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骨牙疑云:残魂聚首与土脉秘踪(2/2)
“石峰!”石坚目眦欲裂,转身挥出冰蓝光刃,狠狠劈在白骨巨像的头颅上。“咔嚓”一声,巨像的头颅被劈碎,火焰从脖颈处喷涌而出,巨像轰然倒塌,化作一堆碎骨。
骨玄长老趁机挣脱光网,骨杖朝着石坚的后心刺来。“看招!”秦烈及时赶到,赤霄剑的真火化作火盾,挡住骨杖,火舌顺着骨杖蔓延,烧得骨玄长老惨叫连连。
石坚趁机冲到石门中央,灵墟秘钥的冰蓝光刃对准骨纹锁,狠狠刺了进去。“守山为脉,灵韵为引,破!”他默念石渊记忆里的灵脉口诀,灵力注入秘钥,锁纹瞬间亮起,与秘钥的纹路重合。紧接着,石门发出“轰隆”的声响,骨纹渐渐变暗,缓缓向两侧打开。
石门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由白骨砌成,每隔几步就嵌着一颗幽绿的鬼火,照亮了前方的路。通道尽头泛着橙色的光——正是土属性残片的气息,还有一股浓郁的浊气,比之前遇到的所有浊气加起来都重。
“石峰,你怎么样?”石坚扶起石峰,药老立刻上前,掏出一枚疗伤丹喂给他。石峰咽下丹药,摇了摇头:“我没事,快去骨脉殿,别让他们拿走残片。”
骨玄长老见石门被破,知道大势已去,突然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就算进了骨脉殿也没用!罗睺大人的残魂已经聚合成浊骨核,就等着你们来送死!土属性残片是诱饵,你们都会成为罗睺大人复活的养料!”他说着猛地催动全身浊气,身体开始膨胀,“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不好!他要自爆!”太一立刻催动混沌珠,清光化作一道光罩,将众人护在里面。秦烈则挥剑斩出一道火墙,挡在骨玄长老身前。
“轰——”骨玄长老的身体轰然炸开,浊气与白骨飞溅,整个通道都在震动,顶部的碎石不断往下掉。火墙和光罩同时亮起,挡住了爆炸的冲击,可浊气还是顺着缝隙钻了进来,缠上了众人的法器。
“快走!通道要塌了!”赤玄扶起石峰,朝着通道尽头跑去。众人紧随其后,踩着碎石往前冲。通道两侧的白骨墙壁渐渐崩塌,幽绿的鬼火也随之熄灭,只剩下前方橙色的光越来越亮。
跑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眼前突然开阔起来——通道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宫殿,殿顶由无数根白骨支撑,殿中央是一座圆形的祭坛,祭坛上悬着一颗黑色的珠子,珠子周围缠着密密麻麻的浊丝,正是罗睺的残魂聚成的“浊骨核”。浊骨核下方,土属性残片嵌在祭坛中央的凹槽里,泛着温暖的橙色光,与浊骨核的黑光相互缠绕,像是在对抗又像是在融合。
殿内的四周站满了幽骨门弟子,都是身着黑袍的浊骨怪物,手里握着骨器,眼窝燃着幽绿鬼火。殿首的高台上,坐着一个身着黑袍的人影,黑袍上绣着巨大的骨纹,脸上戴着和石渊记忆里一模一样的骨纹面具,手里握着一根镶嵌着骷髅头的权杖——正是幽骨门的门主,“骨尊”。
“欢迎来到骨脉殿,守山族的传人。”骨尊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浊气的嗡鸣,“我等这一天,等了三百年了。”
石坚握紧灵墟秘钥,冰灵令在掌心发烫:“你就是幽骨门的门主?当年勾结石岚背叛守山族,破坏灵脉的就是你?”
骨尊冷笑一声,权杖往祭坛上一点,浊骨核的黑光暴涨,土属性残片的橙色光瞬间暗了几分:“是又如何?守山族守着灵脉之心不肯放手,阻碍罗睺大人复活,本就该死!石岚识时务,帮我们拿到了灵脉石,可惜他太没用,连这点浊气都承受不住,只能成为浊骨核的养料。”
“罗睺复活需要灵脉之心?”太一皱起眉头,混沌珠的清光亮了起来,“你们收集五行残片,就是为了打开灵脉之心的封印?”
“没错。”骨尊站起身,黑袍下的躯体竟全是白骨,只有胸口处缠着一团浓郁的浊气,“天地灵脉的核心在守山族的灵脉泉,唯有集齐五行残片,才能解开灵脉之心的封印。罗睺大人吸收了灵脉之心的力量,就能彻底复活,到时候整个天下都会成为浊气的乐园,我们幽骨门就是天地的主宰!”
“痴心妄想!”秦烈挥起赤霄剑,朱雀真火化作火龙,朝着骨尊冲去,“灵脉之心是天地的根本,岂容你们这些邪祟玷污?!”
火龙刚冲到祭坛前,浊骨核突然射出一道黑光,击中火龙。火龙瞬间被浊气包裹,火焰渐渐变暗,竟化作了黑色的火蛇,调转方向朝着秦烈冲来。
“小心!火被污染了!”太一立刻催动混沌珠,清光化作一道光箭,射向火蛇。光箭击中火蛇,清光与浊气相撞,火蛇瞬间消散,化作一缕黑烟。
骨尊见状,权杖一挥,殿内的幽骨门弟子同时举起骨器,朝着众人冲来。“杀了他们!用他们的灵脉滋养浊骨核!”
“赤玄,秦烈,你们对付弟子!”石坚大喊着纵身跃起,灵墟秘钥的冰蓝光刃对准浊骨核,“太一,灵汐,帮我牵制骨尊!我去拿土属性残片,毁掉浊骨核!”
太一点头,混沌珠的清光化作数道光链,朝着骨尊缠去。灵汐则举起星纹石,星光化作一道光箭,射向祭坛上的浊骨核,暂时压制了黑光。骨尊挥杖抵挡光链,黑袍下的白骨手臂泛着黑光,与清光缠斗在一起。
秦烈和赤玄迎上幽骨门弟子,朱雀真火与蛟力交织,火与冰同时绽放,将冲来的浊骨怪物一一斩杀。石峰则在药老的掩护下,催动守山族青光,护住众人的后路,防止弟子偷袭。
石坚冲到祭坛前,刚要伸手去拿土属性残片,浊骨核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黑光暴涨,化作一只巨大的骨爪,朝着他抓来。“石坚,小心!”灵汐大喊着射出一道星光,缠住骨爪的手腕,暂时减缓了它的速度。
石坚趁机纵身跃起,冰蓝光刃狠狠劈在骨爪上。“咔嚓”一声,骨爪裂开一道缝隙,清光与冰灵之力顺着缝隙钻进浊骨核,里面传来罗睺残魂的刺耳尖叫。“啊——!守山族的小崽子,我要杀了你!”
浊骨核的黑光瞬间变得浓郁,无数道浊丝从里面钻出来,朝着石坚缠去。石坚立刻捏碎一枚破浊符,绿光暴涨,挡住了浊丝。他低头看向祭坛中央的土属性残片,橙色光与灵墟秘钥的青绿纹路产生了共鸣——只要拿到残片,融入混沌珠,就能用五行残片的力量彻底毁掉浊骨核!
“骨尊,别光顾着打,看看你的浊骨核!”太一突然大喊着挥开光链,混沌珠的清光朝着骨尊的胸口射去。骨尊急忙挥杖抵挡,可还是被清光击中,胸口的浊气瞬间消散了大半,露出里面的白骨。
石坚趁机伸手,握住了土属性残片。残片刚入手,就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橙色光顺着指尖蔓延,与灵墟秘钥的青绿光、冰灵令的冰蓝光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三色光柱,冲天而起,朝着浊骨核射去。
“不——!”骨尊疯狂大喊,催动全身浊气,朝着石坚扑来,“我要杀了你!”
“晚了!”石坚举起土属性残片,朝着混沌珠抛去。残片在空中划过一道橙色弧线,精准地落在混沌珠旁,与金、水、木三色残片汇合。四色残片同时亮起,清光暴涨,化作一道巨大的光网,将浊骨核牢牢罩在里面。
“啊——!!”浊骨核里传来罗睺残魂的惨叫,黑光在光网里剧烈挣扎,却被四色残片的力量一点点压制。浊丝不断消散,残魂的气息越来越弱,最终,光网猛地收缩,“嘭”的一声,浊骨核彻底碎裂,罗睺的残魂碎片被清光瞬间吞噬,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殿内。
骨尊见浊骨核被毁,彻底崩溃了,他猛地扑向祭坛,想要夺回土属性残片:“我的罗睺大人......我要杀了你们!”
秦烈趁机挥剑斩来,朱雀真火化作一道火弧,狠狠劈在骨尊的身上。“咔嚓——”骨尊的白骨躯体瞬间被劈成两半,浊气喷涌而出,却被混沌珠的清光瞬间吸走。幽骨门的门主,终究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殿内的幽骨门弟子见骨尊已死,浊骨核被毁,顿时乱作一团,有的想要逃跑,有的则疯狂冲上来,却都被秦烈和赤玄一一斩杀。很快,殿内就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祭坛上的土属性残片泛着温暖的橙色光。
石坚走到祭坛前,看着混沌珠里的四色残片,长长松了口气——金、水、木、土四枚残片已经集齐,只剩下最后一枚火属性残片了。他低头看向怀里的玉瓶,装着石渊灵识的瓶子正泛着耀眼的金光,与四色残片的光相互呼应,里面的灵识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像是随时都会再次凝聚成形。
“石渊前辈的灵识快恢复了。”药老走上前,看着玉瓶笑道,“四色残片的灵韵滋养了他的灵识,只要找到火属性残片,集齐五行,就能让他彻底苏醒。”
灵汐捧着星纹石,石面上的星象纹路终于恢复了清晰,橙色的土属性残片光纹旁,一道红色的光纹亮了起来——正是火属性残片的气息,指向南方的“焚天谷”。“星象显示,火属性残片在焚天谷的‘焚天火山’里,那里有‘火灵守护’,还有......”她顿了顿,指尖划过石面,“还有守山族的旧物,像是一座灵脉塔。”
石坚握紧灵墟秘钥,灵识里石渊的记忆碎片再次闪烁——石渊站在一座燃烧的塔前,手里握着火属性残片,对着身后的人说:“焚天谷的灵脉塔藏着火灵之力,若有一天守山族需要,就用这枚残片开启它......”
“焚天谷。”石坚抬头看向殿外,骨牙山的浊气已经渐渐消散,天光透过殿顶的缝隙照进来,落在祭坛上。“我们下一站,去焚天谷。”
众人点头,眼里满是坚定。秦烈挥了挥赤玄剑,朱雀真火恢复了往日的炽热:“焚天火山?正好,朱雀真火遇火则强,到了那里,看谁还能挡得住我!”
赤玄收起长矛,看向石坚:“幽骨门已经解决了,守山族的背叛真相也查清了,接下来就是找到火属性残片,唤醒石渊前辈,然后......”
“然后守住灵脉之心,不让任何人再破坏它。”石坚接过话,掌心的冰灵令渐渐变暗,雪临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守住灵脉,就是守住天下。”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玉瓶,金色的灵识轻轻晃动,像是在回应他的誓言。太一走到他身边,混沌珠里的四色残片泛着光,与殿外的天光交织在一起:“别担心,我们还有同伴,还有五行残片,一定能守住灵脉之心。”
众人收拾好东西,朝着殿外走去。骨牙山的浊气已经消散大半,阳光照在白骨滩上,泛着刺眼的光。龙鳞舟停在海边,木灵光点在甲板上跳跃,像是在欢迎他们回来。
登上龙鳞舟,石坚靠在船舷边,看着骨牙山渐渐远去,怀里的灵墟秘钥和土属性残片的气息相互呼应。他知道,这场关于灵脉、守护与真相的旅程还没结束,焚天谷的火灵守护、火属性残片的秘密、灵脉塔的过往......还有石渊前辈彻底苏醒后的真相,都在等着他们。
龙鳞舟破开海水,朝着南方的焚天谷驶去。甲板上的四色残片光、朱雀真火、蛟力青光、星纹星光交织在一起,像一道希望的光,划破了天际。石坚握紧拳头,眼底满是坚定——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会带着同伴,带着守山族的使命,走下去。
因为他是守山族的传人,是灵脉的守护者,更是石渊前辈的希望。而这场旅程,才刚刚走到最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