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意外的进展与夜归（1/2）

辉煌序列在夏日节庆典的那天跟着紫悦她们一起击败了梦魇之月，但为了让紫悦她们的魔法能够击中狂化的梦魇之月，辉煌序列选择了使用情比金坚七天锁把梦魇之月锁住。

然而最后才发现不是辉煌序列锁住了梦魇之月，是梦魇之月锁住了辉煌序列口牙！

最后辉煌序列和梦魇之月一起成功被小马们的友谊大炮给击中，在那样高强度的魔力环境下，辉煌序列原先通过紫悦魔力觉醒爆发获得魔力身躯和梦魇之月的魔力，还有和谐之元激发出的小马们的友谊魔力融合了，于是获得了天角兽形态，还换了个微妙的造型。

顺便在天角兽形态的魔力耗尽后，他原先的基础魔力之躯被新来的高等级魔力给升级了一番，结构更加精细，变成了一匹小马，一个活着的生物。

但是经过辉煌序列的对比发现，虽然他现在变成的小马在外形上，没有天马飞行用的翅膀，也没有独角兽用于释放魔力的独角，看起来和陆马差不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就成了陆马。

通过天角兽形态的变身实验和对于小马谷其他小马的观察，辉煌序列明显能感觉到其他陆马的身体素质要普遍高于他，比如在一些紧急的情况下爆发出超出常理不科学但很魔法的强大力量。

于是辉煌序列提出了一个设想，他的从天角兽退化而成的形态的确是小马，但不是现在普遍意义上的陆马、飞马和独角兽的小马三族和其他分支，而是更为原始的一个形态，所有小马分支种族的一个基础框架，辉煌序列称其为原始小马。

而经过辉煌序列的调查，其实在小马利亚的科生物学的研究界其实也有类似的设想了。

在《小马生态学》和《小马利亚生物演化》等书中，小马利亚世界的科学家们根据小马们的物种特点，进行划分，把各个分支的小马归于一类，认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小马们的各个分支种族，则是在这个原始小马的基础上衍生进化出来的。

支持这一猜想的证据则是，小马各族之间不存在生殖隔离。虽然不同生物之间的繁育能够通过魔法来做到，但是小马们之间的种族关系是天生的，而且小马们的种族性征很可能是以基因的形式而存在表达的，例如两匹陆马能够生出一只能使用魔法的独角兽来，因此小马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祖先。

除了小马利亚世界的科学家以外，小马利亚的魔法研究者们也认同这个猜想，只不过他们是从魔法角度来对这个猜想进行论证分析的。

在《谱系学的研究》、《象征的奥秘》还有《血缘、血亲与血统》等魔法书中，根据小马们各族在魔法意象当中指向性将小马各族归为同一个大类，即使是小马各族在能力表现和外形外貌上天差地别，但是在一些魔法的作用结果上起到了高度的相似性。

但是这一论点的支持者也只是小马利亚的研究界的一个派系罢了，支持者的数量不算很多，而且所谓的证据论点也存在许多问题。

如小马进化的证据、魔力意象的不稳定性、小马本身魔力和守护者塞拉斯蒂亚公主的干扰等等……

不过辉煌序列作为魔力变成的小马有着其他研究者比拟不了的优势，他能随意更改自己的身体结构，但是小马利亚世界是存在魔法的，单纯模仿身体结构是获得不了那些魔法种族的特殊能力的，因为魔法生物的特殊能力与他们体内的魔力结构息息相关，是魔力和身体结构的共同作用。

就像紫悦魔力爆发后的辉煌序列，虽然用魔力自动聚合变成了对应的结构，但魔力不足，只是看起来身体结构和小马一样，依旧不算是小马，本质上只能算是长得像小马的魔力，可在获得了梦魇之月的天角兽魔力和友谊魔力之后，他的魔力身体获得了进化，才获得了生物的性质。

那么通过调整自我的身体结构和魔力结构，是否可以把现在的原始小马身体“进化”成不同的种族分支？甚至是天角兽……

但问题变成了如何获取各个魔法生物身体内的魔力结构。

因此苹果嘉儿踢苹果时产生的魔力现象对辉煌序列很有用，这展现了陆马在使用他们天生的植物亲和魔法的运转方式，使得辉煌序列能从树中产生的魔力窥视其体内魔力运转的结构。

“辉煌序列，你好了没有？你都搞这么久了，你还帮不帮我忙了？”

苹果嘉儿有点抱怨地说着

说着她像是有点不满似得踏了两下蹄子，不过她倒不是因为辉煌序列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偷懒不帮她忙而感到不满，纯粹是辉煌序列现在在研究什么的样子的周围诡异的氛围有点令她害怕，于是苹果嘉儿只能转移话题给自己打气。

“没事，我刚刚在研究你说的那个踢苹果的技巧……”

“哇！！！”

当苹果嘉儿再次转头看过去的时候，辉煌序列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原形突然在她身后冒出来，刚才辉煌序列像怪物一样变身的诡异氛围和突然出现的马影，可把她吓了一大跳。

“呼——呼——，你这家伙，别这样冒出来啊，很吓马的！”

“被吓到了？安心，安心。有我在没事的！”

辉煌序列像是恢复了原样，笑着上前拍着喘着粗气的苹果嘉儿的后背，细声安慰她。

“还有，你看！我学会了！”

说着，辉煌序列炫耀着用蹄子往旁边的树干上一拍，树上的苹果也随之雨落而下。

“怎么样，我学得可以吧！帮你一起摘苹果还不是轻轻松松。”

之前就说了，苹果嘉儿所谓的踢苹果的小技巧其实是对植物亲和的一种运用方式，本质上只是一种魔力现象，那么通过卡进树里的方式感受到了这股微弱魔力的作用方式，辉煌序列自然而然地一下子就会使用这个魔法了。

“你居然学得这么快吗？不错不错！”

“啪啪啪！”

苹果嘉儿看着辉煌序列的表现，用蹄子鼓起了掌。

只是……

“看来还有差距吗？”

辉煌序列看着枝头上还零星地挂着的几颗苹果，还有散落在地上各处的苹果。

刚才苹果嘉儿做演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所有树上的苹果全都在那一踢之下掉落下来，没有一颗剩余，而且原本在树上长在各处的苹果全部都像是把牛顿的棺材板炸成灰一样尽数落入木桶之内。

这并非不可能做到，但踢苹果的本质是用那细微的魔力去操控苹果树，恰好使得树上的苹果全部掉下来，至于苹果掉落的方向位置，也可以通过控制苹果树进行细微的干扰从而实现，如果给辉煌序列一定的时间，去进行按在树上感受苹果树的魔力分布，探查枝头上的苹果状况和计算角度力度等一系列行为，也可以达成苹果嘉儿那样的效果。

可苹果嘉儿，没有辉煌序列那么细微的魔力感知和魔力操控精度，却还能在更短的时间内达成这样的效果。

“是植物亲和的效果吗？”

辉煌序列怀疑是苹果嘉儿作为陆马的天赋能力——植物亲和在起作用，这种天赋能力不仅是帮助了苹果嘉儿懂得踢苹果的技巧，而且还使得她能感受到苹果的情况，下意识地分析出踢苹果所用的力度和魔力，达成最完美的效果。

不过这种差异，也能更好地观察陆马的植物亲和起作用的方式，从而分析出陆马身体内的魔力结构。

“咳咳，我话先说清楚，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啊！只是踢一棵苹果树可不算什么，还有这么多的果树呢！”

苹果嘉儿作为踢苹果的前辈，觉得这样说可能会让辉煌序列自满，也可能是觉得辉煌序列学得太快比自己好，就稍微在口头上压了辉煌序列一下。

“是是是，那就赶紧开始吧。”

辉煌序列倒没怎么在意苹果嘉儿气的竞争心，他现在倒是对踢苹果感兴趣。

在研究魔力的同时还可以帮助朋友，一举两得。

……

“好了，苹果嘉儿，你别闹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别拦我！别拦我！我还可以踢……我还可以踢……踢……”

“踢踢踢！活爹啊，你就别踢了！你看你现在还能正常走路不？你这脚法都快比国足要臭了！”

左摇右晃的苹果嘉儿试图走向下一棵苹果树，但她现在困得和喝醉了一样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哪里还能踢苹果。

于是辉煌序列只好在她面前揽着她不让苹果嘉儿继续向前了。

“这棵……这棵踢完就回去！”

意识不清的苹果嘉儿含糊不清地说。

“扯啊你，这是第几棵了，你每次都说最后一棵，快点回去休息吧！”

“真的！你相信我！就最有一棵！”

“好吧，好吧！拿你没办法……”

看着苹果嘉儿突然坚定起来的眼神，辉煌序列叹了口气，一只蹄子托住苹果嘉儿，另一只蹄子击打在苹果嘉儿朝向的那棵果树上，这次树上的苹果纷纷而下，一颗不剩，尽数落入桶中。

今天在学会了踢苹果的技巧和研究小马各族分支魔力的思路后，辉煌序列想着先帮苹果嘉儿把活给干完，就和她两匹马一起干活，一开始是苹果嘉儿踢苹果，辉煌序列负责拉车把装满的苹果运回甜苹果园的货仓里面，再把腾空的木桶给带回来。

然后干着干着，苹果嘉儿开始力不从心，心力消耗使得她连踢苹果这种接近于本能的事都有点完成不了了，踢苹果的时候要么一蹄子踢空，要么一蹄子踢上去树上的苹果只掉了一半，还落得到处都是，需要费力地一个一个去捡，多花了许多时间。

于是他们两个就交换了工作，由辉煌序列来踢苹果，苹果嘉儿负责拉车运送苹果，然后踢了整整一天，现在都晚上了，辉煌序列本来还打算慢慢研究的陆马魔力结构，结果现在直接在这一天的工作中提供高速连轴转的苹果嘉儿频繁使用天赋魔法，研究进度条直接升满了。

其实这还是辉煌序列的锅，之前苹果嘉儿的劳累是因为原本工作时间短但是劳动强度高的采摘工作在少了麦托什这一个劳动力后使得采摘效率指数级下降，所以要花更多时间，减少了睡眠的时间，但单位的劳动强度没那么高，没有马监督困得不行还可以打瞌睡，苹果嘉儿是顶着睡眠不足的debuff来干强度没那么高的工作。

而现在辉煌序列加入了进来后，劳动强度重新变高，而且连轴转，苹果嘉儿连偷懒的时间都没有了，变成了顶着睡眠不足的debuff还要高强度工作，所以才累得这么快。

然后到了后面苹果嘉儿累得都站不住脚了，辉煌序列看天也快黑了，今天甚至天上太阳还没落下的时候月亮就升起来了，就打算停下今天的工作，先送她回家休息，第二天再来继续采摘苹果。结果苹果嘉儿死命地不愿意，一定要继续干活“最后一棵、最后一棵”地喊个不停，一开始辉煌序列还听她的打算哄哄苹果嘉儿，好让她回去睡觉，结果“最后一棵”完后，又是下一个“最后一棵”，直到变成刚才的场景。

“喂！苹果嘉儿！这棵可是真的最后一棵了，收获的苹果可是把这批带着的木桶给装满了，塞也塞不下了，你就是再叫下一棵也没有……”

“呼噜！呼噜！……”

辉煌序列踢完苹果后，用魔法把散落在地上苹果小心地堆在带来的木桶顶上——木桶已经被装满了，辉煌序列只能在顶端堆金字塔一样把苹果叠上去。

然后没好气地回头看揽着的苹果嘉儿时，发现她已经躺在臂弯里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你这家伙！……唉！我这操劳的命哟！”

辉煌序列无奈，只好先把苹果嘉儿轻轻放下，把那些装满了苹果的木桶给搬到板车上，然后给自己套好挽具，顺便把苹果嘉儿背在背上——车上已经满了，没有苹果嘉儿的位置了。

然后带着苹果嘉儿和一车的苹果走向甜苹果园农场，装满重物的车轮碾过土路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幸好辉煌序列解析出了陆马的魔力结构，增强了力量，不然今天都跑了这么多趟的货，现在还背着个苹果嘉儿，真不一定能带得动。

“唔，辉煌序列……”

“嗯？醒了吗？”

走到一半，背上的苹果嘉儿发出一声轻微的呓语，辉煌序列以为路上的颠簸和车轮的响声把苹果嘉儿给弄醒了，扭头看去，却发现背上的苹果嘉儿还是紧闭着双眼。

“说梦话吗？”

“不要告诉史密夫婆婆他们，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