢演变成现在的篝火晚会。

天刚擦黑,何雨柱就蹿到现场。

他跟牧民们一起搭木架垒柴堆,

下午的出色表现让他赢得尊重,

不一会儿脖子上就挂满雪白哈达,马奶酒也喝了不少。

这时个小伙子递来火把,经巴雅尔翻译才知是让他 ** 。

篝火燃起的瞬间,马头琴声悠然响起。

盛装的姑娘们唱着悠扬的长调,小伙子们拉着队员围火跳舞。

跳累的何雨柱刚找地方歇脚,

其其格就带着姐妹们来敬酒。

今晚他彻底放开了,来者不拒像尊门神。

一轮喝完面不改色,赢得姑娘们阵阵欢呼。

这场面吸引来越来越多人,

好好的晚会硬被何雨柱搞成拼酒大赛。

起初喝的马奶酒度数不高,

他觉得不过瘾,嚷嚷要换白酒。

现场静了一瞬,几个不服输的小伙子站出来挑战。

用的是1952年建的河套老窖,

这一晚,草原上又多了个传说。

既然要比拼酒量,就不能采用车轮战术。

挑战者们围着桌子坐下,开始一杯接一杯地较量起来。

敢来应战的果然都有两把刷子,一斤白酒下肚,竟没有一个人倒下。

何雨柱见形势不妙,便搬出了家乡的喝酒规矩:开场先同饮三杯。

他还挺讲究,喝完后让大家吃点菜缓缓。

接着他举杯说道初次见面,要喝个认识酒;又说下午已经见过面,再喝个加深酒;最后感慨天南地北不知何时再见,还得喝个感情酒。

每种酒都要喝两杯,寓意好事成双。

这一套下来就是九杯,当场放倒了好几个,剩下的也都脸色发白。

何雨柱见状自言自语:

“这才哪儿到哪儿,后面还有‘治一圈’‘敬酒’‘门前盅’呢。”

其其格问他是什么意思,等翻译给其他人听后,一群人赶紧自罚一杯,举手投降。

此时的何雨柱,最想学的就是小钢子那一声豪迈的喊话:

“还有谁!”

“我在老莫学西餐时的一位师傅,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

“正打算用虎骨酒和他做交易呢。”

迟主任可是亲身体验过虎骨酒的效力。

“柱子那东西确实不错,所以……”

迟主任话还没说完,就见何雨柱朝他使了个眼色。

他立刻改口:“所以黑心柱你得再黑一点才行。”

“迟主任我果然没看走眼,你也是个黑心兔子。”

迟主任笑着回敬:“彼此彼此。”

“对了迟主任,晚上我可能没法跟你们一起了。”

“我和叶夫根尼约好了晚上喝点酒、叙叙旧。”

迟主任一脸遗憾:

“那柱子你这趟可算白来了,最精彩的部分你怕是赶不上了。”

何雨柱这才明白他说的“长见识”

指的是什么。

于是他压低声音问:“你们晚上是要去骑白马?”

被说中心事,迟主任脸一红,却仍嘴硬:

“柱子你可别瞎说。”

何雨柱不屑地撇撇嘴:“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马我又不是没骑过。”

迟主任纳闷了:“柱子你好像没出过国吧?”

“就我给毛子做饭那几年,你懂的。”

何雨柱随口胡诌。

迟主任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

那时候老大哥来厂里支援,因为吃不惯中餐,厂里特地派何雨柱去老莫学的西餐。

“柱子你真行啊,支援都支到床上去了。”

迟主任用手肘捅了捅他:

“感觉怎么样?”

何雨柱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可说,不可说。”

“**,看我的手势。”

迟主任竖起的中指,让何雨柱觉得格外刺眼。

坏了,保卫科、运输队、厨房、菜地的人全都学会了。

估计用不了多久,全轧钢厂都得传开。

他只能在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交易完成后,约好第二天碰面的时间地点,何雨柱就准备离开。

“柱子你等等。”

迟主任叫住何雨柱,却欲言又止,眼睛一会儿瞟向他手里的酒,一会儿看看他本人。

何雨柱哪会不明白,一边调侃一边递过去一小瓶:“您老可悠着点儿。”

迟主任没好气地接过酒,顺便送上一句:“滚。”

何雨柱礼貌(带着调侃)地挥手:“拜拜了您哪。”

遇到多年未见的好友,又拿到了满意的礼物,叶夫根尼心情大好,表示晚上要亲自下厨,做一顿正宗的毛国大餐招待何雨柱。

说是大餐,其实就是毛国家常菜。

主食是酸甜味的黑面包,配上冷盘和酸黄瓜,肉类有红烧牛肉和烤羊排,最后还有一道酸甜口的汤。

知道何雨柱爱吃辣,叶夫根尼贴心地给他准备了辣椒酱。

最后他又拿出两瓶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