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开战!开战!(1/2)

“鸡窝头!你快看新闻!奥托这家伙是彻底疯了吗?!”

特斯拉博士风风火火地撞开了爱因斯坦实验室的房门,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她一把将还在沉浸在数据海洋中的爱因斯坦从椅子上拽了起来,语气急促得仿佛天塌地陷。

“立刻通知逆熵总部所有排得上号的成员,紧急会议!尤其是那两位!”

她特意强调!

还在跟自家女儿谈心”的齐格飞·卡斯兰娜和雷电龙马,必须马上到场。

作为行动派,特斯拉的效率极高。

在会议室里,她几下就把几个还带着惺忪睡意的成员拍醒,随即不由分说地将一段刚刚截获的直播信号投射到了中央大屏幕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屏幕上那个身着华丽金色主教袍、神情肃穆的金发男子所吸引——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各位女武神,各位天命的同仁们,”

奥托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遍寂静的会议室,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沉痛,“今天,我不得不在此宣布一个令人沉痛的消息。”

原本伴随着他出场可能应有的礼乐或欢呼,在他抬手示意下,画面中的广场瞬间鸦雀无声。

这便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在天命内部无可匹敌的威望,一种以智慧、力量与数百年统治积淀下来的,近乎催眠般的个人魅力。

甚至曾导致不少年轻女武神,在明知卡斯兰娜家族尚有男性继承人的情况下,仍将这位深不可测的主教视为幻想对象,其人格魅力之诡异与强大可见一斑。

当然,也有完全免疫这种魅力,甚至只想在他那张俊脸上狠狠来上几拳的人。

比如此刻会议室里的齐格飞·卡斯兰娜,他看着屏幕上奥托那张脸,拳头就忍不住硬了,牙关紧咬,恨不得立刻冲进屏幕里,把对方那副虚伪的优雅面具砸个粉碎,一泄积压心头多年的愤恨。

然而,屏幕上的奥托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演讲在继续,其内容让在场所有逆熵成员的眉头都紧紧锁起,气氛瞬间变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凝重得让人窒息。

“就在一日前,”奥托的声音陡然转冷,“逆熵的组织,悍然袭击并窃取了天命位于极东支部的重要资产!

我至今无法理解,他们为何要如此迫不及待地主动挑起纷争。

但当我得知,那位第一律者,瓦尔特·乔伊斯先生的继承者,再度出任逆熵盟主之时,我想,我或许已经找到了答案。”

画面适时切换到台下,只见广场上列队的女武神们静默无声,却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肃杀之气几乎要透出屏幕。

已经有不少激进的年轻女武神脸上浮现出压抑不住的怒火。

奥托的话语虽未明指,但那引导性的言辞,已然将“逆熵=敌人”的标签,牢牢钉在了所有听众的心中。

“而更令我痛心的是,”奥托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失望”与“难以置信”。

“在他们发动袭击后,我才得以确认另一个事实——我那位可爱的孙女,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竟然以一己之力,包庇了两位律者!”

此言一出,逆熵会议室内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角落里那位身材娇小、此刻正因为被早早叫醒而有些懵懂的白发萝莉——德丽莎。

德丽莎听到爷爷在全世界面前如此说她,小嘴微微抽搐,原本还想举起打个招呼的小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然后悻悻地收了回来。

“我……”她想辩解,却发现有些事实确实难以辩驳。

“德丽莎学院长,请您放心,”

爱因斯坦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开口安抚,同时与雷电龙马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逆熵内部一致认定,长空市的悲剧,根源在于律者核心的暴走与可可利亚的阴谋。

雷电芽衣小姐本身是一位无辜的受害者。”

雷电龙马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屏幕上的奥托并未停止他的控诉:“无论是曾在长空市造成三百万人伤亡的第三律者——雷之律者,还是不久前从天命总部出逃的第二律者——空之律者,竟然都藏匿在极东支部!

不得不说,或许……确实是我过去对德丽莎过于溺爱了。”

他适时地流露出一丝“反省”的情绪,但这反省的对象却更激起了女武神们对“包庇者”的愤慨。

“而在这里,”奥托的声音再次拔高,带着一种“勇于承担”的悲壮,“我要向各位坦白我的两条罪证!”

逆熵会议室内的众人屏息凝神。

“其一,”奥托朗声道,“我确实曾利用上一世代第二律者的核心,进行了一项……在道德上备受争议的实验。我以原卡斯兰娜家族的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基因为样本,尝试使其与律者核心产生适应性反应。

我的目的,是重新制造出能够掌控空间力量的‘空之律者’!

因为那份力量,对于我们未来对抗崩坏,至关重要!

好在我们也成功研究出了时空禁断能力,并加载到了女武神装甲中。”

“混蛋!”齐格飞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

用他女儿的实验体去做这种实验,还这么的冠冕堂皇?!

然而,怒火中烧的他,看着屏幕上那些前线女武神铠甲上隐约可见的、基于空之律者核心研发的时空禁断装置,却又不得不承认,奥托的话某种程度上是“事实”。

甚至连他的女儿身上都装备了这种装置。

那些日夜与崩坏兽以命相搏的女武神们,对于能提供更强力量、更好保护同伴的装备,天然带有认可。

她们或许会对那个作为实验体的“k423”抱有一丝怜悯,但在得知其“人造人”的身份后,这份怜悯往往会迅速被“武器”、“工具”的认知所取代,以此减轻内心的道德负担。

典型的电车难题。

无人能置身事外,而奥托,选择了一肩担起所有的“恶”,并将这份“恶”包装成了“必要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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