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委屈的模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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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的会议要求穿正式且单薄的服装，可窗外寒风呼啸，卷着残雪在街道上打转，谁也不愿冻着出门。大家都在正装外裹了厚厚的大衣，林晓特意挑了件灰色大衣 —— 前几天她穿那件芸豆紫羽绒服时，在人群里格外扎眼，这次大概是想低调些，怕在一片深蓝色大衣中太惹眼。

可即便裹着朴素的灰大衣，她那张雪白俏丽的脸依旧像暗夜里的明月，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一进会场，暖气扑面而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气，大家纷纷脱下外套。没过多久，在暖融融的空气里，林晓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红里透白、白里透红，像熟透的水蜜桃，格外好看。

她把披肩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挽成一个半短的马尾，发尾轻轻垂在颈后，头顶的头发微微隆起，让头型形成一道后高前低的柔和坡度。这种发型要是换在男生身上，难免显得笨拙，可在林晓身上，却添了几分妩媚妖娆 —— 大概是美丽女生的头型本就精致，久而久之，这种自然的造型反倒成了美女的标配。再配上她柔顺的发丝，不管从正面看还是侧面看，都透着股楚楚动人的娇憨。

今天早上我家里却出了点小插曲 —— 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与家人发了脾气。不过一想到林晓，心里的火气就消了大半 —— 她的党员转正大会开得很成功，听同事说，她全程表现得大方得体，尤其是在其他党员发言时，她始终凝视着对方，手里还拿着笔不时记录，那股认真谦逊的模样，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大家提起她，都忍不住夸她 “长得漂亮又有活力，还特别谦虚”。听到这些，我心里满是骄傲 ——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偏爱，大家都看得到她的好，说明我没爱错人。

下午在走廊里碰到她，我先是笑着恭喜她转正成功，见周围没人，便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以后我去你办公室，你可别再问‘张哥有什么事’了 —— 明摆着我十有八九是去看你，看你的眉毛眼睛，看你的鼻子，还有你那像画出来似的美人唇。跟你待一会儿，看你几眼，对我来说就是最健康无害的快乐。”

她听了我的话，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得一脸开心，脸颊上的红晕又悄悄冒了出来。每个女孩子都抵挡不住真心的夸奖，更何况她早就知道我的心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没有半分虚伪。这种毫无保留的坦诚，成了我们之间特有的交流方式，像恋爱时的情话，简单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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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的软弱，有时让我心疼，有时又让我忍不住感动。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让我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她。

起因是别的部门做事不细致，引发了一起个人纠纷。对方来理论时，那个部门的人竟把矛头指向林晓，说 “是因为她的无知无觉才搞出这么多麻烦”。结果那个脾气暴躁的当事人，直接把火全撒在了林晓身上，指着她的鼻子训斥了足足五六分钟。林晓全程没反驳，只是低着头，一味地说 “知道了，好，好，好”。

我在办公室里听到外面的动静，赶紧跑出去，正好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她看到我，像看到了救星，快步走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张哥，你能不能帮我跟他解释一下，真的不是我的错……”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我心疼极了，伸手想帮她拂开额前凌乱的碎发，又怕动作太亲密让她不自在，只好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虽然让人心疼，但换个角度想，也能博得大家的同情 —— 不少同事都在私下议论，说 “那部门太过分了，把责任推给一个小姑娘”，这对她的名声反而有好处，从职业发展的角度看，也算一件意外的好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这事交给我，我去跟他讲道理，肯定给你讨回公道。”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找到那个发脾气的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条条摆出来，语气严肃地跟他说：“你要是有火气，就找负责任的人去说，跟一个小姑娘置气算什么本事？而且这事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必须跟她道歉。”

那人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好说 “那麻烦张哥帮我跟她道个歉”。我直接拒绝：“道歉得你亲自来，她平白受了委屈，你连当面说句‘对不起’都做不到吗？” 最终，那人还是去了林晓的办公室，郑重地跟她道了歉。

我看着林晓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 我的小可爱，绝不能平白无故受欺负，我要做她最坚实的后盾，给她足够的支持和温暖。

可周四晚上，她又让我担心了一回。下班后她出去玩，竟然快到十二点才回家，微信步数也比平时多了不少。我知道每周四似乎都是她固定的 “玩乐时间”，会约朋友逛街吃饭，可这次回来得也太晚了。我无从过问她跟谁在一起、去了哪里 —— 这是她的自由，我不能干涉太多，可心里的担忧却忍不住冒出来：寒冬腊月的晚上，外面行人稀少，她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独自在外，万一遇到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其实我也知道，她八小时之外的生活挺单调的，除了和朋友偶尔小聚，大多时候都是宅在家里。可就是这仅有的外出，也总能让我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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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总是失眠，一到晚上，只要脑子稍微闲下来，林晓的身影就会立刻钻进来。她的一颦一笑，她说话时轻轻撅起的嘴角，她认真工作时皱起的眉头，都能让我沉醉许久，翻来覆去睡不着。

没办法，我只能拿出手机，翻看她的照片 —— 有她不经意间被我拍下的工作照，有她发在朋友圈的生活照，还有几张是她给我发的雪景照。看着照片里的她，心情才会慢慢平复下来，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安慰，入睡也变得容易些。

这种陷入情网的煎熬，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懂。上初高中时，我曾喜欢过班里一个女生，第一次尝到这种 “想靠近又不敢” 的滋味。那种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愫，像一把刮骨钢刀，明明疼得厉害，却又舍不得放下。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想起那段往事，还像扎在肉里的木刺，即便早已和肉长在一起，偶尔还是会传来丝丝痛楚。

如今林晓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她是活生生的、可爱的，就站在我面前。我用近乎显微镜的目光观察她，她的优点、缺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即便如此，我还是会不断发现她新的 “小缺点”—— 比如今天，我觉得她的脸好像比之前圆了些，不再是标准的瓜子脸；嘴唇也干干的，起了一层皮，没涂口红时泛着淡淡的褐色；穿着也很平常，就是一件普通的灰色毛衣和牛仔裤，街边随便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孩，都比她看起来洋气些。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她好像失去了往日的俏丽可人。可转念一想，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果然没错 —— 当她站起来活动身体，对着同事笑一笑，或是认真地跟人讨论工作，又或是和女伴嘻嘻哈哈聊天，喜悦从眼睛里溢出来时，她又变回了那个让我心动的林晓，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更何况她就在我眼前，只要我愿意，往前迈一步就能靠近她，仿佛伸出手就能把她揽入怀中。这种触手可及的诱惑，让我爱到不行，却又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不让自己做出出格的事 —— 我怕吓到她，怕破坏我们现在的关系。