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新政难题,智慧解决(2/2)

我站起身:“条文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明知会减产还硬推,才是渎职。”

当晚,我召集府县两级官员与五位老农议事。桌上摆着旧账册、土地图、历年收成记录。

我开口就说:“我不来宣布命令,是来听你们说难处。”

一位老农抽着旱烟,半天才说:“我们不怕改,怕改得不明白。昨天说种豆,今天说种稻,明天又说要留草养土。官差一来,我们就得翻地,翻完又没人管。”

我点头:“所以这次我定三条:税基不变,灾年可缓缴;学馆不强建,先开夜课冬学;技术由本地老农带头试,成功了再推广。”

当场指定两名县丞为“试行协调使”,授他们临机裁量权。

有人反对,是位老书吏,胡子花白,捧着祖制簿子站起来:“大人,百年规矩岂能说改就改!”

我没反驳,只让人取来一百年前的赋役册。翻开一页页念:“光裕三年,改亩制;永昌七年,废人头税;乾元十二年,准荒地自垦……哪一条不是当年的‘新政’?今日之祖制,原是昨日之变法。”

他张了张嘴,最终低头退下。

第二日清晨,我去云阳县学旧址。那里原是座破庙,墙皮剥落,院子里堆着柴草。

我让人清扫出来,在院中摆了几排长凳。贴出告示:今晚开蒙讲习,百姓可携子女同来。

日落时分,来了二十多人。大多是孩子,父母站在后面观望。

我站在台阶上,声音不大:“我知道你们不信官府。有人说我们闭门造车,不检测到敏感内容,请修改后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