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不信,(1/2)
听到霍宴州说没女朋友,云初的表情当场阴转晴。
她就知道。
霍宴州是故意逗她的。
找女朋友又不是买东西,怎么可能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云初嘟嘟囔囔的站起来,斜了霍宴州一眼。
霍宴州起身帮她拍拍屁股上的灰土,拉着他往不远处的车走去。
云初云初摇着霍宴州的手臂故意赖着不肯走:“那你之前说你有女朋友,那你跟你女朋友发展到哪一步了?”
霍宴州拿下云初的手,稍稍沉思了片刻。
云初看着霍宴州认真的样子,心里哼哼唧唧:没有就没有,还装上了。
霍宴州认真了表情说:“人家为了救我受伤,又追了我一年,我跟她交往了两个月,”
云初:“就这样?”
霍宴州:“就这样。”
云初满意足的勾起唇角:“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干嘛跟我说这些,”
霍宴州:“不是你问的?”
云初生气,跺脚:“我问你你就说?”
霍宴州:“。。。。”
云初莫名其妙生气起来,追着霍宴州又捶又打:
“你还真有女朋友啊?”
“好好的一颗‘白菜’被野猪拱了,”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不让她乱来。
云初张口在霍宴州的胸前咬了一口。
霍宴州揉了下被云初咬疼的地方。
他耐着性子解释说:“放心,保证干干净净的,手都没有牵一下,”
听到霍宴州解释。
云初这才不闹它。
嘟囔着挽住霍宴州的手臂,云初用脑袋蹭霍宴州的手臂。
既然手都没牵一下,也不算被拱。
干干净净还是她的。
云初牛哄哄的警告霍宴州:“在我毕业之前你要是敢找女朋友,我就把你埋在我家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当养料!”
两人对视,霍宴州没有说话。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云初上车,后给帮云初系上安全带。
不远处,陆裴野坐在车里,看着两人上车离开,忍不住啧啧两声:“原来如此。”
—
霍宴州把云初安全送到家,跟云初的父母打了招呼离开。
许静把女儿拦在楼梯口询问:“不是说宴州有女朋友了吗?怎么还让她送你回来?”
云初心情好极了:“妈,宴州哥哥逗我的,他根本就没有女朋友,”
许静放心之余又免不了担心。
自己的女儿小小年纪满心满眼都是霍宴州。
如果霍宴州心里有她这个女儿还好,如果没有。
她女儿肯定会吃苦头。
半个多小时后,蓝湾。
霍宴州从电梯出来,看到陆裴野堵在家门口等他。
霍宴州开门:“有事明天学校说,”
陆裴野推开霍宴州进了门:“今天晚上我都看到了,你跟云初那丫头,”
霍宴州看陆裴野的眼神微微眯起:“你跟踪我?”
陆裴野两手举起呈投降状:“你别多想,我碰巧路过,”
霍宴州收回目光,低头换鞋。
陆裴野靠在玄关处的鞋柜旁问霍宴州:“从小到大你惯着那丫头就算了,现在居然为了那死丫头把救命恩人都推开了,你认真的?”
霍宴州严肃了表情:“陆裴野,云初才刚十八岁,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陆裴野可不这样觉得:
“人家谢安宁当初救你伤成那样,事后不仅没有挟恩图报,更是默默追求了你一年,你刚答应人家交往一年试试看,才两个月就反悔了,你别告诉你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云初,”
霍宴州面无表情的开口:“云初任性又爱作,现在正是备考阶段,我不能让她分心。”
陆裴野正经了表情:“你为了不让云初闹你,你居然跟谢安宁假分手?”
霍宴州皱眉:“你看我像这么无聊的人吗?”
“吓我一跳,”
陆裴野拍拍胸口,精明的眸子在霍宴州身上上下打量。
陆裴野试探的语气问霍宴州:“云初已经过了十八岁成人礼了,你们不会睡了吧?”
霍宴州当场沉了表情:“她才刚十八,你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
陆裴野倒是觉得自己猜对了:“十八怎么了,在古代那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旁观者清。
霍宴州冷心冷肺,平时更是少言寡语。
也就在云初跟他面前能多说几句。
他跟霍宴州的关系不用多说,两人穿着一个开裆裤长大,彼此没有秘密。
可是云初是个女孩子。
从小到大,霍宴州对云初处处迁就,事事妥协。
这份特殊,可是独一份的。
霍宴州不说话,直接把陆裴野推出了门。
深夜。
霍宴州躺在床上,盯着云初半个小时前给他发的晚安短信,不自觉摸了下胸口被云初咬过的地方。
霍宴州刚准备给云初回个消息,谢安宁的电话打了进来。
霍宴州犹豫了一下挂断。
紧接着谢安宁的微信发来消息,霍宴州扫了一眼短信内容,然后把手机息屏。
—
第二天一早,京大门口。
霍宴州落下车窗,看向车窗外的谢安宁:“想通了?”
短短一天时间,谢安宁面容憔悴的厉害。
见霍宴州车都没有下,谢安宁委屈的站在车外。
她对霍宴州说:“宴州,我想不通我们之前明明说好的,为什么你突然就反悔了?”
霍宴州面色冷淡,出声提醒:“谢安宁,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请称呼我霍少,”
谢安宁脸色难看,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霍宴州是她见过最难搞的有钱人家的少爷。
他的冷漠就好像刻进他的骨子里一样,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她设计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又处心积虑的追了霍宴州整整一年。
虽然看在她救过她的份上,对她还算客气。
但就是不肯松口跟她交往。
终于有一天,她偷偷尾随霍宴州进了一家会所。
偷听到他跟他朋友聊天,发现他的家庭氛围很不好。
他父亲外遇生了一个私生子,他父母常年吵架,爷爷性格强势。
他很反感现在的家庭氛围,却也无解。
还听到他跟父亲起了争执,刚被用过家法,被抽了好几鞭。
当天晚上回去,她就让她母亲还有她哥把她狠狠打了一顿。
打的她嘴角出血,抽的她浑身都是伤。
然后,她给霍宴州打了电话求救。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霍宴州见到她时那震惊的眼神。
霍宴州送她去了医院。
她哭着对医生说她母亲如何如何重男轻女,说她的家庭氛围如何如何的压抑,说鞭子抽在她的背上她有多疼多疼,说她的父母如何如何专断,从来不考虑她这个女儿的感受...
从医院出来后,霍宴州送她回家。
她故意惊慌失措的逃跑。
被霍宴州拦住后,她又给霍宴州下跪。
她说她害怕,说每次回家都窒息的让她想去死。
她说天下无不是父母,她没法说父母的不是,但是她活很痛苦,很压抑。
她挟恩图报用救命之恩求霍宴州跟她交往,试着了解她,给她一次机会,给她点帮助,给她点希望。
这才让霍宴州松了口。
她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久,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霍宴州见谢安宁不死心,他开口说:
“谢安宁,我不是反悔,是觉得没必要,之前说好给你的赔偿我给你翻倍,”
谢安宁红着眼眶摇头。
她说:“我不要钱,我救你,追求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钱,也不是因为你身份尊贵!”
谢安宁生气质问霍宴州:“我好心救你,你现在这么做,跟侮辱我有什么区别?!”
就算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给她翻倍的报酬,也就一千万而已。
如果她能嫁给霍宴州这种顶级豪门的少爷,成了顶级豪门的女主人,她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成为人上人。
她再也不用在社会的最底层苟活,再也不用讨好同学,穿别人不要的裙子,连洗护用品都得蹭她宿舍同学的。
霍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车窗:“既然你什么都不要,那就谢谢你了。”
霍宴州启动车子准备离开,谢安宁急了。
她隔着车窗把手伸进来拽住车的方向盘不让霍宴州离开。
霍宴州的眉眼染上几分不耐烦。
谢安宁哭着说:
“宴州,当初我救你,我鼓起勇气追了你足足一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过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跟我相处一年试试看,你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霍宴州再次出声提醒:“谢安宁,请称呼我霍少,”
面对霍宴州的坚决,谢安宁心慌意乱。
她不死心的说:“霍少,你们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是这么薄情寡义,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能出尔反尔的吗?”
霍宴州回答的很干脆:“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连站在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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